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隻想告訴你
許深深沒在拆開任何的東西,這些禮物以後就讓蘇櫻自己拆吧。
她站起來,轉過身的時候正巧看到厲君沉站在門口,他依着門框,目光幽深的看着她。
“我不是故意進來的。
”許深深有些不好意思,想到手裡的卡片,她下意識的藏到了身後。
她打量着厲君沉,看到他頭發濕漉漉,原來他是去洗澡了。
“你洗澡了?
剛才我去卧室都沒有發現。
”許深深尴尬的笑笑,她從房間走出來,順手關上了燈和門口。
她往卧室走去,厲君沉清冷冷的跟在她的身後。
“我沒有開燈而已。
”厲君沉淡淡的說,而且那個時候她進來,他剛才沒有打開花灑。
許深深點點頭,“你感覺怎麼樣了?
”
“還不錯。
”厲君沉沒有戳穿她,兩人回到卧室,她坐在床上,厲君沉站在她面前,幽幽的看着她。
“我幹爹今天可能會到,我和蘇白打過招呼,我要去接機。
”許深深開始沒話找話,畢竟她撞到了厲君沉的秘密。
雖然這個秘密和她有關,可還是會覺得尴尬。
厲君沉神情淡淡,“我和你一起去。
”
“可是你的身體還沒有好。
”許深深有些擔心,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厲君沉面無表情,“深深,我沒有那麼脆弱。
”
是沒那麼脆弱,卻被一個小小的感冒打趴下了。
許深深沒敢說出來,隻是微微一笑,“時間還早,我去洗個澡,然後睡會兒。
”
說完,她抓起睡衣就往浴室跑去。
厲君沉不由得勾了勾唇,她還是那麼不會掩飾。
三十分鐘後,許深深洗完澡從裡面出來,她看到厲君沉躺在床上,以為他睡着了,就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打算悄無聲息的躺下。
誰知,她才躺下,身邊的人就有了行動。
他雙手鉗噗住她的細腕,把她壓在身下,邪魅逼人的看着她,“許深深。
”
“你幹嘛?
!
”許深深惶惶不安的看着這個男人,頭皮都麻了。
厲君沉卻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親了親,意外的是,許深深并沒有回避,這讓他很滿意。
“厲君沉,你最好老實一點!
”許深深面紅耳赤的盯着厲君沉,已經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許深深,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我到底行不行。
”厲君沉低下頭,在她的耳邊呼吸炙熱的回答。
許深深渾身一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
她臉頰漲紅,惱羞成怒的瞪着他。
厲君沉不管這些,反正這個女人是他的!
不管那麼多,他快速的脫下她的睡衣,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許深深的身體一下子就變得滾燙起來,她的呼吸也随着厲君沉變得低沉而纏綿。
厲君沉忘我的享受着她身體的綿軟,在她的耳畔低聲道:“深深,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
許深深心尖一酸,雙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
――天亮之後,許深深一直都睡着。
手機震動都沒有醒來。
厲君沉倒是神清氣爽的接了電話。
蘇白沒有想到接電話的是他,還愣了幾秒鐘。
“是安傑要到了?
”厲君沉已經猜測到他是為了什麼打電話來。
“下午三點。
”蘇白幽幽的說,“深深呢?
”
厲君沉挑眉,冷哼,“你很喜歡打聽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
蘇白眯起眼睛,“我無意插手,不過深深現在是我的幹妹妹。
”
言外之意,他關心許深深也是正大光明。
厲君沉冷然,“上次我問過你,當初車禍的事情,你卻沒有說,你是不是在隐瞞着什麼?
”
蘇白眉心一沉,“厲總權力通天,還是自己去查吧。
”
說完,他快速的挂斷電話,放下手機之後,他感覺自己的手竟然在抖。
厲君沉可比許深深敏銳,讓他知道過多車禍的細節,會很麻煩。
厲君沉對着已經挂斷電話的手機,挑眉冷笑,他放下手機,眸色邃冷,他們真的以為他什麼都查不到嗎?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才能讓許深深答應和岑思炎離婚,然後把她的孩子接回國内。
安傑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人物,雖然之前他們通過電話,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們會在私事上能相處融洽。
這時,許深深翻了一個身,正好撞到他的兇口。
他直接把她抱住,手指在她的臉頰溫柔的捏了捏,“深深,已經一點半了,安傑是下午三點的飛機。
”
許深深迷迷糊糊的聽到他的話,緩緩把眼睛睜開,“蘇白打電話來了?
”
厲君沉點點頭,“我們準備一下,我讓裴哲安排了接風宴。
”
許深深輕歎,“幹爹很不好對付的,一頓飯擺不平。
”
厲君沉勾唇,“你放心,他不會和我對着幹的。
”
他還真是自信滿滿!
許深深掙紮着坐起來,動了動脖子,“你自求多福吧,到時候别奢望我救你。
”
厲君沉輕笑,“你不會袖手旁觀的。
”
許深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漱了。
厲君沉神情清爽,今晚可有好戲看了。
――機場。
這次來接機的,除了許深深和厲君沉,還有蘇白和安心亞,還有岑思炎。
安心亞換了很乖巧的裝扮,生怕被龜毛的安傑各種碎碎念。
蘇白還是和厲君沉道了謝,畢竟昨晚是他把安心亞安全帶出來的。
安心亞一手托腮,不顧旁邊不停拍照的粉絲,一臉的生無可戀,“爹地怎麼還沒出來?
”
“大概是被海關扣下了。
”許深深幽幽的說。
蘇白和安心亞同時轉頭看向她,一副你知道的太多的樣子。
厲君沉微微蹙眉,對于他們這種默契非常不爽。
又過了半個鐘頭,已經沒有旅客從閘口裡出來。
安心亞歎道:“居然被放鴿子了。
”
話音未落,就聽到一個五大三粗的聲音,“亞亞!
”
安心亞順着聲音看去,臉頓時就垮了,她小聲嘀咕着,“靠,這個死老頭子,怎麼把這個臭女人也帶來了!
”
臭女人指的是安傑身邊黑發藍眼睛的混皿美女,她差不多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打扮的極為出衆,甚至有些放蕩。
厲君沉看到她瞬間就明白剛才許深深話裡的意思,看來安傑被扣下,可這個女人身上的皮草有很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