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原來是本家
“還笑,出門怎麼不帶雨傘。
”厲君沉寬厚的手指插入她的發絲中,輕輕幫她把頭發擦幹。
許深深卻伸出手攔住他的腰,一副言之有理的樣子解釋:“我這不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嘛。
”
她的手軟軟的,她的身體也是軟軟的很有彈性,即便隔着衣物,厲君沉也能感受到,内心的小火苗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這個小妖精。
他神色越發的深沉,嗓音低沉的輕斥,“你生病了怎麼辦?
”
許深深笑了笑,“還有你在,就因為有你,我才放心的生病。
”
厲君沉十分的無奈,明知道她是在詭辯,可是有些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悅耳。
許深深笑嘻嘻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問道:“曹玉書的喪事辦得如何了?
”
厲君沉神情清冷,“不太順利,有些人懷疑她死亡不正常已經報警了,等下警察就會來。
那邊沒我什麼事,我就回來了。
”
許深深驚訝的問:“怎麼不正常?
”
“她的臉是青紫色的。
”厲君沉不想說的太詳細,怕許深深會做噩夢,“總之像是中毒了。
”
許深深點點頭,原來如此。
厲君沉抱住她,“你把身子暖了,我讓人給你弄碗姜湯去。
”
許深深拉住他的手臂,“陪我待一會兒。
”
厲君沉喜歡她依賴自己,他深沉而溫柔的一笑,将她裹入懷裡,兩個人躺在床上,互相看着。
許深深看到一旁的嬰兒床上,厲芙沉沉的睡着,心裡覺得特别的踏實。
“君沉,萬一曹玉書真的是被毒殺的,那我們是不是一時半會就走不了了?
”許深深問道。
“應該不會。
”厲君沉安慰着她,“隻要我們嫌疑解除,我們就能回去了。
”
許深深往他的懷裡擠了擠,“這邊的人我看也都是吸皿鬼,剛才我在超市裡遇見白甯了,他正在和什麼人打電話,似乎正在撺掇那個人要分家産。
”
厲君沉諷刺的笑道:“分家産?
現在曹玉書死了,這個家還能不能支撐得住就不一定了。
”
許深深點點頭,“我隻是覺得這些人也太可怕了。
”
厲君沉抱緊她,“别怕,是他們怕我們。
”
許深深心裡有個不好的念頭,“是不是誰急着分家,所以就把曹玉書給殺了?
”
厲君沉雙眉緊鎖,“也許吧,等警察的鑒定結果出來再說。
淩科和這邊的警察局長都很熟悉,如果有什麼消息,我們會比他們更早知道。
”
許深深安心了不少,她把眼睛閉上,“我困了。
”
“嗯,睡吧,我守着你和寶寶。
”厲君沉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就看着她睡在自己的懷裡。
他輕輕蹙眉,曹玉書的死可大可小,不知道到了晚上還有什麼變故。
――許深深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外面稀裡嘩啦的下着大雨,院子裡的枝桠在狂風裡搖曳着,在窗戶上投下猙獰的影子。
厲君沉坐在嬰兒床上給厲芙喂着牛奶,那畫面十分的溫馨。
許深深嘤咛了一聲,伸着懶腰,“都這麼晚了。
”
“嗯,飯桌上有晚飯,你先吃點東西,等下我們去靈堂那邊祭拜一下。
”厲君沉安排道。
許深深點點頭,穿上拖鞋就往浴室走,她沖了一個熱水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從裡面出來。
她坐在飯桌上,晚飯非常豐盛。
她拿起筷子,“你吃了嗎?
”
“嗯,吃過了。
”厲君沉回頭對她笑了笑,看到她穿了黑色西褲和白色襯衣,十分幹練的樣子。
她這樣十分的好看,有點冷都女的感覺。
許深深看他一直看着自己,臉頰微紅,“好看嗎?
”
厲君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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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嬌笑。
這時候,厲芙在嬰兒床上咿咿呀呀的像是在說着什麼。
厲君沉望着她,寵愛的說:“芙兒也好看。
”
“咯咯……”厲芙笑着。
許深深忍俊不禁,“瞧見沒,你女兒開始争寵了,而且還很在意自己的容貌。
”
“沒辦法,長得太美。
”厲君沉疼愛的看着女兒,“我厲君沉的女兒最美的。
”
許深深對這個女兒奴的父親是無語了,她道:“她也是我女兒。
”
“嗯,是我們的女兒。
”厲君沉認真的說。
“我是說,她的美貌遺傳了我這個母親。
”許深深笑悠悠的說,言外之意和他這個父親沒什麼關系。
厲君沉皺了皺眉,“我倒覺得她更像我。
”
許深深無奈的搖搖頭,開始吃東西。
她吃得差不多了,厲君沉就給厲芙換了尿不濕和衣服,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抱在了懷裡。
吵許深深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小西裝,跟着他一起去靈堂那邊。
靈堂設在曹玉書居住的院子裡,許深深跟着厲君沉給曹玉書鞠躬上香,然後就和他走進了西廂房。
西廂房裡的人很多,有點煙味。
許深深皺了皺眉,她擔心的看着孩子。
洪蘊一直都在這裡,看到許深深把孩子抱來,就知道沒人幫她照看孩子。
她走過去,低聲道:“你把孩子交給我吧,我抱回去,反正這裡也沒有我什麼事?
”
許深深點點頭,把孩子交給她。
厲琛看了看周圍的人,陰沉着一張臉,“現在君沉和深深都來了,你們想說什麼就說吧。
”
厲楊和幾個年紀差不多的人都是欲言又止,另外一些小輩也都是互相看看,然後不說話。
許深深留意到在一旁挨着厲楊的身邊坐着一個人,那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她想了想,忽然想起來了。
那不是最近正紅的大明星李饒嗎?
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候,他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極為幽沉陰郁的眼睛,他看向厲君沉,笑了笑:“我聽說了,現在這棟宅子是在你的名下。
”
衆人皆是一愣,隻有厲楊沉住氣沒有吭聲,看來他早就知道了。
厲君沉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誰?
”
李饒一愣,笑容有些陰沉,“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我也姓厲,不過因為拍戲的原因,我現在姓李。
我真正的名字叫厲饒。
”
厲饒?
許深深皺了皺眉,原來他也是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