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許深深,不要勾引我
許深深笑了笑,“那我先吃第一口?
”
“今天是我的生日。
”厲君沉坐在她身邊,一隻手放在她的身後。
她整個人像是被圈在他的懷裡一樣。
動作親昵,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許深深把蛋糕推到他的面前,“那你先吃。
”
厲君沉淡淡的蹙眉,看着面前的蛋糕,似乎難以下口。
他不喜歡吃甜食,更沒有這樣吃過蛋糕。
許深深實在是受不了了,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甜甜的奶油在舌尖融化,她幸福的眯起眼睛,“好吃。
”
“你這種饞貓。
”厲君沉的聲音帶着淡淡的無奈和寵溺。
許深深不好意思的笑笑,“病了好幾天,我都沒有怎麼吃東西。
”
“少吃一些,我已經讓裴哲去家裡取飯了。
”厲君沉淡淡的說道,深邃的墨眸裡都是她可愛乖巧,又病歪歪的樣子。
許深深享受着他的體貼,點點頭。
“那你還要不要吃?
”她幽幽的問。
厲君沉看了片刻,低下頭決定和她一樣用舌頭舔一下。
在他的舌尖快要碰到蛋糕的時候,許深深忽然伸出手按了一下他的腦袋。
結果厲君沉從鼻子到嘴巴都陷入到蛋糕裡去了。
“哈哈!
”她的笑聲都沙啞了,聽起來像一隻鴨子。
厲君沉轉過頭,目光帶着殺意。
許深深笑得忘乎所以,她被他的戾氣吓了一跳,立刻收斂了笑容。
“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整整一星期,他都沒有碰到她了!
“不要,我是病号,我是病号!
”許深深這才意識到不好。
可是厲君沉卻已經把她抱進懷裡,一隻手扯開她的衣領。
這時,病房的門咔嚓一聲被人從外名推開,裴哲一臉尴尬。
厲君沉用被子裹住許深深,走過去從裴哲的手裡接過飯菜,然後砰地一聲将門關上了。
裴哲站在門口碰了一鼻子的灰,他皺了皺眉,自己剛才沒看錯吧,boss的臉上好像有奶油。
這真是神奇的一幕。
門關上以後。
許深深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看到厲君沉鼻尖上的奶油,她噗嗤一聲笑了。
厲君沉想到了什麼,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摸到了奶油,黑眸浮浮沉沉。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來到床邊,“許深深,看看你幹的好事!
”
許深深笑着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頸,“厲先生,我錯了。
”
她對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厲君沉遷就着她,一直弓着腰。
她甜甜的一笑,伸出舌頭在他的鼻尖上舔了一下。
“很甜。
”她笑得無比開心,眼睛裡灑滿碎星。
厲君沉呼吸一沉,聲音陡然變得沙啞,“許深深,不要勾引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
許深深愣了一下,有些尴尬。
她并不是勾引他,而是不由自主。
“你在生病,我不要讓你病情加重。
”厲君沉呼吸深沉,“等你好了,要補償我!
”
許深深莞爾,“好。
”
厲君沉起身走進浴室,過了一會兒出來,他的臉已經變幹淨了。
他手裡拿着熱熱的濕毛巾,幫許深深把臉上蹭到的奶油也才幹淨。
許深深坐在桌子前等着吃飯。
厲君沉看她坐在那裡,目光變得很溫柔。
他給她盛了一碗小米粥,叮囑她慢點吃。
許深深嘗了一口,感覺很好吃。
厲君沉坐下來,看着她吃,似乎也是一種享受。
“厲先生,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生氣嗎?
”許深深忍不住問道,有誤會就要解開吧。
厲君沉擰眉看着她,眼神變得很冷,“讓别的男人抱你,還不足夠讓我生氣嗎?
”
“我也是受害者。
”許深深幽幽的看着他,“周琅突然跑出來,把我都吓了一跳。
”
“那周明琛呢?
”厲君沉冷冷的問。
“我和周叔叔隻是合作關系。
”許深深解釋着,“其實他并不是真的好色,他就是喜歡給人看手相蔔卦,可是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
她總不能告訴厲君沉,當初閩南工廠的事情,她也有份參與吧。
“你不相信我可以讓周叔叔很解釋。
”許深深無奈的說。
“不必,我不想看到他。
”厲君沉語氣涼薄,“許深深,不許再有下一次。
”
“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周明琛見面的,你找人跟蹤我?
”許深深好奇的看着他,如果真的是找人跟蹤,他就應該知道,她根本沒和周明琛怎麼樣。
厲君沉把手機拿出來遞給她。
許深深立刻放下筷子,雙手接過,她看到裡面的圖片,頓時火冒三丈。
“竟然有人暗算我!
”許深深氣得咬牙切齒。
其實,厲君沉也有所察覺,不過他是真的被許深深氣糊塗了。
“這兩天我派人去找你,可是沒有你的下落。
”厲君沉清冷冷的看着她。
“我一直在醫院,他們查過醫院嗎?
”許深深皺眉,“我是實名登記,應該能夠找到。
”
厲君沉搖頭,看來是有人在阻礙他找許深深。
讓他誤以為許深深這兩天和宗峥嵘在一起厮混。
手段雖然粗糙了一些,不得不說很實用。
讓他氣了好幾天。
許深深歪着頭,看着他,“如果你沒查到,那就說明是有人故意不讓你知道的。
”
厲君沉沉默不語。
“是聶紫珊嗎?
”許深深小心翼翼的說出她的名字。
她還不清楚,厲君沉對聶紫珊的态度。
如果厲君沉對聶紫珊是縱容的态度,那麼這件事自己隻能當是吃了啞巴虧,以後多加小心才行。
厲君沉微微沉吟,“我會讓裴哲再去查一下。
”
他不想冤枉聶紫珊,但是也不會放過從中作梗的人。
許深深卻誤以為他是對聶紫珊有了恻隐之心。
也罷,誰讓厲君沉心裡有人家呢。
自己在他的心裡能有一丁點的地位,就不錯了。
作為一個情婦,真的不要奢求什麼。
她淺淺一笑,“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查到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
厲君沉淡淡蹙眉,“你會善罷甘休?
”
“我是那種锱铢必較的人嗎?
”許深深促狹的笑着,難道她在他的心裡就是一個是非精嗎?
許深深總是給人鋒芒畢露的感覺,而且有仇必報,她突然說要息事甯人,這很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