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進行曲結束的一瞬間,全場立刻響起了爆棚一般的歡呼聲……因為這首歌曲的代入感太強了,不管是旋律,還是歌詞(俄文字幕),還是舞台包裝,幾乎每樣都堪稱完美。
聽得場下的觀衆們,眼角濕潤,心情是激動不已。
吳俊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了下來……雖然自己參加過很多次大型的演出,要說已經是一個不會怯場的老手了。
但涉及這麼多人,又是在外國,自己還是第一次。
周圍幾萬人發出震天的叫喊,那種不用語言溝通,就能感受到的認同感,讓吳俊的心情非常高興。
不知道場内誰先喊起的“再來一遍!
”的口号!
跟着全場觀衆也同時響應了起來,聲音整齊劃一,而且越來越大,聲浪翻滾。
吳俊根不知道台下的觀衆在喊些什麼,但憑着經驗判斷,十有八九是“再來一首”這讓吳俊感覺有些哭笑不得,讓自己再來一首,那要來什麼?
練這兩首歌,都忙的腳打後腦勺,再來一首,豈不是要幹巴巴嘴,沒什麼唱的。
俄羅斯的男主持人,這時候滿臉帶笑走上了舞台,來到了吳俊的身邊,用英語道:“吳!
你們剛才的歌曲太棒了!
我沒有聽夠,而且觀衆們也沒有聽夠!
他們想讓你們合唱團再來一遍!
”
吳俊聽到這松了口氣,原來是再來一遍,不是再來一首。
随即一笑道:“既然大家都喜歡!
我們沒有問題。
”
主持人用俄語對台下的觀衆叫喊道:“大家喜歡這首歌嗎!
想再來一遍話!
你們的歡呼聲在哪裡?
”
台下的觀衆們聽到這,同時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叫喊聲……甚至于場外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體育館内的聲音。
這讓很多人都感覺奇怪,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體育館内今天有大型活動,但似乎是氣氛太火爆了吧!
主持人對吳俊笑道:“吳!
我們俄羅斯的觀衆們!
已經用呼喊聲回答你了。
”
吳俊點了點頭,盛情難卻,既然人家不嫌麻煩,對自己的隊伍來說無非就是再唱一詞,沒什麼大不了。
本來已經準備下場的合唱團成員,見居又要來一次,停止了下場……從新整理好隊形。
當勇士進行曲的前奏第二次響起的時候,全場的觀衆感覺就又不一樣了。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沒什麼特别的期待,剛開始很多人還沒怎麼仔細聽。
這第二次聽,自然要多用心傾聽了。
不得不說,這些觀衆仔細一聽,是越聽越喜歡,這首歌雖然是中文歌曲,俄文字幕,但聽起來當一首俄文歌曲聽,一點都不違和。
……
貴賓大廳内,各國領導人都議論紛紛……要知道這些國家大多數都是前蘇聯時期的加盟國,很多領導人都會俄語,不得不說,這首歌能打動普通的俄羅斯觀衆,同樣能打動這些國家大佬們。
俄羅斯的大領導現在是滿臉帶笑,對中國大領導道:“你們的藝術家太用心了!
居然為了這次演出,專門創作了一首俄羅斯風格的歌曲。
我非常喜歡這首歌!
一會兒演出結束的時候,可以安排我和這些藝術家們見個面好嗎?
”
中國一号見對方如此的高興,連帶自己的心情也十分的愉悅,笑道:“沒問題!
我讓手下聯系一下。
”言罷,對身邊的人點了點頭。
身邊人心領神會,拿出電話,立刻聯系了起來。
……
站在台邊的張餘見合唱團居然又來了一遍,心下也是哭笑不得。
轉而看了看身邊的汪銘啟和許謙,道:“沒想到這些俄羅斯人居然這麼喜歡這首歌!
聽一遍都不夠,居然還要來一遍。
還帶點歌的!
”
汪銘啟道:“這我倒是不奇怪!
我覺得要是我第一次聽這首歌,可能一遍也聽不夠。
别說俄羅斯人了!
”
許謙道:“其實這也不怪人家老毛子喜歡!
我參加過這麼多次的演出,就沒有一次能達到這種舞台效果的。
可以說這次的節目,不管是演唱,還是舞台設計,都堪稱完美。
說到這,張餘!
還是你的眼睛毒!
這一加上了舞蹈包裝,立刻就把整個節目的檔次,拔高了好幾個級别。
這下算是讓這些老外!
見識了我們中國藝術家的創作實力了。
”
呵呵呵呵!
張餘和汪銘啟聽到這,同時一笑。
……
演員休息大廳的加米涅夫,盯着屏幕,歎了口氣,道:“中國人太厲害了!
居然為了這次演出,專門創作了一首歌曲。
而且還寫的如此精彩!
真是想不到。
”
“是啊!
”西莫諾夫點了點頭,道:“現在再用老視角去看中國人,已經不合時宜了。
他們現在不僅僅是在經濟上飛速發展,甚至在音樂上,也有後來居上的意思。
你不知道,這首歌曲的作曲家今年才十七歲。
”
“才十七歲?
”加米涅夫聞言,露出了點驚異的表情,道:“真的假的!
”
西莫諾夫幹笑了一下,道:“誰有閑心和你開玩笑!
這是真的。
而且這兩首歌的和聲部分,樂隊配器和編曲,幾乎都是個少年來完成的。
我覺得這個人,要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轉移到音樂上,成就應該不下于謝爾蓋耶維奇.契科夫大師。
”
加米涅夫聞言一臉的吃驚!
契科夫的名字對每一個俄羅斯的音樂人來說,簡直是如雷貫耳。
那可是俄羅斯曆史上名氣最大的古典主義音樂大師。
同時也是人類曆史上音樂界的十巨頭之一,世界聞名,他是所有俄羅斯音樂家的偶像。
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有潛力能達到契科夫大師的那種位置?
加米涅夫皺眉道:“維克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現在這種社會,怎麼可能有人能達到契科夫大師的那種高度,而且還是一個中國人。
不!
我絕不相信。
”
西莫諾夫笑道:“亞曆山大!
你也不用太過激動!
我隻是假設一下而已。
我是說如果那位少年,如果能一心專研音樂的話,是有這種可能。
當然,就好像你說的一樣,以現在這種社會環境,是不可能有人在專心于音樂的,所以誕生音樂大師的可能性也是非常渺茫的。
但不管怎麼說!
在國内我還沒有發現一個有這種潛力的人。
不是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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