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

第257章 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

  厲君沉皺了皺,然後明白了她的意思,“醫生都和你說了?

  “你為什麼一直隐瞞着我?
”許深深将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她心裡很亂,很害怕下一秒,他就忘記她了。

  厲君沉坐起身來,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

  許深深坐過去,厲君沉抱着她,讓她躺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怕你擔心。
”厲君沉嗓音沙啞,修長如玉的手纏繞着她的手,“害怕你難過。

  許深深嗓音帶着哭腔,“我現在能理解你為什麼總是害怕我走了。

  厲君沉在她的臉上吻了吻,“深深那不一樣,至少你不會忘記我。
我很怕,怕我萬一忘記你,你就不愛我了。
所以我想愛你,想記住你,即便有一天我忘記你了,我也能記得我愛你。

  “别說了。
”許深深快要哭了,她抱住厲君沉,“我不會讓你忘記我的,就算你忘記了我,我也會把你綁在你的身邊,像從前一樣,讓你愛上我。

  “那是不是你應該改名叫許霸道?
”厲君沉嗓音低沉,竟然和她開起玩笑。

  許深深将自己的臉深埋在他的兇口,“我不會讓你忘記我的。

  ――第二天,厲君沉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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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公司的工作都搬到了家裡。

  許深深為了多陪着他,把手裡的工作都交給身邊的人去處理。

  偶爾裴哲和溫衡會來。

  溫衡第一次來的時候,厲君沉正在休息。

  許深深在客廳招待他,問道:“湛蒙還在你那裡?

  “在,他不想走,我就收留了他。
”溫衡淡淡的說道,“怎麼不見厲總?

  “他在休息。
”許深深微微蹙眉,“心亞那邊的事情你幫我盯緊,至于童蕾你不用太費心思。

  溫衡颔首,“蘇姐,你放心,我會妥善處理的。

  許深深其實沒辦法太平靜的面對他,他是廖品如的親生兒子,廖品如就是為了他才會對厲君沉下狠手的。

  可是她不得不隐忍着,為了孩子們,也為了厲君沉。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溫衡也感覺到許深深對他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溫和,他本來是為了接近他們,可是現在許深深不再去公司,他能接觸到她的時間少之又少。

  他知道,或許許深深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對他很排斥。

  出門之前,溫衡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該不該和許深深說明真相。

  可是想了想,又覺得好還是算了吧。

  這時,厲君沉從樓上下來,看到溫衡黑眸邃冷如冰。

  “厲總。
”溫衡看着厲君沉,臉上毫無表情。

  厲君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對許深深道:“我餓了。

  “廚房裡給你煨着雞湯,我盛給你。
”許深深轉身走向廚房,把溫衡扔一旁。

  厲君沉涼薄如雲煙的看了一眼溫衡,“裝不下去了就不用裝了。

  溫衡眯了眯眼睛,“厲總還真是直接,或者我叫你一聲哥哥?

  “不必,我和你沒那麼親密。
”厲君沉很反感他,“大門在那邊。

  溫衡推了推眼鏡,“看來你被我媽刺傷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厲君沉不理他,走到沙發前坐下。

  “告辭。
”溫衡眯了眯眼睛,轉身離去。

  許深深端着雞湯出來,看到溫衡走了,長舒一口氣。

  她來到厲君沉的身邊,坐下,将雞湯放到他面前,“你說他想裝作不知道到什麼時候?

  厲君沉淡漠的搖頭,“不知道,或許他并不喜歡厲君衡那個身份。

  許深深抿抿唇,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麼辦才好。

  ――傍晚。

  阮清婉來了。

  她看到厲君沉就開始哭,“君沉,是媽媽對不起你,害得你受了傷,你沒事了吧?

  厲君沉涼薄的看着她,“我沒事。

  “這樣吧,我住在這裡幾天我照顧你。
”阮清婉母性大發,溫柔的看着厲君沉,“我還給你帶了一些藥,很管用的。

  厲君沉面無表情,“不必,家裡有我老婆,有傭人用不到你,你請回。

  “君沉,你怎麼對我還是這麼冷淡。
”阮清婉抹起眼淚,“媽知道以前自己做錯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看到你為了我救我受傷,我于心不忍啊。

  厲君沉面無表情,“是不是白家的人讓你來的?

  阮清婉一愣,讪讪的解釋,“當然不是了,白家那些人就是吸皿鬼,我知道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和白家劃清界限的。

  厲君沉更為冷漠的看着她,“你似乎忘了,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阮清婉眨眨眼睛,“君沉,母子連心你怎麼能這麼說?

  厲君沉不耐看着她,“這是我的家,我不會讓你住下,既然白家的人把你趕出來,我給你安排你去住酒店吧,過幾天裴哲會送你出國,你不要回來了。

  “什麼?

”阮清婉大吃一驚,厲君沉要送她出國?

  “我不走!
”阮清婉站起身來,“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殘忍?

  厲君沉神情冷鸷,“鑒于你對我老婆的傷害,我沒把你送進監獄已經夠仁慈了,你别逼我。

  他沒有開玩笑。

  自從知道自己可能随時失憶,他就想把對許深深和孩子們有威脅的人或者事情都處理掉。

  阮清婉面無皿色,“我……我不走。

  “由不得你。
”厲君沉把外面的保镖叫進來,讓他們把阮清婉帶下去嚴加看管,等過幾天安排好了,他就要送她離開。

  阮清婉掙紮着喊着,被拖下去了。

  許深深從二樓下來,走到厲君沉的身邊,“白光輝還沒有回來?

  “已經回來了,在醫院,他那個年紀不禁折騰。
”厲君沉冷若寒霜的說,“我們不必在意這些人。

  許深深抱了抱厲君沉,“我知道,我隻在乎你,厲君沉,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好。
”厲君沉點點頭。

  許深深幫他穿上外套,兩個人繞着别墅走了一圈,來到人工湖前。

  許深深忽然說道:“厲君沉,我有個瘋狂的想法。

  “什麼?
”厲君沉溫柔的看着她。

  “我要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
”許深深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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