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那個女人是你
厲君沉蹙眉,追她的人很多?
确實,許深深長得很漂亮。
那天見到他,他隻想到一個詞,驚為天人。
許深深嗓音沙啞,“哥,你就不要和他計較了。
”
“哼!
”湛凰羽非常不滿,自己的妹妹太傻了。
這種男人還是忘記了比較好。
厲君沉一直站在一旁,緊緊地看着許深深。
她生病的樣子都很好看。
那麼嬌瘦,讓人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保護着。
他很想得到她。
這個想法幾乎是一瞬間就沖上了他的大腦,而且非常的強烈。
就好像是禁锢了很久的猛獸,終于沖破了牢籠。
“和我談談。
”厲君沉對許深深說。
許深深點點頭,“哥,你先出去吧。
”
湛凰羽無奈,“深深,不要再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
”
許深深苦澀,“他還能騙我什麼呢。
”
湛凰羽沒有說話,她就是太傻,愛的太深,才會傷的這麼深。
病房裡,就剩下他們兩人。
許深深笑了笑,“能給我一口水嗎?
”
剛才湛凰羽進來就和厲君沉吵架,都忘了照顧她了。
厲君沉給她打了一杯水,扶着她坐起來,把水杯放到她的手裡。
他沒有離開,而是讓她靠着自己。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軟綿綿的。
許深深喝了一口氣,感覺到他心跳,立刻面紅耳赤。
厲君沉看她喝完,接過杯子放到床頭櫃上。
“對不起。
”厲君沉嗓音沙啞,他這三天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在醫院守着,趁着其他人不在的時候才敢進來看看她。
因為他知道自己真的欠了她的。
“沒關系,我不會怪你的。
”許深深已經淡然了,“我把你吓到了嗎?
”
厲君沉點頭。
“你要說話,我看不見。
”許深深平和的說。
“有一點。
”厲君沉深沉的說。
“你不用有心理負擔,這大概是我這半年來郁結在心口的一團火,如今吐出去了人輕松了很多。
”許深深雲淡風輕的笑着,“你能活着回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我不怪你,你也不用内疚。
”
厲君沉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許深深,你想聽聽我醒來這一個月的生活嗎?
”
許深深渾身一緊,粲然一笑,“好。
”
厲君沉松了一口氣,他很怕許深深會拒接。
“我能先看看你的身體嗎?
”他幽幽的說。
許深深微怔,這是什麼套路?
不過他們是夫妻,她并不介意。
許深深點點頭,“好。
”
厲君沉一笑,他起身去把所有的窗簾拉上,然後打開燈。
他來到許深深的面前,伸出手,“我要脫你的衣服了。
”
許深深忽然有些緊張,他想要做什麼?
不過已經答應了,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厲君沉已經解開她身上病号服的紐扣,幸虧她裡面還穿着内衣。
厲君沉看向她的身後,在她後背上有很大一塊傷疤,那是她出車禍的時候留下的。
他細長溫熱的手指輕輕撫摸着,眼神溫柔。
許深深輕顫,“你在做什麼?
”
“我在夢裡經常能夢到這個傷疤。
”厲君沉低下頭,在她的肩膀上吻了吻,“真的是你。
”
許深深一顫,“你在說什麼?
”
她都糊塗了。
厲君沉怕她感冒,立刻把衣服給她穿上,然後坐到她身邊,還是抱着她。
“我是一個月前醒過來的,我醒來以後才知道自己是在意大利。
”厲君沉嗓音低沉,緩緩的講述着。
――厲君沉醒來之後,周圍的一切讓他覺得陌生。
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就像一個新生兒,大腦裡一片空白。
“君沉!
”一個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走進來,很熱情的叫着他的名字。
君沉?
原來他叫君沉。
厲君沉冷若寒霜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
”女人眼角有眼淚,可是厲君沉不為所動,女人繼續用哭哭啼啼的聲音說:“你都昏迷半年了,我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
”
厲君沉冷冷的問,“你是誰?
”
女人一愣,“你不記得我了?
”
厲君沉不語。
女人嘴角劃過一絲古怪的笑意,“我是你的情人,我叫邢沫沫。
”
然而,厲君沉并不相信她的話。
因為她的表情很有問題。
不過厲君沉并沒有拆穿,而是冷冷的,靜靜的看着她。
“你一定是失憶了,你還記得什麼嗎?
”邢沫沫試探性的問。
厲君沉搖頭,他什麼都不記得。
對于過去,對于自己的身份,還有她是不是自己的情人這些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邢沫沫以為他全忘了,非常的高興,“記不得沒關系,反正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沒關系,我們再培養一次感情。
”
幾天之後,厲君沉就可以下床走動。
醫院裡的人很少,他們都說意大利語。
一開始他們說話都很小心,怕厲君沉聽到。
後來厲君沉裝作聽不懂,然而他雖然忘記了一切,語言中樞并沒有遭到破壞。
學習過的語言能力依舊保留在大腦中。
那些人以為他真的聽不懂,也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你瞧那就是厲君沉。
”一個護士指着他說。
那是厲君沉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全名。
他回去之後就做了夢,不是噩夢,是春夢。
他竟然夢見一個背後有傷疤的女人,和自己共赴雲雨。
恢複期這段時間,他不喜歡任何人碰自己,邢沫沫也是一樣。
他很反感和這些人接觸。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很喜歡夢裡那個女人,對她很着迷。
可是他一直看不到她的臉,隻記得傷疤。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星期,厲君沉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逐漸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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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邢沫沫自己是哪裡人,想回去的時候,邢沫沫卻拒絕他。
“君沉,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你還不能回去。
”邢沫沫幽幽的說,“而且你回去之後一定會再次被刺激到的。
”
厲君沉冷淡的看着她,“為什麼?
”
“君沉,我可以先告訴你,你就是被你現在的妻子氣病的,她給你戴了綠帽子。
”邢沫沫緩緩的說,“你非常恨她,恨不得殺了她。
她欺騙你的感情。
我才是真的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