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這一戰可是你輸了
“好。
”厲瑾铮壓了壓眉心,“别在那裡找虐了。
”
“沒關系,看看她也好。
”尹墨寒閉了閉眼睛,“六年了。
”
厲瑾铮沒有說話,良久才道:“我真懷疑你是個抖M。
”
說完,他就挂斷了電話。
尹墨寒自嘲的笑了笑,他以手扶額,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
――吃過晚飯,葉俊霖送厲櫻回家。
不過厲家沒回厲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公寓。
葉俊霖從車上下來,對她說:“我等下打車回去就可以。
”
“今天真的很抱歉。
”厲櫻走到他的面前,“也謝謝你請我吃飯。
”
“你不用客氣。
”葉俊霖眼角忽然看到了什麼,他張開雙臂把女人攬入懷中。
厲櫻吓了一跳,“你做什麼?
”
“别動,有人在看我們。
”葉俊霖将薄唇貼在她的耳朵旁低聲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搬回去住,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
厲櫻淡淡的蹙眉,“我又沒招惹什麼人。
”
再說在B城誰敢對她動手。
葉俊霖松開她,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幽幽的說:“你是心心的經紀人,不知不覺就會得罪人。
”
這倒也是。
身處娛樂圈,好資源就是肥肉盯着的人特别多,根本不夠分。
所以一旦資源花落誰家,就得罪了一衆盯着肥肉的人。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送你上去。
”葉俊霖目光帶着關心。
“好吧。
”厲櫻也不敢輕易冒險,自己的命還是很重要的。
望着兩個人走進公寓,不遠處長身玉立的男人,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冷酷,緊鎖的雙眸是不滿和憤怒。
葉俊霖已經發現他的存在了,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雖然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讓厲櫻配合他,不過這是一種挑釁。
到了上面,厲櫻并沒有請葉俊霖進去的打算。
葉俊霖當然也不會硬闖,“進去吧,有什麼事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
厲櫻點點頭,“謝謝你。
”
她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對他笑了笑,關上了門。
葉俊霖舒了一口氣,故意在電梯門口站了半晌才下去。
他走出公寓,站在路邊攔車。
卻看到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墨色的車窗落下,露出一張陰柔俊美的臉。
“原來是尹門主。
”葉俊霖低沉的嗓音帶着譏诮。
“送你一程?
”尹墨寒挑眉不冷不熱的看着他。
“好。
”葉俊霖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走了進去。
等他系好安全帶,尹墨寒才開車。
見尹墨寒都沒有問自己的住址,隻是開着車,葉俊霖意味深長的一笑,“我想尹門主在剛才的半個鐘頭裡一定早就派人查清我的一切了。
”
開車的男人英俊的五官越發顯得冷漠,“鄙人就是做這個的。
”
“暗影在M國可是數一數二的組織。
”葉俊霖低低的冷笑,“不過在這邊應該不怎麼樣。
”
尹墨寒扯了扯嘴角,“隻是時間問題。
”
葉俊霖頓了頓,“有厲家的長子幫你,确實不成問題。
”
尹墨寒的眉宇間是散不盡的戾氣,一路上再沒有開口說話。
到了葉家别墅的門口,他把車停穩。
葉俊霖下車,他也解開安全帶下去。
葉俊霖清冷的看着他,“怎麼想進來喝杯茶?
”
“大紅袍嗎?
”尹墨寒冷然,他一邊說一邊解開袖扣的扣子,把袖子挽起來。
最W新{}章N節上0
葉俊霖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怎麼知道自己和厲櫻的聊天内容的?
尹墨寒俊美的看上染着極深的狠厲,不由分說擡起手就往葉俊霖的臉揮了過去。
葉俊霖也不是一般人,避開他的攻擊,立刻反擊。
兩個人在葉家的門口就扭打起來,到的難舍難分。
――别墅。
厲瑾铮從車上下來,手裡拎着一個醫藥包走進去。
尹墨寒眉目陰鸷的坐在沙發裡,額頭眼角嘴角都是傷。
“呵,你們倆怎麼沒拿槍呢?
直接死了不合适更好,省的我給你送藥。
”他把醫藥包扔給尹墨寒。
尹墨寒伸手接住,放在茶幾上,“你怎麼知道的?
”
“我派人一直跟蹤小櫻,那個人看到你們倆一起離開,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動手的。
”厲瑾铮走過去,把茶幾上的醫藥包打開,然後把藥水紗布一一擺放出來。
“這些人倒是很無聊。
”尹墨寒冷嘲熱諷的說,說不定就是厲瑾铮派人跟着他們。
“别逞強了,這一戰你可是輸了。
”厲瑾铮語氣溫和,卻帶着諷刺的意味,“你怎麼不往他臉上招呼?
”
尹墨寒擰眉,“你連我們怎麼出招的都知道?
”
厲瑾铮勾了勾唇角。
尹墨寒有些煩躁,沉镌的臉冷冽如冰,“往他臉上招呼,我怕小櫻會傷心。
”
“你倒是大度,對情敵都這麼憐香惜玉。
”厲瑾铮用棉簽蘸了藥水往他傷口上戳,動作十分的粗魯。
尹墨寒疼得往後躲,他卻更加的用力。
“厲瑾铮,你怎麼做醫生的?
”尹墨寒嫌棄的看着他,把棉簽奪過來,“我自己來。
”
厲瑾铮坐在他對面,意味深長的笑着,“怕我妹妹傷心,你以為他們在一起了?
”
尹墨寒臉色一沉,眼眸帶着明顯的失落,“就算現在他們沒在一起,以後也會的。
”
他看得出來,葉俊霖對厲櫻是認真的。
而且把一段感情放在心裡這麼多年,都沒有改變,是很容易感動女人的。
厲瑾铮皺了皺眉,“你是這麼認為的?
”
“不然呢?
”尹墨寒看着他,緊繃嚴肅的臉滿是茫然。
厲瑾铮站起身來,語氣冷酷:“生平第一次我希望一個外人能把你打死。
”
說完,他就往外走,懶得理尹墨寒。
厲櫻到現在也不相親,也不談戀愛,還不是因為沒有忘記他。
尹墨寒靜靜地坐着,明明隻有二十四歲,他卻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人,神情充滿了對生活的迷茫和困惑。
他把手裡的棉簽扔掉,心裡異常的難受,他站起身來穿上外套,離開了别墅。
來到厲櫻住的公寓,他坐在車裡望着已經黑燈的窗戶,心口一陣陣的悶痛。
不管是誰照顧她,他都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