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要選十分題。
81中『』文網你瘋啦你!
”
宋陽和段世龍,兩人是來自同一所學校的校友,聽到對方要選十分題,自然是驚得嘴裡都能塞進去個鵝蛋。
要知道宋陽可是在場上剛剛嘗試過了八分題,見識過了九分題。
至于十分題,給他的感覺,誰上去試試,誰也沒戲。
沒想到自己這個校友膽子這麼大,居然想挑戰最高難度。
你有那個實力嗎你?
段世龍道:“你不清楚!
我和那個大個子讨厭鬼打了賭!
我選什麼題,他就選什麼題,他選什麼題,我就選什麼題。
最後看俺倆誰的分數多!
輸的人要當着大家的面承認自己是垃圾,是狗.屎。
”
宋陽聽到這都無語了,道:“打賭你也别賭十分題啊!
賭點八分題,哪怕是九分題也行啊!
你沒看到剛才盧宇軒就差幾秒鐘就沒分了嗎!
要知道那才是九分題!
這十分題,隻怕是很難完成的。
就算你最後赢了又怎麼樣,隻怕你也被淘汰了。
”
段世龍道:“你以為我想啊!
是那家夥趕鴨子上架,說大話,逼着我必須賭十分題。
我這也是沒辦法啊!
反正我是不管了,隻要這次能赢他,就算被淘汰,我也願意了。
”
宋陽聽到這都無語了,為了一點意氣之争,有必要打這種莫名其妙的賭嗎。
誰強誰弱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這下好!
兩個人都放棄晉級的機會,那不是忙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全程白玩嗎。
宋陽想到這,歎了口,轉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張餘,現他倒是一臉的輕松。
看起來似乎沒有段世龍那麼的認真!
但不排除他現在也是打腫臉充胖子。
雖然最後結果怎麼樣,現在還不好說。
但從正常的邏輯分析分析也知道了,隻怕他倆,都要跟這場比賽說拜拜了。
……
柴子辰的比賽已經結束了,他選擇的題目“月”其中的七分題。
跟着順利過關!
這樣,孫詩雅,丁玲玲,柴子辰,就并列七分,占據小組的前三位。
柴子辰走下了比賽席,同時看了看正在上場的段世龍,擦身而過的時候兩個人點了點頭,畢竟兩個人上一輪是一個組的。
柴子辰當然知道段世龍這次要選十分題,在他看來,七分題都不算簡單。
要不是時間還算夠用,隻怕自己想拿到七分,還是蠻有難度的。
至于十分題!
開玩笑!
那可是用前途在拼。
段世龍帶着點忐忑的心情,來到了比賽席。
田浩見對方準備好了,道:“現在出場的是,本場第九位選手。
十五号,段世龍。
請選手選題!
”
Led大屏幕上同時閃現了,四個題目,花,月,酒,景。
段世龍硬着頭皮道:“我選,‘酒’十分題。
”
哇!
全場的觀衆聽到段世龍要選十分題,自然是一陣陣的驚呼。
剛才的九分題,已經非常難了,這十分題隻怕難度更大,居然還真有人敢挑戰。
難道場上的小子真是底氣這麼足!
又或者才華橫溢到了如此地步!
台下的觀衆自然是鬧哄哄的,議論紛紛。
田浩也沒想到居然真有人敢選十分題,驚愕了一下,但隻是一瞬間,随即道:“好!
選手選擇完畢。
讓我來看看,‘酒’的十分題,到底是什麼?
”話音一落,大屏幕一閃,出現了題目要求……田浩繼續道:“請選手在一分鐘内!
以‘酒’為題,創作一樂府詩。
句數不低于八句!
”
台下的觀衆們看到這,更是議論紛紛,大多數人沒想題目居然如此的難,不但時間限定在一分鐘之内,題材還必須是樂府詩。
要知道對大多數人來說,樂府詩是什麼東西,他們都不太清。
又要怎麼寫呢?
段世龍此刻也是傻眼了!
怎麼個情況?
樂府詩?
是什麼東西!
有什麼限制!
有什麼要求?
自己平時隻知道,五言七言五律七律什麼的,還沒聽說過,居然還有什麼樂府詩。
田浩見對方有點傻眼,也是心下暗笑。
沒那麼大能耐,幹啥擺那麼大譜啊!
現在傻眼了吧!
晚啦!
想到這,搖了搖頭,大聲道:“請選手準備!
比賽開始。
”随着田浩的話音一落,大屏幕上的倒計時也走動了起來。
……
藍可涵轉頭對丁玲玲道:“玲玲!
你知道什麼是樂府詩嗎?
”
丁玲玲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最早叫歌詩,後來叫樂府詩。
雜言,五言,七言皆可,字數要求比較少。
但對詩詞叙述方式要求很嚴,樂府詩要求講述一個段情節或者故事,不但叙事要完整,而且要求突出思想内涵,創作起來可不簡單。
一分鐘難度太大了!
而且還限定題目。
”
藍可涵聽到這,道:“原來這麼難!
聽着腦子都要爆炸了,何況去寫了。
這些十分題看樣應該都不簡單。
”
孫詩雅插言道:“簡單也不是十分題了!
隻怕這個段世龍和那個張餘,這次玩的太大了,晉級的希望渺茫啊!
”
周圍的女孩們都是點了點頭。
……
譚曉楠看着這個場面,臉上有點焦慮,轉頭看向了張餘,道:“張餘!
這個樂府詩你行嗎?
”
“樂府詩!
”張餘沉吟了一句,點了點頭,道:“應該是……差不多吧!
”
譚曉楠聽到這,道:“别應該啊!
你心裡到底有譜沒譜啊?
”
張餘聽到這,轉而看向了譚曉楠,笑道:“你急什麼!
又不是你上去比。
”
譚曉楠道:“别不識好人心啊!
怎麼也是同學一場,我不是怕你出不了線嗎!
”
張餘道:“你就放心吧同學!
我保準能出線。
”
……
盧宇軒道:“樂府詩!
好難啊!
要是我上去了,隻怕也要手忙腳亂。
難道那些十分題,都是樂府詩?
這也太難了!
”
柴子辰道:“誰知道呢!
段世龍這次玩的太大了。
隻怕他和個張餘晉級的希望不大了。
”
周圍的人也是點了點頭。
……
全場最焦慮的現在就算是段世龍,他可以說是一頭的冷汗。
手上顫顫巍巍的一點主意沒有,腦子裡是片的空白。
根本不知道怎麼寫,到底要寫什麼?
怎麼辦呢?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