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你不能安分一些嗎?
“我知道你在私底下籠絡了一些人對付厲氏集團,可是你成功了嗎?
”厲君衡嚴肅的說,“你們失敗的原因不是我的阻攔,而是厲君沉對你早有防備。
這也是為什麼厲君沉不在,這半年來你們的複仇也一點進展都沒有的原因。
你們太小瞧他了。
”
“那是因為你不肯幫我。
”廖品如喊道:“如果你也站在我這邊,厲家早就垮了。
君衡,媽都是為了你,你才是厲家的繼承人。
”
“我可沒有那個信心能像厲君沉這樣把公司發展的這麼好。
”厲君衡語氣冷鸷,“媽,你和厲傑輝要做什麼,我很清楚。
我奉勸你好自為之,厲君沉的手段有多殘忍,聶氏那兩姐妹的下場你比我清楚。
”
語畢,厲君衡轉身離去,如果他們還是聽不見去,一切的後果就讓他們自己承擔。
他也不想再費口舌了。
廖品如越發的憤怒,她怎麼生出這麼一個兒子,和她根本不是一條心!
――許深深在厲君沉的辦公室裡實在是無聊得很。
她又不想太打擾他的工作,就道:“不如讓司機送我回家吧?
”
厲君沉放下手裡的文件和鋼筆,起身走過來,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陪着我,很無聊?
”厲君沉開始逗弄她,冰冷的薄唇吻着她的白皙的脖頸和下巴。
許深深渾身發癢,閃躲着說:“不是,這裡畢竟是公司,我在這裡會打擾你。
”
“你沒有。
”厲君沉笑了笑,冰冷陰鸷的眉眼非常的柔和,“深深,隻有每時每刻都能看着你,我才能安心。
”
許深深抿抿唇,“你也太沒安全感了。
”
“确實沒有。
”厲君沉爽快承認,“因為我很害怕失去你,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對我而言這個世界還是很陌生,即便你們告訴我,我家财萬貫,我有很多朋友和親人,可是深深我隻記得你。
”
許深深抱住他,“我也隻有你啊。
”
可是不能因為這樣,他們就像連體嬰天天黏在一起。
未來很長,時間很慢,他們不必這樣急切。
“不然,你讓司機送我去我媽那邊吧,我們好久沒見了。
”許深深淡淡的說:“我媽和北堂叔叔的婚事也差不多該準備起來了,之前為了我們的事情,他們的婚事一拖再拖,我于心不忍。
”
“那他們婚禮的費用我來承擔。
”厲君沉吻着她的眉心,“這樣好不好?
”
“噗!
”許深深忍不住笑了,“哪有丈母娘結婚,女婿出錢的。
”
厲君沉淡笑,“像我這種碰上丈母娘再婚的,也不多。
”
“讨厭!
”許深深用小拳頭捶着他的兇口,語氣嬌嗔。
厲君沉抓住她的細腕,“深深,我想。
”
“我不想!
”許深深嗔怒,“這裡是公司,你不能安分一些嗎?
”
“我對你沒有抵抗你。
”厲君沉将她抱緊。
許深深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她能感覺到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複蘇。
她羞澀難當,“我已經很累了。
”
厲君沉一笑,“完事之後我給你按摩。
”
他對她就是有這種欲望,而且很強烈。
許深深要昏過去了,“我不要。
”
厲君沉壞壞的一笑,“你在我的懷裡,逃得掉嗎?
”
她被壓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褪去的幹幹淨淨。
整個辦公室裡響起讓人害羞的呻吟聲和深沉的呼吸聲,聽了就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下午,許深深和厲君沉在樓下的餐廳吃了一些午飯,厲君沉就讓司機送她去許家。
姚雪麗知道許深深要來,就讓阿姨去買些菜回來,晚上做給她吃。
許深深回到家裡,整個人也自在起來,就和姚雪麗坐在沙發裡聊天。
“我們的婚事我看就再拖一拖吧。
”姚雪麗看着許深深清瘦的小臉非常的心疼,她哪有時間管自己的事情。
許深深淡淡一笑,“媽,我說過你為了我犧牲太多了,婚事不能再拖了。
”
姚雪麗溫柔的笑道,“其實我都這個年紀了,也不在乎了。
”
“誰說的,在我心裡媽你永遠都是那麼年輕。
”許深深笑眯眯的說道。
姚雪麗會心一笑,“我的深深永遠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
“媽,你要不要請姚家那些人?
”許深深言歸正傳。
她知道,姚雪麗對自己家族那些人始終放不下。
畢竟是皿濃于水的親人。
而且她也知道,這些年來姚雪麗都偷偷地給他們寄錢或者給一些資助。
姚雪麗頓了頓,“其實,我有個堂哥的女兒一直在這邊讀書,他一直讓我照顧一下。
”
“嗯。
”許深深點點頭,“媽,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和我說的。
”
姚雪麗笑了笑,“明天我讓那孩子過來一趟。
”
“好。
”許深深笑着點點頭,她也很期待看看姚家那些人。
四點鐘左右,厲君沉就接了兩個孩子一起來許家。
等北堂謙回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吃晚飯。
吃過晚飯,北堂謙對厲君沉道:“厲總,去書房如何?
”
“不用這麼見外,叫我君沉就可以。
”厲君沉淡淡的說,相比較那些外人,他對北堂謙的态度已經算溫和。
北堂謙對于厲君沉是有敬畏也有尊敬。
厲君沉在商界的名氣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有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來鞏固自己,卻都沒有成功。
特别是這次他半年後歸來,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除了無法掩飾的矜貴和桀骜氣勢,現在更多了一種成熟又神秘的氣息。
很多人都覺得他越來越危險。
不過剛才吃飯的時候,看他對許深深和兩個孩子,有感覺他是一個好丈夫和好父親。
氣勢收放自如,讓人不安。
厲君沉起身,和他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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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書房,北堂謙請他坐下,語氣凝重,“我聽說到一個消息。
”
厲君沉坐在椅子上,目光冷銳又冰冷,但并無惡意的看着他。
“厲傑輝和廖氏集團似乎要對許氏集團動手。
”北堂謙語氣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