瑞城邊境。
季無和白玉鼠兩人快速的往森林深處潛去。
“隊長。
”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彙報了再決定吧,我懷疑這恐怕是個陷阱。
”白玉鼠一臉擔憂的看着季無。
他們一路跟蹤已經兩天了。
已經脫離了華夏的基地很遠,再深入,恐怕真的會遇到大文獻。
季無緩緩搖了搖頭。
“我等的夠久了。
”
“同袍之仇不能不報。
”
“殺父之仇……也不能不報。
”
“你回去吧,告訴蕭兄,如果季無死了,來年清明,我的墳頭上喝一杯。
”季無顯得多少有些落寞和遺憾的說道。
“隊長,你……”眼見季無如此神情,白玉鼠當即一急,隊長這是求死啊。
“滾回去,這是命令,我子隊隊長擅自離隊,已是大罪,你還想整個子隊都背上罪名不成。
”季無沉聲一喝,臉上罕有的嚴厲。
“隊長……你一定要小心啊!
”白玉鼠咬牙說道。
同一時間,距離蠱門最近的城市,前市。
前市機場内早已準備好了特列專機。
等寅午兩隊的人趕到,便可第一時間出發,趕往邊境。
而此時。
六輛勇士車正開足馬力的在高速路上疾馳,車頭上挂出緊急警報。
蕭運臉色淡然。
就這時,隻聽得一陣轟鳴的馬達聲響起。
七八輛高價跑車瞬間超在了蕭運等車的前頭。
保時捷,法拉利,奔馳寶馬應有盡有。
可以看出。
這一群人都是有錢的主。
“鄭少。
”
“那些車輛好像不是普通車輛,我們這樣子玩沒什麼問題吧。
”當頭一輛法拉利上,副駕上的男子有些擔憂的看着後視鏡。
六輛勇士,還挂了警報。
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
“怕個卵。
”
“和那些普通人玩有什麼意義,就得和這樣的才有意思。
”
“十之八九是哪裡的隊伍又在演戲什麼的,不用放在心上。
”
“再說了。
”
“在這前城地界上,我鄭少怕過誰。
”說完,那鄭少幹脆降低了車速,直接落到勇士車前,走起了S形。
“喲吼。
”
“鄭少霸氣。
”
後面的幾輛車見鄭少嗨上了,也同樣降低了速度,幾輛跑車如雜耍般的在蕭運等人的車隊玩了起來。
時而走個S,時而漂移甩個頭,玩得不亦樂乎。
任憑後邊的勇士怎麼按喇叭,就是不讓道。
“王八蛋。
”
“怎麼就這麼能作死。
”蝴蝶暗罵了一聲。
蕭運微微睜眼,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莫不是蕭某和高速路犯沖。
”
“走到哪裡都有這種渣滓出現。
”
“警告三聲。
”蕭運淡淡說道,一看蕭運的神色,蝴蝶就知道又有人要倒大黴了,犯沖的不是蕭運,是那幾個開着跑車的小渣渣啊。
現在這種情況。
任他們再大的背景,都絕對難以保住了。
蕭運的命令下來。
司機拿出一個喊話器:“特種部隊緊急出勤,前面的車輛速速讓行。
”
“警告三秒。
”
“如若不讓,武力打擊。
”喊話聲音從蕭運的車裡傳出。
跟着。
一個聲音從那輛法拉利裡傳了出來。
“哎喲?
”
“還武力打擊。
”
“我特麼倒想看看,在這前城誰敢和我鄭彪這麼狂。
”
“兄弟們,都特麼給我保持隊形。
”鄭少嚣張的聲音從車裡傳來,他的那輛法拉利竟然也裝了喊話器。
這可是違規的。
“蕭隊長。
”
“怎麼辦?
那鄭彪是本地前城一把手的兒子。
”開車的駕駛員說道,他們都是從前城分區緊急掉過來的車輛。
對這鄭彪倒是多少知道一點。
“不用暴露身份,倒數。
”蕭運頭也不擡的說道。
他蕭運的眼裡,什麼時候有過這些纨绔的存在,聽到這個命令,那駕駛員就已經在為那鄭彪默哀了。
你老子在這前城是牛,可在人地組隊長面前算個屁,更何況現在是緊急出任務的時候。
說不得。
一頓教訓算是輕的了,嚴重點,你老子都被拉下馬。
“三。
”駕駛員直接開始倒數。
“鄭少,他們真的開始倒數了,一會不會拿槍掃我們吧。
”坐副駕上的那位聽見報數聲,開始有點慌了。
反倒是那鄭少,臉上竟然閃過一抹不屑之色。
“槍?
”
“這不過是拉人的車輛而已。
”
“哪裡有槍。
”
“再說了,老子還真不信誰敢動我。
”說完,鄭彪竟然一腳刹車直接減速,差點讓蕭運的車撞上了他之後,才得意的加速前行。
本來。
其他幾輛車聽見倒數聲,已經有了退讓的意思。
可是看見鄭少玩得這麼嗨。
他們便又繼續跟着樂了起來,反正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着,有鄭少在,他們有什麼好擔心的。
“二。
”
第二聲倒數傳來。
“他大爺的。
”
“還和我裝上了是吧?
”鄭彪暗罵一聲,都這個時候了,他自然更不可能退縮,不然他前城第一大少的面子可就徹底丢完了。
以後還怎麼帶小弟?
拿起喊話器:“别特麼三二一三二一的,有種直接上來幹我啊,就你們那幾輛破車,能追得上我?
”
鄭彪直接開始出言挑釁。
後方車輛沒有任何回話,倒數出了最後一聲。
“一。
”
一聲一字倒數而出,就在那鄭彪一臉不屑的等着看後邊的車要幹什麼的時候。
數道破空聲傳來。
一個狂猛的聲音響起:“誰都别和老子搶,喊話的那傻逼是錘爺的。
”跟着,就隻見鐵錘從天而降,一拳砸在法拉利的前臉上。
那鄭彪都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整個人就随着自己的豪車倒翻而出,直接撞在了側面的山體上。
緊跟着。
碰撞聲不斷響起。
幾輛跑車,沒有一輛逃過這一劫。
雖未人亡,但是卻無不車毀。
着寫個纨绔子弟好不容易從車裡爬出,卻是心神巨震。
這些家夥是誰。
怎麼還能從天而降的?
這特麼是在拍電影?
就在衆纨绔無不心驚膽戰的時候,鐵錘獰笑着一把抓起了那鄭少。
“你,你要幹什麼,我是鄭彪,我爹是前城的一把手。
”鄭彪顯得色厲内茬的吼道。
“一把手?
”
“就算你老子敢攔我們的車,那也是重罪,那你算個球啊。
”
“嘿。
”
“鄭彪,你特娘的是真的彪啊。
”說完,鐵錘擡手毫不猶豫的一個大耳光子就扇在了鄭彪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