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東一聽這話,頓時臉面就挂不住了,再怎麼說他也是威尼斯的副總經理,更是社會上有名有号的地痞流氓啊!
當下就不冷不熱道:“洪先生,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給個面子吧,做人别太過分!
”
“向東,你說什麼呢?
還不快閉嘴!
”
楊晉遠頓時急了,他可是知道洪峰的手段,在場的人就算全加起來都不夠他一個人殺的,宗師級人物,就算他成了通緝犯,特警部隊都奈何不了,更何況是爾等這些酒囊飯袋了。
“大舅,我說的不…”
‘啪!
’
楊晉遠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喝道:“還嘴硬,趕緊給洪先生道歉!
”
劉向東捂着挨打的臉,陰陽怪氣道:“憑什麼?
我楊家憑什麼對他低三下四,他算個什麼東西啊,我劉向東就是不服!
”
“你…混賬!
”
楊晉遠指着他怒道,氣的臉紅脖子粗,他這是在救劉向東,這也就是他的親外甥,要是換作别人,他早就不管了。
他轉頭向洪峰笑道:“洪先生,您别往心裡去,向東這人有點倔,請您看在老朽的面子上…”
“不必多說!
”
洪峰連看都沒看楊晉遠,而是盯着劉向東道:“我洪九鼎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說讓你跪下,就讓你跪下!
”
他伸出右手,淩空輕飄飄的點了兩指,就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咔咔’兩聲脆響,劉向東的膝蓋直接碎掉了,咣當一聲,他直接雙膝跪地上了!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啊!
”
劉向東傻眼了,跪在地上的他痛苦嚎叫着,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的雙腿為何會這樣,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做了什麼?
“洪先生,這……”
楊文懷本想上前勸阻,卻被楊晉遠給拉住了!
洪峰低頭看着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劉向東,面無表情道:“知道錯了嗎?
”
“知道了,我知道錯了洪先生,求您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吧!
”
劉向東痛哭流涕啊,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此刻比女人還要脆弱,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洪峰冷聲道:“看在楊老的面子上,就暫且留你一條狗命!
”
“謝先生不殺之恩,謝先生不殺之恩!
”
“唉,作孽啊!
”
楊晉遠歎口氣微微閉眼,不是他心狠,而是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外甥就得罪洪峰,而且劉向東的行事作風他向來看不慣,這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
至于楊文懷他們幾兄弟,自然也不敢多話,等劉向東被人擡下去後,洪峰才恢複常态道:“楊老,得罪了!
”
楊晉遠一愣,輕輕擺手道:“罷了罷了,這是他自己釀的苦果,也理應他自己承受!
”
雙方這麼一說,面子也都給足了,對于劉向東的事情,隻能說一笑泯恩仇,既往不咎了!
楊晉遠這時笑道:“洪先生,過段時間濱海會有一場兵器展覽會,不知先生是否有興一同去看看?
”
“兵器展覽?
”
“是的,其實也算是一場慈善拍賣酒會,展覽兵器的同時,也會進行拍賣,都是一些古代的兵器,家父對兵器一向獨愛,自然想從中挑選幾樣!
”
楊文懷在一旁解釋道,楊晉遠喜歡兵器不假,但他對兵器的了解卻是皮毛,讓洪峰去,一是賣個好,再一個也能幫着長長眼!
而楊文懷更是一個貪婪之人,總想找一些所謂的上古神器來擋災避禍。
洪峰一琢磨,看看也無妨,萬一能遇到上好靈器豈不是妙哉,就算沒有靈器,有幾樣法器也不錯啊,他回歸世俗界已經兩年多了,可到現在連一樣趁手的法器都沒有!
當下他點頭道:“好,我一定準時到!
”
“那咱們一言為定,慢走洪先生!
”
……
等洪峰離開後,楊文懷低聲道:“爸,這人就是你說那個青年宗師吧?
”
“恩!
此人武功高強,深不可測啊!
”
楊晉遠可是知道岩石的來頭,這麼強悍的選手,都擋不住他一擊,可見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有多麼可怕!
“哼,一介武夫而已,爸你小題大做了,咱們楊家還需要他?
要不是看您面子上,我找就叫人把他給抓走了。
”
楊文忠不以為然道,身為濱海市委秘書長的他,根本瞧不起這些動不動就玩拳頭的人!
“大哥,你不懂武道屆的事情,如果他真是宗師的話,我們楊家還真就需要他,你可知坐鎮北河省的姜家?
要不是背靠華國第一宗師,他姜家哪會有今天!
”
楊文清身為軍中師長,對武道屆也有一定的了解,而他所說的那個華國第一宗師,正是他們軍隊中的第一勇者,京城軍區利刃特種部隊的執行教官――風雷霆将軍!
“第一宗師?
誰啊?
”楊文懷問道!
“風雷霆!
”楊晉遠一臉平靜的吐出三個字。
“您是說?
這北河的姜家是背靠那個…軍中霸主?
”
楊文忠一臉驚歎,北河姜家乃是北河省第一大豪門世家,坐鎮北河幾十年豈立不倒,自然是有背後靠山,隻是他沒想到會是這個軍中霸主,他更想不到的是,這個全軍最出名的少将,居然還是個武道宗師!
楊晉遠點頭道:“嗯!
沒有風家在背後支持,他姜家是不可能站起來的!
文清說的沒錯,我們楊家要想成為真正的百年家族,正需要一位宗師坐鎮,洪九鼎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作為,将來的成就不可估量啊。
”
“這洪九鼎性格怪異,隻是不知…他是否願意受我楊家供奉!
”楊文清道。
一些大家族都會供養一些武道高手來坐鎮,但多數都是那種退隐江湖或者隐姓埋名的高手,很少有當世宗師會甘願輔佐他人,武者都有自己的傲骨,決不願臣服于他人名下。
而風雷霆則正好相反,他不是輔佐姜家,而是姜家在圍繞着他存活。
楊晉遠眯着眼睛:“不管如何,這個人不可輕易得罪,文清,能不能讓他為我楊家所用,就看你了。
”
“是爸,文清明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