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承澤露出了點自信的笑容,道:“如果萬一咱們兩個要是都出線了!
就要看誰的作品,能成為本場的優秀作品。
也就是說,看咱們倆誰能把自己作品,挂在優秀作品展示牆上。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勝!
”
張餘聞言掃了一眼此刻作品牆的三幅作品,道:“要是咱們兩個的作品都上牆了呢?
那要算誰赢?
”
“那怎麼可能!
”郝承澤露出了些許的不削,但随即又輕蔑的笑了笑,道:“其實在我看來,那根本不可能生。
不過你要是真有那個擔心,我也可以讓讓你。
隻要咱們兩個的作品都上了牆,我就算你赢。
”
“好!
”張餘聞言一笑道:“那麼咱們就君子一言!
”
“快馬一鞭!
”郝承澤道。
“賭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
郝承澤說完後,又臉帶嘲笑的表情着看了看張餘面前還空無半點墨汁的白紙一張,道:“既然賭注已經成!
我就祝你取得好成績了!
不過再次之前,我建議你還是在紙面上寫點什麼東西好了,因為比賽的時間也快到了。
哈哈哈哈哈……”示意了一下時間的同時,轉身得意的大笑着走掉了。
張餘聞言也笑了笑,但并沒說什麼,隻是最後捏筆涮了一下毛尖,又觀察了一下,現新筆已經完全打開,已經可以正常使用了。
張餘感覺松了口氣,在水中舔筆成型,開始着墨,準備寫字。
……
甯芹有些焦慮的看了看時間,現比賽都過去三分之二了,張餘剛剛還和别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聊天……讓甯芹失望到了極點。
現在她已經非常的确認,張餘可見他根本不是想去比賽,隻是在玩而已。
完全是為了帶隊的成績能夠好看一點,自己臨時上去湊數。
看來,自己今天算是被韓凱給吃的死死的了……因為身邊的韓凱,不停的說,這個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那個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不知道人還以為上面的選手,都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呢。
而自己從開始到現在,一句這樣的話也沒說過。
因為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場上自己學校就一個學生,看來還是打醬油的。
自己對這種事實簡直是避之不及,怎麼還可能說出來,讓韓凱找自己不痛快呢。
甯芹帶着些許郁悶的表情,坐在那裡,聽着旁邊韓凱根本沒停過的爽朗的笑聲,讓她越來越煩躁……
……
張餘手握毛筆,擡頭看了看時間,想了想,稍作停頓,才開始在紙張上運筆成書……張餘因為要開筆,浪費了一些時間,如果現在寫一些比較麻煩的字體,可能時間到了,也無法完成作品。
但要是寫的太快了,譬如用狂草,那麼也不行。
對于狂草這種字體來說,需要寫出大量篇幅,才能顯露出不凡。
組委會白送的紙幅面并不大,不可能寫出那麼多的内容,所以經過了考慮,張餘決定選擇行書。
行書,是一種介乎于楷書和草書之間的字體。
同時這也是一種,既能提高書寫的度,又能增加字體的觀賞性的字體,對眼下的張餘來說,是再合适不過的一種字體了。
……
随着時間的推移……場上的選手大都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基本上落款蓋章之後,拿起來去排隊,等待評委的評判。
而郝承澤此刻正一臉期待的站在正被評選的選手當中。
場上的評委們,一個個表情認真的的觀察着每一位選手的作品……當他們看到郝承澤的作品後,都露出了注意的神色。
場上的郝承澤,也敏感的現了這一點,心下同時升起了一點興奮和期待。
評委經過了短暫的觀察,紛紛在得分闆上寫下了自己認可選手的号碼。
按照評選規則,隻要被幾位評委任何一人,看中這些選手的作品,就可以讓這個人順利的進入下一輪。
如果幾位評委同時看中一幅作品,該作品就可以成為本場的優秀作品,被懸挂在作品牆上。
而獲得這一殊榮的選手,立刻就會成為備受評委關注的種子選手,在下一輪的比賽中,會獲得更多的好處和重視。
在郝承澤那一組選手當中,一共有兩個人出線,而郝承澤不但是兩人之一,他的作品,還受到了評委們的一緻肯定,下場的時候被工作人員拿過去懸挂在作品牆上。
這個結果讓郝承澤非常的興奮,因為這代表自己不但順利出線,還赢得了一萬塊。
想到這,郝承澤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張餘,現他還在那奮筆疾書,看到這一幕,他又轉而看了看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
哈!
臭小子,跟我打賭,簡直是送錢給老子花,你小子簡直是傻透腔了。
呵呵呵呵呵!
……
“哈哈哈哈!
”韓凱這時候一臉興奮的表情大笑道:“你們看!
我們學校的學生又出線一個,而且他的作品,還當選了本場的優秀作品。
好消息簡直是一個接着一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說話的同時,韓凱還撇了撇身邊的甯芹。
笑道:“甯校長!
怎麼不說話了。
不知道貴校現在已經有幾個學生出線了!
如果有的話,說出來讓我們認識認識也行啊!
”
甯芹強壓火氣,面無表情道:“韓校長,如果可以的話,請小點聲說話行嗎。
周圍這麼多人,就你嗓門大。
就算你不在意個人的面子,也要在意我們教育界同仁的臉面。
”
韓凱眉頭一皺,道:“甯校長!
我隻是問問貴校是否有學生出線而已,沒必要這麼冷嘲熱諷吧?
”
甯芹道:“有沒有學生出線!
比賽結束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老這麼大呼小叫的,知道的是你們的一個學生出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學校的學生奪冠了呢。
”
“呵呵呵呵呵!
”周圍的這些個校長們,聽到這都是同時一笑。
韓凱聞言冷哼一聲,心下暗道:臭娘們,還在老子面前裝沉着,等輪比賽結束的時候,你們學校被剃了光頭,老子看你還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