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你還記得嗎?
警察局。
淩科帶着喬麗詩從看守間裡出來,給她解開手上的手铐,“你自由了。
”
喬麗詩有些驚訝,“你說什麼?
”
“我是說你可以走了。
”淩科冷冷的說。
喬麗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說厲君沉打算放過她了?
她忽然就笑了。
這麼看來厲君沉也沒什麼能耐嘛。
這次她把許深深弄成那樣,他都沒有追究,應該是厲廣寒在外面找了什麼人。
“那我兒子呢?
”喬麗詩追問道。
淩科皺了一下眉,“你兒子現在是殺人犯,他當然不能走。
”
“這麼說許深深還活着?
”喬麗詩有些失望,她如果死了該多好!
淩科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如果厲夫人真的有三長兩短,你根本連這裡都走不出去。
”
喬麗詩得意的望着他,“那可不一定。
”
淩科冷飕飕的看着她,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白癡的人,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喬麗詩看他不說話,哼了哼,邁步就往外走。
淩科用手指轉着手铐,冷笑,自言自語道:“真是不知死活。
”
喬麗詩興沖沖的來到外面,她站在警察局的門口,左顧右盼,可是她沒看到厲廣寒,卻有兩個不認識的男人走上前來。
她眉頭皺了一下,幽幽的望着他們。
然而那兩個人卻走到她的身邊,将她架起來就帶着往外走。
她愣了一下,掙紮着問道:“你們是誰?
!
”
“是厲廣寒讓我們來保護你的。
”其中一個人解釋道。
喬麗詩一下子就安心了,就任由他們把自己帶出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門外,有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等他們。
他們徑直上了車,司機一語不發的就開了車。
喬麗詩一開始還沒發現什麼,可是看着外面的風景越來越暗,忽然就明白了。
“不是廣寒讓你們來的,你們是誰?
!
”喬麗詩大聲吼道。
“喬麗詩,你敢傷厲夫人就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别以為從警察局出來就沒事了。
”其中一個男人冷冷的說:“你的痛苦才剛剛開始。
”
“放開我!
讓我下車!
”喬麗詩大聲吼道。
那個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手帕捂住她的口鼻,沒有一分鐘,她就昏迷不醒。
男人收起手帕,露出諷刺的笑容,“真是不知死活。
”
他們開着車子,把喬麗詩帶到了一個很僻靜的地方。
他們把喬麗詩綁起來扔在一旁。
一個男人拎着一桶冷水走過去,全部潑在她的身上。
喬麗詩猛地驚醒,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驚訝的張大嘴巴。
再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男人,吓得瑟瑟發抖。
“你們想幹什麼?
!
”喬麗詩顫抖着看着他們。
“當然是讓你也嘗嘗被人用棍子打的滋味,這就叫做以牙還牙。
”一個男人站在不遠處,他隐秘在黑暗中,神情冷峻。
喬麗詩聽得出這個聲音不是厲君沉,“你是誰?
!
”
裴哲從黑暗裡走出來,咧嘴一笑,“你不認識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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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麗詩一看到是裴哲,眼前頓時一花,她低下頭裝作不認識。
裴哲冷笑,“我可沒時間陪你玩認不認識的遊戲,我還要回去交差。
”他興緻缺缺的說,“動手吧,手法利索一些。
”
幾個男人都抄起手裡的棍棒,往喬麗詩的身上砸了下去。
喬麗詩哇哇大叫,聲音異常凄慘。
裴哲清了清嗓子:“記住别弄死,老闆說了要讓她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
那幾個人雖然聽見了,可是仍然沒有手下留情。
喬麗詩被打得死去活來,然後被扔到警察局門口。
淩科讓人把她送到醫院。
――裴哲回到車裡,把事情和厲君沉說了一遍。
“老闆,剩下的那兩個人該怎麼處理?
”裴哲問道,他說得那兩個人指的是厲光西和陳文博。
“交給淩科,我要厲廣寒潛渡回國,接受審判。
”厲君沉幽冷的說。
裴哲點點頭,“那我先下去了。
”
他從車上下來,将車門關上。
厲君沉系好安全帶,開車離去。
他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病房裡的燈還亮着。
他走進去,隻看到許深深半坐在病床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等着他。
“深深,你怎麼還沒睡?
”厲君沉走近她,看到睡在小床上的小女兒,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許深深看着他,“你去哪裡了?
”
是不是去給她報仇了?
“去處理點事情。
”厲君沉回答。
許深深卻皺着眉,“你吃飯了沒有。
”
“吃過了。
”厲君沉坐下來,握住她的手,“你好點了嗎?
”
“我沒事。
”許深深轉頭去看孩子,“她今天要很乖,都沒有大哭過。
”
“芙兒和你長得很像。
”厲君沉看着嬰兒床上的小女兒,“她也很可愛。
”
“我倒覺得她像你。
”許深深抱住厲君沉,“君沉,别做讓我擔心的事情,我不想我們的家失去任何人。
”
“我不會有事的。
”厲君沉抱着她,“深深,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
許深深推開他,扯着他的衣袖,“你去見過洪蘊了嗎?
”
厲君沉搖頭。
許深深知道他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洪蘊吧。
“是她救了我,于情于理,我們都應該感謝她。
”許深深笑着握住他的手,“明天我們一起去。
”
“你才生完怎麼能下床,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厲君沉深沉的說道。
“好吧。
”許深深想了想,“我知道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那你就把她當成我的救命恩人,慢慢來。
”
“好。
”厲君沉嗓音暗啞,他用手碰了碰她的臉,想要吻她。
許深深避開他,“别,我不能洗澡隻能擦身體。
”
身上有點味道,她覺得很不舒服。
厲君沉面容緊繃,“我不嫌棄。
”
許深深哭笑不得,“等回家以後再說,我後天就能出院了。
”
厲君沉看着她臉上和手背上的傷痕,眼神越發的深沉,“深深,疼不疼?
”
許深深搖頭,“不疼,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
厲君沉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盯着她,“深深,那天的話你還記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