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讓你在美國找合夥人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
“已經有合适的人選了!
是百老彙一家不錯的大劇院!
”
“他們同意咱們開出的條件了?
”
“本來是不同意的!
不過看了作品後,馬上就同意了。
不過,咱們就算不和他們合作,也可以自己收購劇院。
一些劇院根本用不了幾個錢!
”
“強龍不壓地頭蛇!
有本地人合作會少很多麻煩。
而且長遠點看,如果能夠通過這次的機會打開美國市場。
對咱們以後開設美國分公司,會有很大的好處。
”
“這倒是!
”
剛說到這戴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看了看,道:“抱歉!
我接個電話。
”
張餘起身道:“那你忙吧!
我回去了。
”
“别呀!
中午吃個飯。
我你送回去!
”
“用不着!
我還有點事。
你忙你的!
吃飯以後有機會的。
”
“那我讓人送你下去!
”
“行了!
我自己能走。
你忙你的吧!
”說完,離開了戴斌的辦公室。
……
張餘離開了辦公區,來到了樓下,來到一處走廊!
剛進入走廊,張餘聽到輕微的樂器聲響,雖然這些聲音被隔音室阻擋了大部分,但還是能微微聽到一點。
張餘走過了長廊,旁邊有的門上都寫着排練廳的号碼。
張餘來到了一處房間,推門而入。
這是一個專業的隔音房,牆壁上鋪滿尖尖的海綿,這種特制吸音棉可以讓更多的聲音轉換成熱量,從而達到減弱聲音的效果。
房間内,幾個年輕人,正在忘我的演奏着,并沒有發現有人走了進來。
轟鳴的重金屬電吉他,架子鼓的敲擊聲,低沉的貝斯聲,充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聽得張餘也是一皺眉頭。
雖然他很喜歡聽音樂,偶爾也聽搖滾樂,但這麼嘈雜的搖滾樂,他還是第一次聽。
與其說是音樂,還不如說說噪音,實話說毫無任何美感可言。
對面坐着的鼓手,看到張餘走了進來,随即停下了擊打。
幾人見狀也都停了下來!
“鋼管!
你怎麼停了。
我正有情緒呢!
”
鋼管看了看張餘道:“你找誰呀?
”
幾人聞言都轉身向着張餘望去!
“張餘!
”背着吉他的方子同看到來人後,是一臉的驚喜。
張餘笑道:“行呀子同!
玩的挺有情緒呀!
”
方子同急忙将吉他摘下來,挂到架子上,道:“你怎麼來了?
”
張餘道:“我剛好從這裡路過!
聽到這音樂也太棒了,便進來看看。
”
方子同道:“好小子!
你就知道開我玩笑。
快過來!
我幫你介紹一下。
”
方子同把張餘拉倒幾人的身邊,介紹了一下房間内的衆人。
鼓手叫鋼管。
主音吉他叫門神。
貝斯手叫蔥頭。
方子同是節奏吉他。
幾人知道張餘是方子同的同學,自然都笑着打招呼。
畢竟方子同是苝大的高材生,他們是知道的。
對方既然是他的同學,那麼肯定也是苝大的學生,也算人中龍鳳了。
張餘道:“你們都用外号?
子同,那你的外号呢?
”
方子同道:“我叫石頭!
我們樂隊的名字叫心魔樂隊。
名字怎麼樣?
”
張餘呵呵笑道:“挺好的!
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都來了,你們也别閑着了,給我來一段吧!
”
“好!
那就讓你聽聽我們樂隊的新歌。
”方子同說完拿起吉他,來到麥克風前,大聲的道:“下面!
就由我們心魔樂隊!
把一首我們的原創曲目《熊出沒》獻給我的好同學,好哥們,張餘。
”
張餘聽到熊出沒幾個字,差點沒笑出聲來。
方子同轉頭道:“來吧!
”說完,對鼓手鋼管點了點頭。
鋼管拿起鼓槌,敲了四下預備速度,音樂聲随之響起。
震耳欲聾的前奏,頓時響起來整個排練廳内。
張餘聽了前奏頓時皺了皺眉頭!
因為太鬧了!
音響調的亂七八糟不說,樂器之間層次感還奇差無比,配樂雜亂無章,整個大廳内除了嗡嗡的聲音,别的幾乎都聽不到什麼了。
隻聽這前奏部分張餘就感覺有些頭大!
方子同可沒感覺,他反而自我感覺良好,對着麥克風大吼大叫道:“我擡頭望望天!
我的蜂蜜有了着落。
”
幾人很快都忘我的投入到音樂當中……畢竟對他們來說雖然隻是一個觀衆,但鳥小也是肉,一個觀衆也是觀衆,自然和平時自娛自樂的心态是大不一樣。
“不能說!
這裡有熊出沒。
”
“快躲開!
這裡有熊出沒。
”
随着鬧哄哄的音樂聲結束!
張餘可算是松了口氣。
方子同唱完,擦了擦額頭的汗,道:“張餘!
怎麼樣?
”
張餘苦笑道:“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
“當然是真話了!
”
“真話就是不怎麼樣!
”
張餘這話一出口,方子同當然是有些郁悶了。
周圍幾人聽到這則是一臉的不快!
雖然幾人也知道,可能他們的作品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也不至于當面打臉吧!
看來對方不過是一個理科生書呆子,根本不懂搖滾樂。
不過由于張餘是方子同的同學,心魔樂隊又是方子同資助的,雖然幾人有些不高興,但也都沒說什麼。
方子同道:“張餘!
你覺得哪有問題,幫我們指點指點呗!
”
方子同知道張餘的老底,自然希望這個專家給點意見。
樂隊幾人則有些不削,要說一個外行人聽個熱鬧就不錯了,能指點個屁。
張餘道:“給我個C!
”
方子同點了點頭,給了一個C音。
張餘道:“低了!
你們平時不用校音器嗎?
”
方子同道:“偶爾用!
不過沒電了!
”
張餘道:“那你調一下!
高一點,對了,就這麼高。
把其餘的弦也對一下。
”等方子同調完弦,道:“貝斯手也調一下!
這裡就你的音不準。
”
貝斯手蔥頭被說弦不準,本來有些不爽,但在方子同的要求下,還是按照對方給的音高,重新調整了一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張餘的耳朵,仿佛猶如刻度表一樣,在他不停的提示下,蔥頭很快完成了校對。
不得不說,重新彈奏了一下,感覺似乎真有點不一樣了。
幾人這才同時露出了疑惑?
難道對方是個大行家?
畢竟不用校音器隻用耳朵幹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