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豪門婚寵:獸性老公夜夜撩

第3086章 這就是命

  慕容子瑜暗歎息,開了車門,伸出手,“婉婉你慢點。

  安婉遲疑了,下車動作一頓,終究沒把手放在他手心裡,而是徑直下了車。

  慕容子瑜失落的收回手,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

  原來,他到如今都碰不得她麼?

  開了門,安婉首當其沖地沖進卧室。

  慕容子瑜快步跟上,斯文俊美的臉上滿是擔憂,看到安婉趴在床邊,幾欲崩潰的背影。

  烏壓壓的發絲披散在她晶瑩的肩頭,她脊背在顫抖,明顯在哭。

  細微的哽咽聲帶着崩潰一樣的情緒席卷着,安婉跪坐在床邊,把腦袋埋在手臂彎裡,狠狠咬着唇,啜泣出聲。

  她就不該來上津城!

  她當時就該拒絕,而不是心軟!

  “婉婉,對不起。
”慕容子瑜單膝下跪,守在她身側,瞧着她纖細顫抖的肩頭,眼眶猩紅。

  安婉哭了會兒,擡起頭,雙眼發紅,忽地咬牙,“慕容子瑜,你出去!
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

  慕容子瑜唇瓣微顫,眉頭蹙起一個川字,“我陪着你。

  “我用不着你陪。
”她一把擦去臉上的淚痕,冷豔掃他一眼,觸到他溫潤深情的眉眼,心裡更是艱澀難言,“慕容子瑜,你知道嗎,我最恨的就是上津城一行,我本就不該來。

  自從見到厲蕭寒,慕容子瑜雖有七分把握對付他,心裡卻也湧起強烈的不安感,聞言,微咬唇,伸手撫了下她秀發,手指落在她後背上,“婉婉,我會讓蕭寒付出代價!
他碰了你哪裡,我就讓他毀了哪裡!

  一向溫潤的慕容子瑜眼神閃過狠戾,“若不能護住你,我慕容三少的名号就白叫了。

  安婉微怔,她覺得自己和慕容子瑜說的可能不是一件事。

  又怔然醒悟,慕容子瑜以為她哭的是……看來,厲蕭寒的那些邪肆的話讓慕容子瑜有了心結。

  她眉頭微蹙,腹诽,是啊,換做她是慕容子瑜,恐怕也無法釋懷。

  畢竟,她連一個給他的擁抱都奢侈,卻輕易讓别的男人親吻了去……

  而她在乎的是再遇到厲蕭寒,揭開一年前傷疤一件事,這一點,慕容子瑜沒有懷疑,可能正因為厲蕭寒的那幾句狂妄話語把他注意力完全改了個方向!

  微歎氣,安婉眉宇晦澀,“你準備做什麼?
萬一蕭寒對付你,你有把握能自保嗎?
慕容子瑜,你還是别……”要不,忍下這口氣?

  “婉婉,别勸我,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慕容子瑜鳳眸深邃得讓安婉看不透。

  他到底吩咐下去了什麼?

  安婉肩膀線條塌陷,歪坐在床邊,有些發怔。

  算了,她也不想管了。

  男人的事,女人本就最好不摻和,再者,她要回南城了。

  回去後,這一次相逢就完全抛諸腦後。

  但有件事,安婉得搞清楚!

  她眼裡閃過幽暗的冷光,微咬唇,有氣無力道,“你出去吧,我洗把臉,換件衣服,等我把行李收拾好,我們就去機場,回南城。

  慕容子瑜瞧着打不起精神,看起來愈加嬌軟的安婉,心都要化了,溫柔道,“好。

  他起身出去,幫她關上門。

  安婉聽到門關上時鎖碰上的啪嗒聲,霍然站起身,走到窗前,撥出一個熟悉的号碼。

  “花楹,我今天回南城的飛機,晚上落地後,我要見到你!
在安家别墅等我,一年前你承諾給我的答案,該兌現了!

  那頭,應花楹一臉風雨欲來風滿樓的絕望,想了想,隻能歎道,“好,你回來,我就全盤一字不落的告訴你。
婉婉,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一年前,我不給你說,是怕你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繃不住,前段日子我不講給你聽,是覺得現世安穩最好不被打破,既然你決意要知道,無論知道後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安婉眸子席卷斑駁霧霭,“好。
”又聲音微啞,控制不住情緒的向閨蜜傾訴道,“花楹,這次來上津城,我完了。

  應花楹吓得手機差點掉下去,“完了,什麼叫完了?
你……你遇見他了?

  安婉出聲已哽咽,“遇到了,他是我記憶中的模樣,我恨他,卻又忍不住貪戀他的懷抱,我完蛋了。

  應花楹手足無措,“婉婉,你别慌,那個……我的天啦,那慕子瑜怎麼辦,他如今都要和你訂婚了,兩月之約,都到一半了,你準備怎麼辦?

  安婉深吸一口氣,眼眸意味深長,“這個婚約,就算我要繼續,慕容子瑜也無法繼續,他慕容一家人絕不安分,”瞳孔微縮,安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等着慕容家折騰,他們一折騰,若慕容子瑜扛不住,婚約自然一掰兩散。

  應花楹很懵,這話信息量太大,她忽地抓住了個關鍵詞,“等等!
什麼叫慕容子瑜?
他姓慕容?
他欺騙了你!

  安婉深呼吸,“我急着催慕容子瑜和我回南城,是給他最後一次機會,若他回去不了,算他率先毀約!

  她給慕容子瑜機會了,帶他離開上津的詭谲風雲。

  回去南城,就嫁給他。

  若離開時有變故,而慕容子瑜扛不住,那就是命。

  應花楹艱難的吸收了所有信息量,忽地說出了安婉的心裡話,“婉婉,我覺得,慕容子瑜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恐怕就是這一次央求你去上津一行。
他絕對會後悔得想撞牆!

  安婉擡眸,視線錯過面前華貴的白紗窗簾,緩緩落在對面庚子塔的冷硬輪廓上,緩緩吐出兩個字,“孽緣。

  或許,這就是命,誰都擺脫不掉。

  應花楹挂掉電話前,還忍不住歎息,“親愛的婉婉,你能這樣冷靜到極緻的和我剖析這些事,我真的覺得,你比一年前冷靜睿智太多了。
婉婉,你成熟了。

  安婉挂斷電話,阖上眸子。

  庚子塔、嘉勳酒店,她的命數從跟随慕容子瑜來到這上津城時又開始瘋狂運轉,她似乎都能嗅到齒輪摩擦的可怕的皿腥味。

  很多時候,偶然為之的事,就如同一隻蝴蝶輕輕扇動翅膀,卻引起了大洋彼岸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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