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有人冒充你了。
”
“是啊是啊!
”
雲騰光輝拼命點頭:“屬下也不知得罪誰了,要是讓我抓住那小人,一定将他碎屍萬段。
”
“玉清,你們是在演戲嗎?
”
炫東咄咄逼人道:“這麼多人不冒充,為何要單單冒充他雲騰光輝?
現在我刑法堂死人了,可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
“玉清宗主,說說你的意思吧。
”隆天君道。
玉清左右看看,沉思片刻後開口:“兩位堂主,在下相信雲騰長老的話,不如…你們給我點時間,等我抓到真兇定會給兩位一個交代。
”
“你少在那拖延時間…”
“炫東!
”
隆天君打斷他:“好,那本座就給你十五天時間,十五天後要是找不到真兇,就别怪本座翻臉無情了。
”
“堂主…”
“無需多說,我們走。
”
隆天君起身就往外走,炫東盯着雲騰光輝,咬牙罵道:“老家夥,你想找替死鬼可沒那麼容易,我會盯着你的。
”
回去的路上,炫東不滿道:“堂主,您為何要答應玉清?
分明就是那老家夥,玉清這明顯是在包庇他。
”
“呵呵…别急。
”
隆天君冷笑道:“十五天很快就會過去的,本座要是不給他們點時間,外界會說我們打壓宗門。
”
“說就說,誰敢站出來我第一個滅了他。
”
“你呀!
”
隆天君搖頭道:“炫東啊,你平時不是很狡詐的嗎?
為何現在腦子不夠用了?
”
“這…我哪有。
”
炫東臉色通紅,隆天君拍拍他肩膀:“實話告訴你,這件事…還真就不是那雲騰光輝幹的,有誰會主動給自己惹麻煩呢?
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
“堂主,咋連你都相信他?
”
“炫東,你仔細想想,如果咱們滅掉了魔谷宗,對誰最有利呢?
”
“誰最有利?
”
炫東煥然大悟:“魔劍宗?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們在背後搞的鬼,這是想要借刀殺人啊,劍魔這個混賬。
”
隆天君搖頭道:“本座也隻是猜測,未必就是魔劍宗所為,隻不過…兩大宗門早已恩怨積深,這不正是一次好機會嗎?
”
“如果這次我們行動了,那就等于是上了對方的當,相反我要給魔谷宗一定的時間,這兩大宗門一旦厮殺上,必然會元氣大傷,我刑法堂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哈哈哈…”
隆天君在大事面前絕對是老奸巨猾,他可不想成為别人手裡的刀,相反他還要反殺對方一擊,讓兩大宗門相互争鬥,那他的統治地位也就更加穩固了。
……
魔谷宗,正殿内。
刑法堂的人離開後,玉清臉色一沉:“雲騰光輝,你到底得罪誰了?
為何對方非要抓着你不放?
”
“這這…”
雲騰光輝躬身道:“屬下冤枉啊,自從加入魔谷宗以來,屬下一直都是謹遵宗主之命,從不敢有半點放肆啊。
”
“那就怪了。
”
玉清來回踱步:“究竟是誰在搞事情呢?
難道…真是劍魔那個老狐狸?
”
“有可能!
”
二長老鐵功明說道:“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我們兩大宗門始終都是并駕齊驅,看似平靜的背後…實則暗流湧動,想必劍魔早就按耐不住了。
”
“對,一定是他。
”
雲騰光輝也不管是誰了,反正能把責任推出去就行。
“還有那個鄒長老,我懷疑…這一切都是魔劍宗在自編自演,這分明就是想借助刑法堂的手來除掉咱們。
”
“這個老狐狸!
”
玉清冷臉罵道:“我不去招惹你,你居然敢來惹我,哼哼…真當本座是吃素的嗎?
”
他立刻召開宗門會議,刑法堂隻給了他十五天的時間,時間一到要是還抓不到真兇,那就該魔谷宗倒黴了。
……
雪龍城郊外,山谷内。
自從洪峰和木子聰交過手,他回來後就心事重重,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發呆歎氣。
“哎…”
一想到當初放過了木子聰,他就後悔不已。
命運的輪盤不會總傾斜自己,現在的木子聰修為高深,就算是一對一他都沒十足的把握,更不用說他背後還站着道隐魔宗這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這一刻他真感覺自己很渺小,即便他在海王星是頂尖大能者,可放眼整個仙門還是不夠看啊。
“小峰,你沒事吧?
”
歐亞菲走到他身邊坐下,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沒事!
”
洪峰硬擠出一絲笑容,歐亞菲擔憂道:“不對,你心裡有事,連我都不能說嗎?
”
“我…”
洪峰欲言又止,搖頭道:“哎…我就不該讓你來這,我害怕,真的害怕。
”
“怕啥?
”
歐亞菲哼笑道:“你啥時候變的優柔寡斷了?
這還是我心中的那個大英雄嗎?
”
“英雄?
”
洪峰自嘲道:“我一個人又能有多大力量呢?
能抗衡整個仙門嗎?
如果可以讓我選擇…我真想回到地球和你安穩的生活。
”
歐亞菲靠在他身上,輕笑道:“沒關系,就算再難我也會陪在你身邊,我們夫妻二人共同去面對。
”
“九鼎,不好啦。
”
楚玉函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怎麼了?
”
“那個叫長空的人不見了。
”
“嗯?
”
洪峰猛的站了起來,他趕緊喊來白鴻山等人詢問,可居然誰也不知道長空去哪了。
現在最擔心的是他去刑法堂告密,一旦他們的行蹤被人發現,那必将引來殺身之禍。
就在衆人着急時,山洞的石門突然開啟了,長空拎着酒瓶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
都盯着我幹嘛?
”
他吐着酒氣左右看看。
白鴻山上前問道:“長空兄,你這是去哪了啊?
我們正擔心你呢。
”
“擔心我?
”
長空把酒瓶放在石頭上,冷笑道:“呵呵…白大哥,話别說的那麼好聽,你們是怕我出去告密吧?
”
“這…怎麼會呢?
”白鴻山是老臉通紅。
“不會嗎?
”
長空喝了一口酒,打着酒嗝哼道:“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偷偷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
“白大哥,咱們好歹是兄弟一場,我不想因為這種事鬧翻了臉,所以…兄弟隻能對不住了,請你們離開吧。
”
“你…”
白鴻山沒想到對方會攆自己,這點顔面真是丢盡了。
“長空,等事情辦完後,我們馬上就走…”
“别了!
”
長空擡手道:“我可不想招惹麻煩,你們不但得罪了兩大宗門,現在又惹上了刑法堂,要是還留在這裡,我早晚得被你們給害死。
”
人都是自私的,更何況他和白鴻山已經有幾百年沒聯系了,就算曾經兩肋插刀,這份情誼也早就淡忘了。
衆人相互看看,對方說的也不無道理,他們沒理由牽連一個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