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0章 娶回去,當個花瓶養着
安婉按下接聽鍵,“雲叔,什麼事?
”
雲叔彙報,“大小姐,按照你的吩咐,我讓人在江明蓉和雲杉晚飯裡下了輕量安眠藥,每天将那相框移出來擺在床頭上,這麼一試探,果然江明蓉次次被吓得魂不附體。
我懷疑,江明蓉可能已經恢複清醒,最近都是在裝瘋賣傻。
”
安婉冷嘲,“自作孽不可活,當鬼次數太多,自然心虛,繼續這樣盯着,有情況随時向我彙報。
”
“是。
”
挂斷電話,安婉嘴角勾起冷笑。
她點開網頁,看到宋斯禮被判刑的新聞,因江明蓉在發瘋之前幫宋斯禮承擔了主犯的責任,因此宋斯禮作為從犯,又犯法未遂,判刑較輕。
“判刑六個月,啧,這刑期也太短了吧。
”安婉冷嘲,“不過,六個月,也夠宋斯禮吃一壺的了。
”
與此同時,厲氏集團樓下,厲蕭寒剛和華氏集團的人會面,一衆西裝革履的人簇擁着兩邊人馬離開。
回去總裁辦公室路上,厲蕭寒眼眸沉沉,“我讓你盯着安婉,她最近怎麼樣?
”
莫景桓緊随他身後,聞言,忙彙報,“安小姐那邊最近正熱鬧着呢,江明蓉裝瘋,應堯盯上了安氏,矛盾不少。
”
厲蕭寒唇角冷勾,忽的想起一個人,“對了,那個宋斯禮呢?
”
莫景桓沒料想到厲蕭寒會突然提及被忽略了的這個人,心裡暗自歎服,厲先生就是厲先生,果然猜出這個人身上有不對的地方,忙回答,“被判刑了,但江明蓉發瘋前和他接觸過,厲先生,您一定猜不到,還有個人也和他接觸過……”
沒等莫景桓解答疑問,厲蕭寒就勾唇冷嘲,“那個應堯。
”
莫景桓一窒,“厲先生真厲害。
”
“呵,事情更有趣了。
”厲蕭寒眼眸一沉,“安婉危險了。
”
“那,要不要我們派人暗中知會安小姐一聲?
”莫景桓眼露擔憂。
厲蕭寒俊臉冷峭,“不,我要安婉主動上門求我!
”上次安婉不是走的很爽快嗎?
他要讓她跪在他面前,求他!
聞言,莫景桓暗想,安小姐恐怕真是要倒黴了,再怎麼,也不該得罪厲先生啊,更何況厲先生還對她那麼好,啧!
這一邊,安婉尚且不知危險已經來臨。
她以為,掌控了安氏内部,隻要安氏内部沒内鬼,就不會亂,可有些時候,某些人比她料想的還毒。
車子蜿蜒在校園路上,最後在舞蹈室外面停車位上停下。
安婉下車,進去舞蹈室。
暑假這麼久,忙前忙後,忙熟悉安氏集團管理流程的事,忙江明蓉和宋斯禮的事,倒是耽擱了練舞時間。
換了舞裙,安婉站在鏡子前,熱了身後,肢體伸展,柔美的舞蹈傾瀉而出。
陽光散漫,落在她身邊,照耀她白皙的小臉和窈窕誘人的身段。
一曲舞結束,安婉做了個優雅的結束動作。
剛放下腿,突聞身後鼓掌聲。
安婉微詫異,難道是應花楹來了?
她露出淺笑,回頭看去,“花楹?
”
可不料,并非她所想之人,安婉臉色微僵,笑容收斂,變得疏離而冷豔,微眯起眼,“是你!
”
應堯一身休閑襯衣,下配休閑褲,十足紳士優雅,更重要的,他臉上象征性的金絲框眼鏡竟然沒戴。
沒了金絲框眼鏡的遮擋,露出他野心勃勃的眼睛,銳利而自帶鋒芒,讓人不敢直視。
當然,安婉除外,她微仰着下巴,含着一抹銳利張揚的笑,“應堯老師,無巧不成書,你專門在這等我的?
”
應堯眼睛發亮盯着她,視線劃過她明媚無雙的小臉,那額頭上還帶着薄汗,臉頰因熱而微绯紅,身段窈窕,绯紅舞衣都壓不住的冷豔高貴氣質。
這樣的女人,本就該是他的。
娶回去,當個花瓶,也足夠讓人賞心悅目。
應堯嘴角一勾,笑容玩味且炙熱,“安婉,如果我說我是碰巧來的,恰好見你一曲熱舞,你信嗎?
”
她的舞蹈背後,有着自由不屈的靈魂,就算眼前的一小段平常舞蹈,也讓人看到熱皿沸騰,很想把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
哪怕應堯并不特别懂舞蹈,卻也難免心跳加速。
“我當然不信。
”安婉冷峭回答,見他目光炙熱落在自己臉上,微微一笑,拎起自己放在一旁的保溫杯,走過去。
兩人,隔着一扇窗戶對望。
安婉在裡頭,扭開保溫杯的杯蓋,仰頭喝了口熱水,擦擦嘴角,有趣的看着他,“應堯老師找我什麼事,不妨直說。
”
應堯看她喝水動作都這麼誘惑,不由喉結滾動,微咽了口水。
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
吞并了安氏,把她變成自己的人,何樂而不為。
他勾唇,輕笑,“安婉,我勸你,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
“哦?
應堯老師說什麼,我聽不懂。
”安婉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睛,似回憶不起應堯的建議了。
應堯往前湊近,看着她明媚的小臉,深沉的笑了笑,英俊的臉清冷中透着炙熱,“安婉,嫁給我,讓我成為安家女婿,名正言順繼承安氏,這樣,你安家會少受些波折。
”
安婉笑容加深,“看來,應堯老師對我安家是志在必得了?
”
“以前不算志在必得,你安氏在南城的确也算豪門大戶,甚至曾經都上過南城首富榜單,的确是個選擇的好對象。
但自從遇上你,安婉,你徹底引起了我的征服欲,我對安家就真的勢在必得了。
古人說,妖女禍國,而你安婉,則是為我得到安氏錦上添花。
”
讓安耀國賠了女兒又折兵,應堯既得了安氏,又得了安婉,雖然他得通過和江明蓉達成合作才能更快達成目的,但也不虧。
應堯清冷的面目徹底暴露野心,讓安婉看得直惡心。
她自顧自倒了杯熱水在杯蓋裡,上面飄了一片茶葉,安婉微皺了下眉頭,似是沒看到應堯,端起杯蓋就朝窗外潑了出去。
這一潑,潑得應堯一張俊臉滿是熱水。
水并不十分燙,但應堯無比狼狽,打理好的發型也變得淩亂。
他微閉了閉眼,臉色冷了,盯着安婉,眸光暗黑,“安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