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0章 幾乎被關了一整天
男人冷冷瞅着她,那目光是想看一個死人似的目光。
廖熏吓得不輕,哽咽不止,想到了什麼,忽然道,“我是蕭寒的未婚妻,蕭寒你知道吧,蕭氏總裁,他很快就會發現我失蹤的,大哥,你不想惹上麻煩,就放我走,我保證什麼都不說,就當做從來沒認識您……”
男人從包裡掏出手機,這手機讓廖熏一驚,背後貼着鑽的手機殼如此熟悉,眨巴了好幾下眼睛,看着男人操作手機,她才意識到這手機是自己的。
吞咽下口水,廖熏更緊張了。
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将她銀行轉賬截圖撥了出來,遞到她面前,“除了找這個偵探查過那個女人的行蹤之外,你還聯系了誰?
給我說實話,否則我不介意你死在這。
”
這話一出,廖熏瞪大了眼。
那個女人?
綁架她的人和那女人有關系,天,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又或者,是蕭寒維護那個女人,所以……
不可能,蕭寒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再不濟,也不會讓人綁架她,折磨她啊。
廖熏腦袋一直在轉,卻怎麼都摸不清頭緒。
聲音有些粗噶的男人卻沒了耐心,一把狠狠揪住她頭發,将她腦袋扯了起來,“别發愣,我要聽實話!
漏了一個字,都别想從這裡活着出去,告訴我,你都調查了那女人什麼,一切詳細的說出來……”
廖熏驚恐的看着他,忍着頭皮被扯起來的痛楚,咬牙問道,“你是誰,那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你背後的人是誰,我到底怎麼得罪了你們,為什麼,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否則……”
男人從懷裡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撩起她一把長發,從匕首上劃過,很輕松的,一把頭發被割斷。
廖熏的聲音戛然而止,憋在喉嚨裡,幾乎無法出聲。
她愈發驚恐。
男人冷笑一聲,匕首比在她臉上。
廖熏感覺到皮膚被劃破的感覺,她震驚的瞪圓了眼睛,連動一下都不敢。
“看到剛才你頭發的結局了嗎?
你再耽擱多一秒鐘,你的臉也是那樣的結局,想變成個醜八怪,就什麼都别說,然後成為一具屍體,被悄無聲息的運到火化場去,從這個世界蒸發……廖熏,你選擇走那條路?
”匕首鋒利的刀鋒在她臉上輕輕拂過。
男人極富有引導性和審問的話,讓廖熏頭皮發涼,她身體微顫。
男人眉頭忽然皺起,視線掃向她身下,冷啧了一聲,“廖大小姐真是不經折騰啊,這就怕得失禁了?
”
失禁……
廖熏的神經已蹦到極緻,生理性反應甚至容不得她去忍就做出了反射,她倍感屈辱,幾乎發瘋的躺在那,知道自己無形間可能查到了不該查的人身上,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念頭,隻有最後一個站得住腳,她臉色慘白,唇上還是今早特意化的嫣紅的唇,此刻看起來,像一個鬼,“我不小心查到的那個女人,是上津城地下道上的人吧?
你們是不是要利用她接近蕭寒,以謀取什麼目的,所以發現我查到了她,就要封我的嘴?
”
這推斷,讓男人臉上攏上異色。
心裡想着,啧,這女人真是夠蠢的,這麼天馬行空的想法也蹦出來了。
面上卻裝作有點被吓到,仿佛在說,你怎麼猜得到?
廖熏看到他表情,心更是一沉,“我如果說出所有細節,并且保證再不提起那個女人一個字,你們可以放我走嗎?
”
男人嗤笑,“你剛才不一直呼叫着自己是蕭寒未婚妻麼,我們怎麼能保證,你回去後,不會為了你那個未婚夫而倒戈相向,說出這個秘密呢?
”
廖熏臉色扭曲,忽然惡狠狠的吼出聲,“我那是故意那麼說吓你的,實際上,我們隻是名義上是未婚夫妻,但實際上,蕭寒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他很喜歡你們安排的那個女人,也不願意碰我一根手指,若不是他現在身份顯赫,我被廖家人逼着要和他完婚,我根本不會處心積慮的調查他,實際上,他這樣涼薄可怕的男人,我根本不想靠近。
你們放心,我回去後,立馬和他取消婚約,并且永遠不再和他見面,這樣,你們就放心了吧?
”
男人冷眯起眼,微扭曲的帶着疤痕的臉實在可怖,看得廖熏臉上的肉都在因驚恐而抖動。
“記住,如今你違背了今天說的話,不僅你會死,所有知情的人,包括你的家人,都會因為你嘴巴不嚴實而出事,懂嗎?
”
男人粗噶的聲音襯得他宛如惡魔,刻意壓低的音調讓廖熏身體不住的顫抖。
“好,我記住了,我絕不違背,我絕不會亂說一個字,我發誓,用我的性命發誓!
”廖熏驚恐的叫出聲,一連疊的保證,整個人都沉浸在後怕中。
男人冷笑,拿出錄音筆,“說吧,你做過的關于那個人的所有事情,一字不漏。
”頓了下,又道,“若漏了哪怕一個人,你還是一樣的結局。
”
廖熏顫栗的将全部細節都講了出來,怎麼從保安監控室那裡看到那個女人和蕭寒在一起的畫面,怎麼又委托偵探調查,卻怎麼都查不到詳細的資料。
說完了後。
男人讓她再好好回憶有沒有什麼細節遺漏。
鐵門再次鎖上。
廖熏躺在那,按照他的吩咐,不斷的驚恐的絞盡腦汁的回憶那些細節。
心裡直罵自己倒黴,怎麼偏就查到了這麼麻煩的人物。
兩次重複,補充了細節後,廖熏下颌骨被男人扣住,再一次,喂進去了一個入口即化的膠囊。
廖熏暈厥過去。
男人掃了她一眼,冷嗤一聲,彈了個響指,正準備讓人把她送回去,忽然視線落在腳邊一個白色小藥瓶上,裡面裝着不知名的白色粉末。
男人捏着白色藥瓶,眉頭狠狠皺起。
再醒來,廖熏發現自己躺在自家車子的後座裡,熟悉的司機師傅正駕駛着車子。
而窗外已經沉沉的黑暗。
街道的霓虹燈照亮了道路,周圍車流如織。
她才知道,自己幾乎被關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