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蒂娜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心情可以說是非常的難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兩個人現在都是她的好朋友,如果強行取舍,隻會傷到自己。
克裡斯蒂娜知道這種事情,想要解決,必須給自己足夠的時間,眼下雙方都在火頭上,根本不可能解決,所以也隻能假裝沒有發生這件事,以後看看情況再說。
……
上官江雪坐在汽車上是面色鐵青,車内的氣氛也是十分的安靜,哪怕副駕駛的田奎胳膊已經痛的要死,但還是強忍着,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上官江雪感覺自己這輩子,就從來沒這麼生氣過!
同時也從來沒這麼無力過。
上官江雪哪能想到在面對一個讨厭鬼的同時,自己居然文也不行,武也不行,白被人占了便宜不說,最後還被對方給氣的半死。
她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對方是自己閨蜜的朋友了,在她的心裡隻想着要報仇的事情。
上官江雪真恨自己這次出來就帶了一個保镖,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倒黴事,就多帶幾個人出來了,到時候一擁而上,肯定讓那小子好看。
上官江雪想到這,撇了一眼副駕駛正吃呀咧嘴的田奎,冷聲道:“田奎!
你說教訓那小子要多少人?
”
“這……”田奎聽到這,立刻遲疑了一下!
其實他剛才和張餘交手的時間很短,隻是一瞬間而已。
就那麼電光火石之間,自己就被對方給搞定了,而且全無反抗治理。
可以說對方在力量、速度、技巧方便全面壓制自己,可要說要幾個自己才能搞定對方,眼下他心裡還真沒譜。
說三四個吧!
怕是不夠。
說十來個吧!
又怕老闆生氣自己無能。
所以他也不知道說多少比較合适了。
上官江雪見狀臉上閃過了不快之色,不悅道:“怎麼!
這麼點事都要想這麼久嗎?
”
“呃!
我覺得……怎麼着也要五六個人吧!
”田奎選擇了一個比較中立的答案道。
“五六個!
”上官江雪聽到這皺了皺眉頭,道:“全都是你這種水平的嗎?
”
田奎點了點頭,道:“對!
都必須是我這種水平的。
因為那小子不是一般人,人少了,隻怕不是他的對手。
”
“哼!
廢物!
”上官江雪不削的冷哼一聲!
田奎聞言也沒生氣,隻是一臉的無奈,其實對他這種職業保镖來說,不能幫老闆搞定對手,那麼被老闆說成廢物也是無可厚非。
所以怪隻能怪自己的水平太差,是不能怪敵人過于強大的。
車内沉默了一會,上官江雪道:“田奎!
盡快幫我找幾個夠水平的高手!
這次我一定要教訓一下那小子。
知道了嗎!
”
“知道了!
你放心吧大小姐!
這次我絕對不會失手了。
”田奎急忙保證道。
“哼!
這次别再讓我……”上官江雪剛說到這,手邊的電話鈴聲響起,她拿起來看了看,立刻選擇了接通鍵。
“小柔!
什麼事?
”上官江雪轉而臉色一變,急忙道:“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怎麼才打電話給我!
你……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行了我知道了!
你趕緊組織人手,我這就飛回去。
好啦!
”
上官江雪急忙挂斷了電話,急忙道:“大軍!
快去機場!
田奎打電話找人,我要包一架飛機回香江!
”
“知道了!
”司機和田奎兩人雖然不知道上官江雪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相信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兩人也立刻各自忙碌了起來。
上官江雪表情上挂滿了愁容,心下升起了難以抑制的焦慮感,一個想法也升上了心頭……難道自己最近真的走黴運?
……
飯局鬧的十分不愉快,但克裡斯蒂娜為了不惹惱張餘加深矛盾,識相的沒有再提這件事情,上官江雪也好像被她忘記了一樣。
吃完了晚飯,張餘前往克裡斯蒂娜落腳的酒店,幫她又檢查了一下身體,但并沒有急着針灸。
因為克裡斯蒂娜的身體性質,這會已經再次改變,需要重新調整藥方,所以治療之前還要準備準備。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
張餘幫克裡斯蒂娜準備好了新的藥方,跟着進行了針灸治療,其實這個時候了克裡斯蒂娜的治療已經接近尾聲,在張餘看來這次治療結束以後,以後她就可以進行純中藥治療了。
克裡斯蒂娜作為當事人,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快要恢複了,但她的心裡,卻升起了淡淡的失落感,似乎她感覺自己和張餘的距離,又遠了一些。
雖然她知道自己對張餘很有感覺,但張餘的年齡,似乎就像橫在自己面前的一道鴻溝,讓她無法選擇性忘記。
其實就像上官江雪之前說的,如果兩個人真的走在一起,等到張餘正值壯年的時候,自己可能已經年老色衰了,就算對方能夠接受,自己也接受不了。
這讓克裡斯蒂娜的心裡,湧起了無法抑制的的憂傷。
克裡斯蒂娜考慮良久,想給這段感情劃上一個句号,但她也不想留下的回憶,全是傷感。
所以在京城治療的這幾天,她還是拉着張餘一起把京城所有值得走走看看的風景名城,全都看了一遍。
而張餘也并沒有拒絕,兩個人仿佛什麼都感覺不到一樣,好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把京城逛了個遍,有說有笑的四處合影。
不過由于張餘和克裡斯蒂娜都是公衆人物,雖然不是那種人盡皆知的頂級影視明星。
如果被有心人看到,還是有人能一眼認出來的。
所以兩人出行的時候,都帶着戴口罩,這讓張餘第一次感覺到了當名人的的麻煩,尤其是涉及到隐私的時候。
京城的分别日,張餘再次獲得了一個熱烈的擁吻。
對兩人來說,最後也隻是停留在一個熱吻的狀态。
其實對一個已經體會過婚姻和另一個兩世為人的男女來說,似乎都在追求一種精神狀态的情感。
也許未必是兩人想要追求的真正愛情,但在眼下來說确實最合适的一種男女感情。
張餘送走了對自己依依不舍的克裡斯蒂娜,再次坐上了當天飛機,直飛中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