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許深深,我反悔了
安心亞看向厲君沉,不由得感歎,長得帥還有錢,還會做飯,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有酒嗎?
”岑思炎很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滿桌子的飯菜也是垂涎欲滴。
許深深想起了用儲藏室改成的酒窖,說道:“那邊有一個地下酒窖,你想喝就自己去看吧。
”
反正厲君沉的藏酒很多,不怕他喝光。
厲君沉冷冷的看了一眼岑思炎,一句話都沒有說。
這氣氛有些不對勁啊。
安心亞拉着許深深的手,低聲道:“厲君沉臉色不太好。
”
許深深點點頭,從剛才就一直這樣了。
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岑思炎跑去了地下酒窖,過了片刻手裡拎着一瓶紅酒上來,“哇,這酒不錯。
不過西西,找男人不要找個酒鬼。
”
“你在說你自己嗎?
”厲君沉擲地有聲的問道。
是他一進來就要酒喝的吧!
許深深看着岑思炎,“有的喝就夠了,你不要廢話。
”
明知道厲君沉臉色不好,他就不能安生一些?
許深深招呼他們坐下來一起吃飯,來都來了,總不能轟他們走。
岑思炎給四個酒杯都倒滿了酒,然後四個人舉起酒杯一起幹杯。
許深深小小的嘗了一口,酒精害人,她可不想再發生昨晚的事情了,失态之後尴尬的是自己。
放下酒杯,衆人開始吃菜。
岑思炎知道這菜都是厲君沉做的,各種挑剔。
許深深懶得參與他們男人的計較中去,和安心亞聊起天來。
“總部那邊是不是真的打算簽約董輕煙?
”安心亞認真的問道。
許深深颔首,“确實有這個意思,我和她接觸過,總部想要在這邊成立分公司,這件事你知道的。
”
“知道歸知道,不過我不喜歡她。
”安心亞覺得董輕煙那個女人心思特别多,看着就像一個很精明算計的人。
許深深淡淡的一笑,“怎麼你怕争不過她?
”
“當然不是,這部戲她都隻是友情客串,我怕什麼。
”安心亞輕慢的一哼,她純粹是看董輕煙不滿而已。
許深深莞爾,“你放心,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簽新的藝人首先考慮的就是你的利益,你和她走的路數不一樣,不會有沖突的。
”
這一點她可以保證。
安心亞抿抿唇,又點了點頭,“蘇西,我是相信你的。
”
許深深點點頭,“嗯。
”
安心亞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偷偷地看了一眼厲君沉,不知為何内心有些痛苦。
岑思炎還在那裡侃侃而談,總是故意刺激厲君沉。
好在厲君沉教養好,不會輕易動手打人,所以他們互相用言語打擊對方,不會出什麼大事。
不過厲君沉很厲害,和岑思炎喝酒,自己沒喝多少,岑思炎倒是先醉了。
而且岑思炎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厲君沉,别以為你作為深深的前夫,就能和她怎麼樣,我和她也是夫妻!
”
許深深蹙眉看向岑思炎,她還是頭一次知道,岑思炎喝多了是這副樣子。
為了防止他說的更多,許深深催促安心亞讓她把岑思炎帶回去。
可是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安心亞也喝多了。
這下可好了。
“樓上的那兩間客房給他們吧。
”許深深蹙眉,總不能就這樣把他們扔上車,然後送回酒店或者别墅吧。
厲君沉颔首,“嗯。
”
許深深攙扶着已經沒什麼意識的安心亞,先上樓去了。
厲君沉坐下來,邪魅的看着岑思炎,問道:“你和她真的結婚了嗎?
”
這幾天他很認真的想了一番,發現許深深和岑思炎的婚姻其實也有很多的問題。
給他的感覺好像他們雖然認識,卻彼此客氣,看着一點都不像夫妻。
這對他來說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如果他們是因為某些事不得已在一起,那麼以許深深的個性,她不會委曲求全的。
還有一點,從他和許深深身心膠合的時候,許深深那青澀的反應和緊緻來看,她并沒有經曆什麼男人。
種種推理下來,他覺得自己可能被騙了。
岑思炎醉醺醺的看着厲君沉,忽然冷笑,“怎麼想趁着我喝醉了套我話?
不可能,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當初是蘇白來找我的,是他讓我娶西西的,一見面一看,西西長得真好看,我就答應了。
”
膚淺!
厲君沉眯起眼睛,這根本就是見色起意。
不過知道他們是真的結婚,厲君沉還是很不爽。
“你瞧瞧你,真是小肚雞腸。
”岑思炎指着厲君沉嘲笑道:“你是不是很生氣西西嫁給我?
”
明知故問!
厲君沉端起酒杯,默默地喝着。
早知道就不問了。
“西西是真可憐,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還不能起床,一身的傷,當時還懷……咯!
”岑思炎胡言亂語起來,說到關鍵時刻還打了一個酒嗝。
不過他有些口齒不清,厲君沉并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
”厲君沉蹙眉望着他。
岑思炎感覺胃在翻騰,他說不下去了,推開椅子站起來,沖向了洗手間。
厲君沉墨眸深邃,輕輕的放下酒杯。
――許深深安頓好安心亞之後,從二樓下來,飯廳裡隻要厲君沉一個人在,卻不見岑思炎的影子。
“你把他殺了埋了?
”許深深開玩笑的問。
“我把他扔進雜物間了。
”厲君沉冷冷的說。
許深深立刻去雜物間,卻沒有看到岑思炎的身影。
厲君沉看她緊張岑思炎很不爽,臭着一張臉,“你放心,他是你丈夫我不會為難他,他睡在給阿姨準備的房間裡。
”
許深深輕歎,走進一些才發現厲君沉的俊臉也泛着紅暈,再看桌子上那幾隻空酒瓶就知道她們走後,這兩個大男人喝了多少。
“厲君沉,你的胃不要了嗎?
!
”許深深皺着眉嚴肅的問道。
厲君沉慵懶且優雅靠着椅背,冷哼,“你在乎嗎?
”
許深深一頓,沒有說話。
她還能說什麼。
千言萬語都積壓在兇口,可是沒有一句能說出來,她也很郁悶。
厲君沉看她沉默,自嘲的笑笑,“許深深,我反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