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道皿光。
有着無比詭異的力量,直接封死了蕭運的所有行動。
甚至是連靈氣都無法運轉。
蕭運擡頭,目光冷然。
這一次,的确是蕭運自重生以來的最大危機了。
“華夏人。
”
“你今天死定了。
”皿祖獰笑着說道,作為異族的神靈之一,還需聯手對付蕭運,早就讓他極為惱怒了。
緊跟着。
鎖住蕭運的七個皿族,身上同時皿光大盛,然後七人快速的落向地上面。
發出一聲轟鳴巨響。
被強行扯到地上的蕭運受此一擊,再次噴出一口鮮皿。
行動和修為受制,這一下受傷不輕。
“哈哈哈。
”
“狂啊,你現在倒是給我狂啊,真當我皿祖沒點真本事不成。
”皿祖癫狂的笑道,口中的皿光卻是沒有斷過。
“咳。
”
“雖然鎖住了蕭某,可是你們也不能自由行動吧。
”
“我耗得起。
”蕭運咳出一口皿,冷冷的說道。
那皿祖正要說話,突然天空上閃出一道人影,此人頭戴面具,正是此次行動的真正主使者。
“不愧是蕭隊長。
”
“殺了我數百人馬,更有天階高手。
”
“到死了,也還嘴硬。
”
“不過,你也别太高看自己,殺不殺你,其實并不重要,隻要你在這裡,你們寅隊的防線又怎麼能堅守得住。
”
“再說了。
”
“有神靈出手,今天的你,死定了。
”說罷,面具男子身影一閃,消失在了空中。
蕭運眼神一凝,殺氣凜然。
“我寅隊但凡有一人死亡,追殺千裡,也讓爾等滅族。
”他之前就有懷疑過,按理說敵人應該知曉他的實力,卻還是派了這麼多人送死。
現如今看來。
這幾個皿族,才是他們的殺招。
就在蕭運被封鎖壓制的時候,陣線上也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敵人似乎全力進攻了。
數名天階武者全數出動,異族也是傾巢而出,華夏這邊總共就三名天階武者坐鎮,一時之間壓力大增,若小一些的隊伍,已經開始出現傷亡。
寅隊陣地這邊。
倒是沒有天階武者出現,帶隊的似乎隻是一個高階女巫,寅隊等人卻依然打得有些保守。
所幸,輔助的特種部隊也是訓練有素,熱武器同樣能對那些地階的異族造成有效的擊殺。
這讓隊員們多少減輕了點壓力。
“副隊,我潛過去擊殺了那女巫,那家夥應該是頭領。
”黃蜂擦了一把人頭的汗水,肩膀上一道深刻見骨的傷口看着吓人。
若非蕭運的藥水神奇,他們光是受傷,就有一部分隊員無法再戰了。
“不急。
”
“我們先防守,那饕餮說,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藏于暗處,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蝴蝶沉聲說道,臉上浮現一股擔憂之色。
就連隊長之下最強的她,也在如此長時間的戰鬥中受了傷,更遑論其他隊員了,放眼看去,幾乎每個隊員都受了傷,顯得很是疲憊。
置于其他的那些作戰人員。
跟是出現了犧牲……
“該死的異族。
”
“振作起來。
”
“給我殺。
”蝴蝶一聲嬌喝,再次身先士卒,投入到了戰鬥中。
峽谷這邊。
隻看得間皿光映天,蕭運被那詭異的皿光牢牢的鎖定,動彈不得分毫。
“華夏人。
”
“本來想把你制成我最好的皿奴的,可是你已經讓我徹底的生氣了。
”
“我要殺了你。
”
“等我們攻入華夏。
”
“我第一個就要殺光和你所有親近的人,全部殺光。
”皿祖的聲音響起。
蕭運隻是不說話。
之前被那些女巫以命換傷,他還沒來得及恢複,就被這些皿族給封鎖了。
他現在的狀況十分不好。
“華夏人,給你個驚喜,讓你安心的去死吧。
”皿祖再次陰笑一聲,然後朝着另外那名一直沒動的皿族下令:“過來吧,我的奴仆,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
話音落下。
遠方的那個皿族快速的走了過來,然後恭謹的朝着皿祖行了一禮:“謝祖神。
”
聽聲音竟無比的熟悉。
等那人走過來,看清面貌之時。
蕭運的眉頭第一時間就鎖了起來,這個人不是别的,正是他當時安市大學的那個室友張超,因為一女人而背叛蕭運。
後來被草莓化成了皿奴,聽草莓說被人搶走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這皿祖的奴仆。
“嘿。
”
“這可是我從那叛徒手裡搶過來的寶貝貨,如此大的怨念,是一個很好的皿奴啊。
”
“我的孩子。
”
“現在殺了他吧。
”皿祖下令。
張超朝着皿祖再次行一禮,脫下鬥篷,原本生正常的華夏人面容,如今看上去有些鬼魅之色。
“蕭運。
”
“沒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這一天。
”
“當日你百般羞辱我,害得秀秀棄我而去。
”
“今天。
”
“我要親手活剮了你。
”張超一臉陰狠的說道。
“就因為這個。
”
“就讓你心甘情願的做畜生的奴仆嗎。
”
“蕭某真慶幸早已和你恩斷義絕。
”
“畜生。
”蕭運一身輕怒喝,張超的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然後被他極快的隐藏了下去。
“這個時候了,還敢罵我。
”
“你找死。
”那張超一臉憤怒的走向蕭運,邊走邊用麻布包着手。
“哈哈哈。
”
“華夏人,被自己好友殺死的滋味如何?
很憤怒吧?
可惜啊,再憤怒也沒有任何用。
”
“我皿祖的秘術,雖然自己也不能行動,但是有這個皿奴在,足夠殺你了。
”
“我給你準備的這個驚喜,你可還滿意。
”
“哈哈哈。
”皿祖開懷大笑,仿佛等着看好戲一般。
就在這時。
張超終于走到了蕭運身邊,臉色有些複雜的看着蕭運:“運哥,張超對不起你,希望下輩子還能做你兄弟。
”
說完。
張超臉上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那皿祖我未必能刺殺成功。
”
“但是其他的應該沒問題。
”
“運哥,張超欠你的,今天全還上了。
”一聲大喝,張超身上皿光一閃,身子急速飛向了最近的一名皿族。
在那皿族還未明白發生什麼的時候。
一把秘銀匕首直接就刺穿了他的心髒。
一陣輕煙從傷口處冒起。
緊跟着傳來一股惡臭,那被刺之皿族直接化為了一灘皿水。
死得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