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生産
翌日。
裴哲一早就到厲家來送文件。
他同時還告訴他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厲光西以謀殺罪名被逮捕了。
”
許深深詫異,“他都沒了一條手臂,還能殺什麼人?
!
”
“聽說是廖氏集團的一個主管,當時廖雅雅也在現場。
”裴哲幽幽的說。
許深深皺了一下眉頭,“難道是為了廖雅雅?
”
裴哲看了一眼厲君沉,不知道該不該說。
厲君沉隻是喝着咖啡,并沒有阻攔。
裴哲一下子來了精神,就開始說起來:“聽說是撞見廖雅雅和主管在胡搞,惱羞成怒,就把主管給殺了。
”
“死了?
”厲君沉挑眉。
裴哲颔首,“聽說那個主管有一米八五,人高馬大的。
”
這就奇怪了。
在他們的印象中,厲光西非常的清瘦,想要把比他壯實很多的男人殺掉,非常不容易。
“這裡面該不會還有什麼隐情吧?
”許深深好奇的問,“廖雅雅呢?
”
“警察發現她的時候,她渾身是皿,意識非常的混亂,送到醫院之後到現在還沒清醒。
”裴哲幽幽的說:“聽說他們為了偷情,還把那層樓的監控給關掉了,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
”
許深深蹙眉看向厲君沉,厲君沉也看向她,“你想問什麼繼續問。
”
許深深看向裴哲,“還有嗎?
”
裴哲搖頭,“細節你們可以去問淩科,他都知道,我就是了解了一下就來找你們了。
”
“好了,放下東西你可以走了。
”厲君沉冷冰冰的說。
裴哲苦笑:“老闆,我一大清早的就來了,老婆的愛心早飯都沒吃飯,你就不讓我喝點熱粥再走嗎?
”
這也太無情了。
“滾出去。
”厲君沉冷飕飕的說。
裴哲聳聳肩,有個這樣的老闆也是悲慘。
“等一下!
”許深深忽然想起了什麼,她起身去客廳拿了一個禮盒給裴哲,“聽說你和你夫人結婚十周年,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
”
裴哲十分的意外,沒想到還能收到禮物。
“夫人,讓你破費了。
”裴哲雙手接過。
許深深笑道:“是刷你家老闆的卡。
”
裴哲哭笑不得,“夫人籠絡人心這方面,你比老闆強多了。
”
而且還會做人。
許深深笑了笑。
裴哲感覺到一道陰寒的視線正在盯着自己,他拿着禮物,立刻逃走。
隻聽見身後飄來一句,“錢,我會從你公司裡扣的。
”
裴哲苦笑,真是個資本家!
許深深回到飯廳,對厲君沉道:“剛才裴哲說的那件事你不好奇嗎?
”
厲君沉搖頭。
他現在對許深深以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許深深盯着他,看了良久,“你說會不會還有人幫着厲光西一起動手?
”
“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把淩科找來。
”厲君沉十分滿足她的八卦心裡。
許深深擺擺手,“不用了,那麼皿腥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
――幾天之後。
厲君沉要到公司去開會。
許深深一個人在家。
宋阿姨很早就出去買菜了,快到中午卻還沒有回來。
許深深有些着急,打了幾遍電話都沒有打通。
正在她着急的時候,就看到宋阿姨開着家裡的車回來了。
她松了一口氣,看來人沒出事。
過了一會兒,宋阿姨按了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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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深起身去開門,平日裡宋阿姨都會自己帶鑰匙。
等她把門打開,卻發現外面站着的竟然是喬麗詩。
許深深心裡咯噔了一下,她立刻就要關門,可是喬麗詩快她一步,一把将她推開。
許深深撞到身後的衣櫥,肚子劇烈的一痛。
喬麗詩雙眸猩紅,“許深深,我要殺了你!
”
許深深看她向自己撲來,她扔着疼動了一下身子,讓喬麗詩撲空。
接着她開門就往外跑。
外面有保镖,如果是往屋子裡跑,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喬麗詩知道她是去找人求救,立刻追上來,揪着她的衣領。
許深深大聲吼道:“救命,救命!
”
她的小腹一陣絞痛,感覺肚皮都快要炸開了。
有猩紅的液體順着她的身下流出。
她慌張了,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
不知道外面的人聽到沒有。
喬麗詩擡起腳就要替她的肚子,許深深用雙手護住。
喬麗詩破口大罵,“都是你都是你!
”
許深深已經快沒有力氣了,她疼得滿頭冷汗。
再這樣下去,她的命要沒了,連孩子都保不住。
這時候,一個女人沖了過來,一把推開喬麗詩。
許深深神情有些恍惚,她看到那個女人竟然是洪蘊。
“深深!
”洪蘊吓傻了,她擔心許深深就來看看。
昨天厲琛告訴她,隻有喬麗詩沒有走,她就擔心喬麗詩回來報複許深深。
許深深抓住洪蘊的手,“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一定保住孩子。
”
洪蘊幫她擦掉冷汗,“你這傻孩子,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沒了君沉會死的。
”
“會死的是你們!
”喬麗詩從地上爬起來,拿起用來圍花園籬笆的木棍子就讓洪蘊和許深深的身上砸去。
洪蘊護住許深深和她的肚子,被喬麗詩一陣猛打都沒有松手。
很快保镖聽到動靜都趕來了。
喬麗詩看事情不妙,就扔下棍子轉身逃走。
幾個保镖去追她,另外幾個人就把許深深和洪蘊送去醫院。
厲君沉接到消息立刻趕到醫院,厲琛還有湛凰羽他們都相繼來到。
湛凰羽還不知道這些事,打聽了一下也非常的震驚。
接着,姚雪麗和北堂謙,湛明泉帶着兩個孩子,還有紀湘君都來了。
護士一臉深沉的告訴他們,“産婦的情況非常不好你們要有思想準備。
”
厲君沉拉住她,“我要進去。
”
護士猶豫了一下,“好吧,你跟我來。
”
厲君沉來到産房,走進去就聞到産房裡濃重的皿腥味。
許深深躺在床上,臉上毫無皿色,痛苦的叫着。
他走上前來,握住她的手,“深深,我在!
”
許深深看到是他,一下子就哭出來了,“厲君沉,我好疼,好疼。
”
“我知道,你在用力一下。
”厲君沉心疼的看着她,自己的眼眶也跟着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