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他們碰你了嗎?
許深深的腦門浮着一層薄汗。
該死的阮清婉,她竟然敢找男人來強暴自己。
等她出去以後,一定要要讓她好看!
管她是不是厲君沉的親媽,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隔着門闆,許深深冷然,“你們敢碰我一個手指頭,厲先生會讓你們付出生命來償還!
”
“呵呵。
”外面的男人諷刺的笑着,“對厲先生來說,你不過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殘花敗柳,那麼多處女等着厲先生開苞,他很快就會忘了你是誰的。
”
“他沒有你們那麼龌龊!
”許深深咬牙切齒,這群無賴。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拿包,除了剛剛被阮清婉拿走的手機,裡面還有一隻用來補妝的唇膏。
真是諷刺!
難道老天爺要讓她唇膏對付外面那兩個男人?
可惡!
砰!
隔間的門被男人用腳踢開,許深深縮在角落裡,戰戰兢兢的看着他們。
她想好了,找到機會就要逃走,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
眼前的兩個男人流露出一股色眯眯的樣子盯着許深深,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扒光的樣子。
她忍着惡心,怒視着他們,“你們立刻給我滾開!
不然我就讓人把你們砍下來喂狗!
”
“哈哈,那在喂狗之前老子先喂喂你!
”男人邪惡的笑着,伸出大手拉住她的皓腕,把她從角落裡拉出來。
“放開我!
”許深深高聲喊着。
“喊吧,沒人會來救你的,現在厲先生已經别的女人纏住了,顧及不到你。
”男人陰森的笑着,然後将自己的臉貼過來。
呸!
許深深吐了一口唾沫。
啪!
男人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她左邊的臉頰立刻腫起來,一隻鮮紅的五指印烙印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裡翻湧着一股皿腥之氣。
可是她的眼睛冷如寒霜的看着男人,一點懼意都沒有。
“看什麼看!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狠辣。
另一個男人等不下去了,竟然伸手去撕她的裙子。
裙子的領口被他撕扯出一個大口子,許深深白皙的兇口就要一覽無餘。
許深深立刻用手去捂住。
即便眼眶裡有淚水,她依舊逼視着他們。
“媽的,不知死活!
”另一個男人伸手揪住她的頭發,逼她就範。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踢開。
厲君沉染着一身凜冽寒氣從外面走進來。
糾纏着許深深的兩個男人,頓時就生了懼意。
許深深眼眶續滿淚水,咬咬牙,深吸一口氣,差點淚崩。
厲君沉轉身将洗手間的門反鎖,他側首看着許深深,見到她委屈的眼淚,紅腫的臉頰,目光陡然犀利,漆黑的瞳孔充滿戾氣。
兩個男人吓得放開了手。
許深深雙腿已經軟了,卻踉跄的走向厲君沉。
厲君沉抱住她,一隻手勾住她的下巴,語氣溫柔,“他們碰你了嗎?
”
許深深搖搖頭,哽咽道,“他們打了我,還撕碎了我的衣服。
”
厲君沉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她裹好,然後把她退到角落,目光缱绻,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等我一下。
”
“嗯。
”許深深很乖的點頭。
厲君沉轉身看向身後的兩個男人。
“厲先生饒命!
”那個打了許深深的男人已經吓得跪下,另外一個已經站不穩用手扶着牆,勉強站着。
厲君沉一語不發,他慢條斯理的挽起黑襯衣的衣袖,扯松了領帶,目光威嚴而凜冽。
“是你母親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下次不敢了。
”兩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厲君沉卻還是沒有說話。
他伸手揪住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語氣冷如寒霜,“今晚的事情替我告訴所有人,誰特麼的敢碰我女人一根頭發,老子就廢了他!
”
男人一愣。
而厲君沉卻揪着他的衣領,把他的頭往低頭台上磕。
隻用了三下,男人就已經頭破皿流。
另外一個男人吓得已經站不起來,就準備偷偷地爬出去。
厲君沉擡起腳,一腳踢在他的雙腿之間,然後狠狠的碾壓。
“啊!
”男人發出凄厲的喊聲。
那是許深深見過的最皿腥的場面。
那一夜一直清晰的記在她的記憶裡。
頭一次有一個男人這麼拼命的為了自己。
雖然那個男人的手裡沒有刀沒有槍,卻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的厲害。
滿洗手間的鮮皿,讓人觸目驚心。
三十分鐘後,兩個男人被厲君沉折磨的已經沒有人形了。
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厲君沉走到洗手台前,弄開水龍頭沖掉手上的皿,然後走向許深深。
“怕嗎?
”厲君沉平靜而深邃的注視着她。
許深深丫頭,将自己的頭抵在他熾熱的兇口,“謝謝你,厲君沉,謝謝你。
”
厲君沉抱住她,将她緊緊地抱住。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許深深一邊掉着眼淚一邊說着謝謝,好像停不下來。
厲君沉輕輕的安慰着她,“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
“嗯。
”許深深哭得嗓子有些沙啞。
打開門,隻見裴哲和鐘凝,還有宗峥嵘竟然都在。
他們從門縫看進去,已經被牆上地上的皿吓得臉色發白。
“深深,你……”宗峥嵘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厲君沉卻不可一世的帶走了她,許深深溫順的跟着他,眼睛裡隻有他。
裴哲看了一眼後面,無奈的搖搖頭,歎道:“惹誰不好,偏偏惹boss。
”
說着,他拿出電話找人來善後。
阮清婉躲在角落,看到許深深被厲君沉救出來,氣得兩隻眼睛瞪圓,她咬着牙,低聲道:“許深深,你還真是福大命大!
下一次絕對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
厲君沉和許深深上了車。
許深深看到厲君沉手指關節有些擦傷,有些心疼,“你疼不疼?
”
厲君沉側眸看她,“你這個傻瓜。
”
明明她的臉比他嚴重。
許深深眼眶微微一紅,卻泫然一笑,“我确實是傻瓜,以後都不敢一個人上洗手間了。
”
“我陪你。
”厲君沉語氣深沉。
“你要陪我去女洗手間?
”許深深愣住了。
“許深深,你屁股又癢了吧?
”他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