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0章 你要護着我
“是!
”助理趕緊應道,打電話通知人事部的人來處理。
得知事情真相的安娜,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任由人事部的人帶走。
U0.
安娜和何瑩被帶走後,王詩雅揚起手在半空中拍了兩下,出聲吩咐道:“各部門繼續工作!
”
“是。
”
大家繼續忙着手裡的工作,就跟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唯一的區别就是……更有幹勁了!
處理完事情,王詩雅走到的白依芯前,傲嬌的眼裡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她忽然伸出右手拉住白依芯的手腕朝外面走。
白依芯回頭望着王詩雅的側臉,眼簾上又卷又翹的眼睫毛撲閃了幾下,小心翼翼的問:“去,去哪裡?
”
“去醫院給你包紮傷口!
”王詩雅不耐煩地望了白依芯一眼:“你要是殘廢了,姓厲的還不得把我的腿打折!
”
經她這一提醒,白依芯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腳腕火辣辣的疼,她低頭一看,腳腕上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皿正在往外面滲出來。
“吸……好痛!
”
她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傷口一定是剛才拉王詩雅的時候,不小心撞在後面的硬紙闆上劃出來的口子!
“你這痛神經離大腦到底是有多遠?
”王詩雅哭笑不得的望着一臉痛苦的白依芯,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沒傷到筋骨,趕緊跟上,不然沒到醫院,傷口就愈合了!
”
“……”
白依芯覺得,王詩雅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
她咬着牙跟在王詩雅的身後上了車!
白依芯半路上接到厲瑾亭的電話。
“你沒去公司?
”厲瑾亭不悅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嗯。
”
“去哪裡了?
”厲瑾亭追問道。
白依芯張了張粉潤的嘴唇,眼角的餘光悄悄的在王詩雅的側臉上瞄了一眼,猶豫着怎麼把今天的事情搪塞過去。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王詩雅霸氣的伸手從白依芯的手中将手機搶了過去:“她跟我在一起!
”
“王詩雅?
”
“嗯。
”王詩雅點頭應道,目光直視着前方:“她受了點傷,我們現在去醫院。
”
電話那頭的厲瑾亭安靜了兩秒,聲音瞬間冷了好幾度:“怎麼回事?
你帶她去了哪裡?
她怎麼會受傷?
”
王詩雅第一次見厲瑾亭發出這樣焦灼急躁的聲音,她沉吟片刻,故作嚴肅的說:“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流了很多皿,你要是不快點過來,就見不到了!
”
說完,王詩雅果斷挂斷電話,關機,将手機還給受了驚吓的白依芯。
可是當事人壓根沒有那種覺悟,語調輕快的出聲調侃道:“沒想到他也有不冷靜的時候!
真想看看他抓狂的模樣!
哈哈!
”
白依芯纖細的手攥着關機的手機,眼神擔憂的望着王詩雅。
她要不要告訴她,得罪厲瑾亭,後果很嚴重?
王詩雅帶着白依芯來到醫院,抓着醫生,就差給白依芯來一個全身體檢,好在隻是皮外傷,用消毒水清理一下傷口,上了點藥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不行,我待會兒去給你買一袋豬蹄回去煲湯,不是說吃啥補啥嗎?
”交了醫藥費之後,王詩雅還是不放心,一個人在哪裡嘀咕道。
“王小姐,真不用!
”白依芯生怕她真的給她買豬蹄補,連忙擺手拒絕。
哪曾想,王詩雅聽了她的話之後,臉色瞬間沉下來,那陰冷陰冷的目光看得白依芯後背涼氣直冒。
“叫什麼王小姐?
多生分?
”王詩雅眼眸一翻,嗔怪的瞪了白依芯一眼,伸出兩條手臂搭在她纖柔的肩膀上,裂開嘴角,露出柔和的笑容:“叫雅雅!
”
她突如其來的親昵,吓得白依芯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沒中邪吧?
半天不見白依芯說話,王詩雅急了:“我跟你說話呢,聽見了吱一聲。
”
白依芯猛然回神,在她兇巴巴的眼神下點了點頭:“嗯。
”
王詩雅滿意的點頭,将搭在白依芯的肩膀上的手放下來,大大咧咧的說道:“你既然救了我,那我們以後就是好朋友了!
知道了嗎?
”
“……”她可以拒絕嗎?
“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不許反悔!
”王詩雅得意的說着,回頭就遞給白依芯一記警告的眼神:“待會兒厲瑾亭殺過來的時候,你要護着我,知道了嗎?
”
“……”這才是她的真實目的吧!
白依芯小聲的在心裡的嘀咕道。
正說着,王詩雅就感覺一股強烈的殺氣朝她的後背襲來,她機警的躲到白依芯的身上,露出半截腦袋,賊亮賊亮的眼睛看着寒着一張臉朝他們走過來的厲瑾亭。
白依芯非常清楚聽到王詩雅咽口的聲音,不禁回頭往她的身上看了一眼,原來她怕厲瑾亭啊!
厲瑾亭幾步走到白依芯的面前,眼眸中的目光立馬定格在她纏着紗布腳腕上,眉宇之間溢出掩飾不住的擔憂:“嚴重嗎?
”
“沒事,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白依芯連忙出聲解釋。
“怎麼這麼不小心?
”厲瑾亭出聲責備,那寒霜般的眼眸盯着王詩雅,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王詩雅被他的眼神一瞪,縮了縮脖子,悄悄地伸手在白依芯的衣角上拽了拽。
“咳……”白依芯收到她求助的訊号,清了清嗓子,對厲瑾亭說:“隻是一個意外,跟王……雅雅沒關系?
”
雅雅?
厲瑾亭聽着白依芯對王詩雅的稱呼,警惕的眯起眼眸,看着王詩雅從白依芯肩膀後面露出的頭頂,冷冷的哼了一聲,長臂一伸,将白依芯小心的拉到自己的懷裡:“你們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
失去了白依芯身體的庇護,王詩雅不得不直面迎接厲瑾亭責備的目光:“那個,就是攝影棚的柱子倒了,她拉了我一把,腳不小心被紙闆劃傷,我已經讓醫生給她包紮過了!
”
“好端端,柱子這麼會倒?
”厲瑾亭冷冽犀利的目光在王詩雅的身上一掠而過:“你是不是又得罪什麼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