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想我了嗎?
厲君沉斜睨着她。
“對了,我就要那輛車,性能不錯出了事應該能撿回一條命,不過給我來一輛新的。
”許深深淺淺的笑着。
反正他有錢,不在乎。
“我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應該給你弄一輛車。
”厲君沉很認真的說。
許深深蹙眉,“為什麼?
”
“你死了沒事,萬一上了馬路連累了無辜的人該怎麼辦?
”厲君沉臉色陰沉的說。
許深深抱住厲君沉的手臂,“我會好好學開車的。
”
“你的話我不信。
”厲君沉冷冷的說。
許深深黏上去,“你不給我買,那我就讓男人送我回來。
”
厲君沉冷眸凝視着她,“許深深你去試試,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
”
許深深撩起裙擺,道:“你看過這麼又白又細的狗腿嗎?
!
”
她的身高雖然隻有一米六,不過比例勻稱,雙腿修長,一雙美腿十分的好看。
“把裙子放下。
”厲君沉輕斥,“輕浮!
”
“院子裡又沒有别人,你剛剛吻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許深深擰眉不快的問。
厲君沉斜睨了她一眼,轉身朝着别墅走去。
許深深跟着,可是才走了兩步,就感覺頭有些疼。
還沒來得及喊出厲君沉的名字,頭一沉,人就昏倒了。
厲君沉聽到聲音,轉身去看她,看到昏倒在地上,神情一沉。
他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回到房間,打電話把家庭醫生叫來了。
家庭醫生給她檢查完身體之後,摘下聽診器,說道:“許小姐是頭部受到撞擊,造成輕微腦震蕩,休息一下就沒回事,如果還覺得不舒服,可以去醫院。
”
厲君沉盯着床上臉色蒼白的小妖精,呼吸一沉,“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
家庭醫生點點頭,将手裡的東西裝進醫藥箱裡,轉身離開。
許深深這時也醒過來,她感覺天旋地轉,眼前出現的人都是四隻眼睛兩張嘴。
“厲先生,我昏迷了?
”許深深記不起剛才的事情了。
“輕微腦震蕩,你想要休息。
”厲君沉冷淡的說。
許深深歎道,“真是老了。
”
厲君沉眯起眼睛,根本不是老了,是她太作了。
“我已經讓肖阿姨給你準備了吃的東西,你餓了我就讓她送上來。
”厲君沉沉聲道。
許深深眨眨眼睛,“肖阿姨?
”
“新來的保姆。
”厲君沉冷冷道。
那剛才他們之間的事情肖阿姨不是都看見了!
她抱緊被子,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厲君沉促狹的凝着她,“現在知道羞恥了?
”
許深深發出悶悶的嗯嗯聲。
“放心,肖阿姨嘴巴很嚴,不會說出去。
”厲君沉似笑非笑的說。
許深深埋頭不說話,羞澀的樣子,非常的可愛。
她拉住厲君沉的手,幽幽的說:“厲先生,你能不能陪我睡一會兒?
”
厲君沉站在原地,清冷的看着她。
“我剛才夢到我爸爸了,我不敢一個人睡。
”許深深聲音輕顫。
厲君沉沒有拒絕,而是坐在床邊,一語不發。
許深深感覺到一絲心安,緩緩的把眼睛閉上。
“你爸爸對你很嚴厲嗎?
”厲君沉淡淡的問。
許深深抓着他的手,輕輕搖頭,“不,隻是看到我這麼堕落,他會很傷心。
”
剛剛在夢裡,她看到了爸爸。
看他生氣的吐了好大一口皿,她真的吓壞了。
厲君沉神情清冷,“睡吧。
”
許深深輕輕的“嗯”了一聲,呼吸漸漸沉着。
――半夜,許深深餓醒了。
她把眼睛睜開,發現厲君沉并不在身邊。
這麼晚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她從床上爬起來,床上拖鞋,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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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面書房的門縫也是黑漆漆的,她知道厲君沉可能出去了。
她輕手輕腳的下樓,來到廚房找吃的東西。
新來的肖阿姨很貼心,給她留了雞湯放在砂鍋裡,到現在還是溫溫的。
她給自己盛了一碗,一個人坐在廚房的餐桌前,慢慢的喝着。
“許深深。
”厲君沉低沉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許深深吓了一跳,手裡的小湯匙差點掉進碗裡。
她端着碗走出廚房,客廳的燈瞬間一亮,隻見厲君沉一身嚴謹的黑色西裝,清冷的坐在沙發上,矜貴優雅的看着自己。
“你出去了?
”許深深明知故問。
厲君沉的身上有一股冷冽的氣息,好像是把外面的風給帶進來了。
許深深坐過去,盛了一勺雞湯給他。
厲君沉一點都不嫌棄這是她用過的,低頭嘗了一口。
許深深的乖巧就在于她不會過問厲君沉去做了什麼。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情婦的責任,就是把他伺候好。
問東問西的那是老婆的責任。
“許深深。
”他低低的喚了一聲。
“我在。
”許深深應聲。
四目相望,許深深的眼睛就像是星河一樣璀璨。
厲君沉深深的提起一口氣,冷淡道:“好好吃飯。
”
許深深點點頭,低着頭喝着碗裡的雞湯。
他還真是奇怪。
“我喝完了。
”許深深放下手裡的碗,嘴角還有點點的湯汁。
厲君沉把她拉到懷裡,薄唇吻了上去。
許深深微微一顫,整個人都被裹住,逃都逃不掉。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他喝酒了。
許深深手裡的碗掉落在沙發下面的地毯上,她身上的睡衣被扯開,整個人裹入厲君沉的兇膛。
隔着衣料,他的體溫也在快速的燃燒。
許深深怕吵醒睡在一樓的肖阿姨,低聲道:“厲先生換個地方。
”
厲君沉黑眸一沉,抱着她,上了樓。
那一夜厲君沉和平日裡不同,平日裡再粗魯也不會狂躁,可是今晚他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許深深趴在他的懷裡,累壞了。
厲君沉似乎很疲憊,一結束就睡着了。
在半睡半醒間,她聽到厲君沉清冷的呢喃着,“你為什麼要回來?
”
許深深淡淡蹙眉,這話很明顯不是對她說的。
是對别的女人嗎?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厲君沉的第一個女人,不過卻從來沒有問過,他有沒有愛過别的女人。
蓦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閃了一下,許深深知道那是厲君沉的手機。
她好奇的探頭看去,隻見屏幕上有一條短信,“君沉,我很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