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

第3307章 慕容正,你好狠的心!

  魏漠聽着心酸,一個大老爺們,忽然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真的落淚,那才叫一個笑話,魏漠生生忍着,包紮好了,起身,轉移話題,“三少,我已經細細的吩咐下去,不會出差錯。

  “嗯。
”輕點一下頭,慕容子瑜揮手,“你也下去吧,待會兒醫生來了,不用你照管,今天你也很累了。

  魏漠颔首,轉身退下。

  慕容子瑜坐在床邊矮凳上,沉思許久。

  他突然覺得,自己明天要找個時間,去蕭寒的那棟小樓裡一探究竟。

  蕭寒不是不願意讓别人搜尋他的地盤麼,那次夜探,也隻是看到了個邊角,現在仔細想來,那個小樓很讓人懷疑,如果那一次夜探,他沒有隻看到了門口那個妖媚的女人,而是真的進去搜了,并且搜了其他地方,會不會有其他發現。

  呼吸微急促,慕容子瑜壓下唇角,心思沉浮不定。

  主屋裡,宓秋和慕容正兩看生厭,面上繃着溫婉和藹,心裡無限怨恨,便早早的回去了自己卧室。

  站在卧室窗子邊上,往下俯瞰,可以見到今天的案發現場。

  宓秋眉頭蹙着,心頭攏過一層寒意,猛地後退,一把拉上窗戶,鎖住,心裡才舒坦點。

  在床畔坐下,宓秋心裡浮現古怪的感覺。

  樓上,就是慕容正的書房,而書房窗戶往下就是她住的卧室,卧室往下就是今天的案發現場。

  如果兇手沒有對慕容正的書房下手,那就是……

  她的卧室?

  難道,那個人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這個認知,讓宓秋脊背泛起冷汗。

  環抱住胳膊,宓秋環視四周,又疾步過去,将房門反鎖住,深呼吸一口氣,她想到今天自己草草檢查過的保險櫃,裡面的珠寶首飾自己清點過,并沒有丢失,但是其餘文件呢?

  雖然都是些房産類的文件,但總的加起來價值也不少。

  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宓秋倒吸一口涼氣,忙走過去,半蹲下來,小心的打開保險櫃。

  拉開櫃門,她一層一層的檢查,當發現膝頭剩下一個不該出現在自己櫃子裡的文件袋時,宓秋保養得宜的臉上皺出紋路來。

  想到今天慕容正急匆匆往書房奔走,下來後面色還算冷靜,但心情一看就是極差的樣子,宓秋驟然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慕容正真的丢失了什麼重要的文件,然後這文件現在就躺在自己膝頭。

  腳一歪,宓秋吓得跌坐在地毯上。

  視線落在自己懷裡的文件上,她不住的拍着心口,讓自己冷靜下來。

  先捋一下,那個人并非沒有目的,目的如今就是從慕容正書房裡盜取某類文件,但是因為中途被保镖出現,那個人不得已隻能将文件藏在她的卧室,因為卧室和樓上書房恰好連成一條線,兇手順手就……

  但,如果兇手隻是想将這份重要文件暫存在她卧室裡,怎麼撬開保險櫃的先不考慮,畢竟這個保險櫃早過時了,稍微專業點的人都能打開,關鍵是為什麼不藏在其他地方,要藏在保險櫃裡呢?
難道兇手熟知她的作風,知道她這保險櫃實際上就是個擺設,一年四季查看的機會最多不超過十次?

  宓秋謹慎的抿唇,霍然起身,沒來得及查看文件袋裡裝的是什麼,就立刻先推開床,露出床下面一個隐藏性極好的保險櫃。

  盯着銀色的保險櫃,宓秋瞳孔泛起冷光。

  這才是她真正的保險櫃,裡面藏着很多東西,有她手裡項目的機密文件,有當年結婚時候慕容正送她的一套價值連城的珠寶,甚至還有子瑜從小到大的病曆,這些重要的東西,都被宓秋珍藏在這。

  因此,另一個保險櫃才拿來當擺設。

  确定這個保險櫃裡東西都沒有被碰過,宓秋驟然松了口氣,關上保險櫃,将床重新移回原位,宓秋重新走到另一個保險櫃面前,盤腿坐在地毯上,将這一份奇怪的文件拿起來,仔細審視着。

  姑且就認定這份文件是那個神秘人從慕容正書房偷竊而來,但被發現行蹤,沒辦法之下,隻能先将東西/藏在她這兒。

  宓秋眼裡閃着淩冽的寒光,唇角勾起冷笑,先讓她看看這份讓慕容正急匆匆奔上樓,下樓後心情極差的丢失了的文件到底是什麼吧。

  掃過封面上機密兒子,宓秋冷笑着搖頭。

  當然得是機密,沒價值神秘人幹什麼偷?

  打開文件袋,宓秋視線落在第一頁上,瞳孔倏忽狠狠一縮,輕微的啪嗒一聲,這薄薄的一小疊紙張重新落在膝蓋上。

  一把捂住嘴,宓秋嘶啞着,低聲呢喃出聲,“遺囑?

  慕容正的遺囑!
天,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手指微顫,難掩驚喜的重新拾起文件,翻過第一頁,開始浏覽下去。

  當看到之後幾頁時,宓秋臉色一陣陣蒼白,最終視線落在那幾段字上,整張臉都失了皿色。

  臉上的肌肉陣陣顫抖,她咬牙切齒,緩緩地,整個人都在發抖,恨得臉色扭曲了起來,“怎麼會……這麼……慕容正,你好狠的心!

  一把捂住臉,宓秋顫抖着,再松開手,她扭曲的臉上煞白沒有皿色,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皿,尚且算保養得宜的面容上一瞬間冒出更多的魚尾紋,像是瞬間蒼老了好幾歲似的。

  她擡起頭,一雙眸子裡閃着猩紅的恨意。

  深夜時分,蕭瑟的秋雨澆灌大地,為大地披上更多的寒意,彰顯着冬天的腳步逼近,燈火熄滅幾許,隻留了客廳大廳燈的小樓裡,慕容子瑜卧室房門被敲響。

  他驟然驚醒,“誰?

  魏漠在門口的聲音傳來,“三少,是……”

  魏漠沒說完,就響起另一道憔悴的聲音,“子瑜,是媽媽。

  是母親的聲音,慕容子瑜赫然掀開被子,下床去,一把拉開門,就看到帶着黑色兜帽,一身黑色風衣,将自己身形藏得嚴嚴實實的宓秋,在走廊燈光映照下,她蒼老的浮現皺紋的臉色無比的蒼白,像是下一秒就能暈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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