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那個孩子還活着嗎
紀湘君知道一定不是範麗娟幹的。
她如果早就知道這件事,早就大肆宣揚了,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
到底是誰呢?
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如果真的是有人放冷箭,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一個上午過去之後,這件事就平息了。
那個爆料人也沒有再爆出什麼。
網友把這件事定性為造謠,就沒有再提起過。
――不過阮清婉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很好奇這件事是誰說出去的。
她倒是很希望和這個人聯手,整垮許深深。
她就是看個狐狸精不順眼!
搶走自己的兒子,還不準兒子對自己孝順。
她完全不覺得是自己有錯,錯的都是别人。
她想了想,就拿起電話打電話給一個記者,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爆料,是關于紀湘君的。
然後就約了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她信心滿滿的去了,可是看到等她的人的時候,她徹底的愣住了。
一個端莊又漂亮的貴婦人坐在餐桌前,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貴婦人穿着寶藍色的綢緞長裙,外面披着一件淺駝色的呢子大衣,頭發盤起,耳垂上是一對兒藍寶石的耳釘。
整個人珠光寶氣,貴氣十足。
阮清婉的腿真的軟了。
“小阮,好久不見。
”貴婦人和善的和她打招呼,“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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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婉吓得顫顫巍巍的,她坐到貴婦人的對面,擠出一絲笑容,“洪姐,好久不見。
”
她曾經以為洪蘊再也不會出現,可是她現在卻站在自己的面前,這讓阮清婉十分的震驚。
“你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
”洪蘊微微一笑,“你要喝些什麼?
”
阮清婉搖頭,“不用了我不渴。
”
“你别緊張,我就是想見見你而已。
”洪蘊淡淡的笑道:“你放松。
”
“洪姐,我很放松。
”阮清婉尴尬的一笑,“你找我是不是還有别的事情?
”
洪蘊淡淡一笑,她握住阮清婉的手,笑道:“清婉,那個孩子還好嗎?
”
阮清婉渾身一震,她吓得從洪蘊的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她讪讪的一笑,“洪姐,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
“死了?
”洪蘊非常震驚,眼眶微微一紅,“當年我把他交給你的時候,他的身體就非常的虛弱,沒想到竟然死了。
他幾歲夭折的?
”
阮清婉結結巴巴的說:“五個月吧。
”
“唉,如果他還活着和你兒子差不多大吧。
”洪蘊傷心的說,“說不定也早就娶妻生子了。
”
阮清婉臉色微微一白,安慰道:“洪姐,你……你節哀順變。
”
“我其實也沒有抱什麼希望,我當初是未婚先孕,孩子生下來也沒有戶口,當時又着急出國,這孩子就早産了。
”洪蘊紅着眼睛,“我想把他托付給孩子的父親,可是孩子的父親卻不知所蹤,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把孩子交給你的。
你也不容易,所以孩子沒了,我也不怪你。
”
阮清婉扯起嘴角:“也許是那個孩子福分太薄吧。
”
洪蘊點點頭,“對了,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兒子,他和我兒子差不多大,我想看看他。
”
“這……這不合适吧。
”阮清婉擔心的說,“君沉他……”
“你的兒子叫君沉?
”洪蘊有些驚訝,“這個名字很好,我記得我當初給孩子也去了一個君字,我還說這兩個小家夥一起出生,都取同一個字,還能做好兄弟。
”
阮清婉尴尬的笑了笑,沒有吭聲。
洪蘊看她不說話,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既然你有難言之隐就算了。
”
說着,洪蘊從手拿包裡取出一張名片遞給阮清婉。
阮清婉一看頓時一愣,萬萬沒想到,洪蘊現在居然是一家跨國公司的老總。
這身份真是讓人驚訝。
“清婉,你有事可以随時來找我,念在大家都曾經在一個産房,我會盡力幫你的。
”洪蘊淡淡一笑,起身走去前台付了錢,就走了。
洪蘊捏着手裡的名片,忽然哭了出來,“呵呵,都是報應,呵呵,這就是現世報啊!
”
――紀湘君很驚訝,自己早上還鬧出了醜聞,下午居然就有代言找上門來。
她看到眼前珠光寶氣的女人,露出和善的笑容,“洪總,這是聞名不如見面。
”
這個女人氣度非凡,眼神精銳卻不淩厲,十分的不同。
洪蘊微微一笑,“紀女士不用和我客氣,我們家的珠寶非常适合你,選你做代言人我覺得很好。
”
紀湘君頓了頓,“洪總給出的代言費也比其他廠家高出很多,真是讓我意外。
”
“紀女士不用覺得意外,我這個人做生意是很任性的,如果覺得這個人投緣,讓她多賺點錢也所謂。
”洪蘊笑道:“更何況我覺得和你一見如故,覺得很熟悉。
”
“洪總客氣了。
”紀湘君淡淡一笑,還有些不習慣。
貌似這種壓迫力,她很熟悉,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去來。
洪蘊把代言合同放到她面前:“紀女士如果覺得沒問題,就可以簽約了。
”
紀湘君想了想,覺得這個代言确實不錯,就簽了字。
洪蘊一笑,旁邊的助理就送上三份厚禮。
洪蘊道:“這三份珠寶是我送給你的,聽說你有一個女兒還有個兒媳婦,幫我送給她們吧。
”
紀湘君一愣,洪蘊這話說得很有門道。
她不點名許深深,隻是說她有個女兒,有點讓人回不過神來。
“洪總,怎麼知道我有個女兒?
”紀湘君有些詫異。
“實不相瞞,我和阮清婉有些矯情,她這個人大嘴巴你是清楚的,三杯酒下肚就什麼都說了。
”洪蘊笑着回答。
紀湘君心頭的顧慮打消了。
她知道這件事也不是洪蘊說出去的,如果是她說出去的,就不會來找自己代言了。
萬一這件事真的被捅出去了,他們公司的名譽也會受損。
而且阮清婉一直看許深深不順眼,她喝多了不小心說出去,也非常的正常。
說不定,她不止和洪蘊說過,也和别人說過,這才鬧出了這種事。
洪蘊一笑,“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關乎公司名譽的事情,我也不會随便開玩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