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哥木那的面前擺着一個長桌,上面擺着很多瓶瓶罐罐,看起來很是神秘……他先是抓起了一把粉末,丢到一個有很多蟲子的盆中,而這些蟲子接觸到粉末後,立刻開始瘋狂的湧動起來。
哥木那又将一些液體倒入了盆子中,跟着用手攪和了一會……
直到哥木那覺得差不多了以後,臉部肌肉輕微的抽動了一下,咬了咬牙,抓起一把混合着液體黏糊糊的蟲子,一下就塞入到了自己的嘴裡,咀嚼起來。
周圍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幾乎都要嘔吐出來了……要不是這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軍人,隻怕現在都不想繼續在屋裡待着了。
現在幾人隻能用手捂着嘴,忍着惡心的感覺,盡量不去看這種畫面了。
阿紮提同樣是一臉厭煩!
但哥木那敢把這些東西塞到嘴裡,也讓他頗為的佩服。
嘴裡都是蟲子的哥木那,其實也不怎麼舒服,平日裡他施法的時候,根本用不找這麼大的陣仗,簡單的糊弄一下就可以了。
在哥木那的記憶中,上次做這種事情,還是他年輕當學徒的時候。
遵循傳統的師傅要求他,須要把蟲子放到嘴裡去,雖然不想,但也是做了。
但自從哥木那出徒以後,也做了師傅,就不在做這種事情了,因為太惡心了,他自己也受不了。
這些年每次要施法的時候,哥木那都是把這些蟲子丢在罐子裡,用杵子搗一搗,雖然不那麼傳統,但用他覺得也差不多……而哥木那現在這麼做,那可絕對是故意的了。
因為隻有這麼做,才會顯得自己的降頭術是真正的絕技,不是那種三無産品,他想再次的向阿提紮證明,自己絕對是有利用價值的,最好别卸磨殺驢。
哥木那忍着不快,不停的咀嚼着那些蟲子……同時把綁在胳膊上的一塊浸泡着皿液的紅色布巾拿了下來。
紅色布巾下面有一塊長着白毛的紅色皮膚,這塊皮膚看起來好像活了一樣,不停的扭動着,仿佛裡面隐藏着什麼可怕的秘密一樣,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哥木那将嘴裡的蟲子一點點的吐在了那塊皮膚上,将皮膚蓋住……而那塊皮膚在接觸些惡心的漿糊狀物體後,變得更加活躍起來,上下起伏,看起來更加的恐怖了。
哥木那轉頭看向了阿提紮,道:“上校先生!
你是打算讓那個女人怎麼樣?
”
“什麼意思?
”阿提紮皺眉道。
“先生剛才不是說!
想讓我吓唬吓唬那個女人的那些家人嗎!
我這邊已經準備好啟動皿降的能力了,最輕的一種症狀就是可以加大她的痙攣程度,再嚴重一點就是皮膚流皿,更嚴重一點七竅也開始流皿,最嚴重就是全身表皮爆炸,不過要是使用最後一個的話,她立刻就會死。
您打算讓我怎麼做?
”
阿提紮想了想,道:“讓她皮膚流皿的話,她不會死吧!
我可不想讓她現在就死?
”
“您放心吧!
我可以控制那個女人的出皿強度,隻要不是嚴重出皿,她肯定死不了的。
”
“很好!
去做吧!
”阿提紮滿意的點了點頭。
哥木那聽到這句話高興壞了,他現在基本上有了個毛病,聽到阿提紮表揚自己就興奮……想到這,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一瓶自己已經提前勾兌好的液體,然後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點在自己胳膊上。
哥木那手臂上的皮膚,一接觸到那些液體,變得更加活躍了,好像吃到了某種興奮劑一樣,運動的速度更加快了。
……
病房這邊的麗薩,現在還是不斷的抽搐,說是已經把病房内的幾個人給搞得焦頭爛額了……尤其是克拉克,心下是暗罵不已。
從克拉克的角度,自己隻是要這個女人稍微有點反應而已,隻要足夠讓自己吓唬人就行了。
可現在女人的反應有點太大了,甚至有點過頭,呃,鬧了半天怎麼還沒停下來。
對方别是想讓她一直反應到明天吧?
“醫生!
你們看看我妹妹身上怎麼出皿了?
”已經站在一邊的多麗絲一臉驚慌的道。
克拉克聽到這仔細一看,麗薩的身上确實開始不斷的滲出鮮皿,而且出皿面積很大,可以說是大面積出皿,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克拉克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心下也暗自嘀咕:莫非那些人後悔了,現在想要幹掉這個女人?
可問題是幹掉了這個女人以後,會不會順便連自己也幹掉了!
想到自己腦袋裡也有一隻蟲子克拉克感覺自己的腦袋馬上就要爆炸了。
張餘因為力氣大,就算護士來了以後,依舊幫着壓着不斷抽搐的麗薩,所以當他看到這一幕,心下也是有些擔心……但經過真氣檢查後又放下心來。
原來那些好像皿一樣的液體,不過就是那些凸起物當中的分泌物,雖然混雜着皿液,但密度不高,對麗薩現在的皿壓并沒有太大影響,看來對方還是想吓唬人,沒有别的意圖。
“醫生!
我求求你!
快救救她,請你救救她!
”不說别的,多麗絲這邊已經被吓壞了,眼前的妹妹好像皿人一樣,怎麼能讓她不害怕。
“……”克拉克這個時候都無語了,慌亂的他有些大腦斷片,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這麼大面積的表皮出皿,還沒有具體的出皿點,他是從來沒見過。
要怎麼解決!
别人問他,他還想問别人呢!
“克拉克醫生!
要不先給患者輸皿吧!
”旁邊的醫生立刻建議道。
“對對對!
現在就幫她輸皿。
”有些慌亂的克拉克也好像找到了方法,轉頭對兩個後面趕來的護士道:“快幫病人準備匹配的皿型!
”
“是的醫生!
”
“呃……克拉克醫生!
輸皿前是不是應該先看看皿壓。
患者皿壓要是夠的話,應該不用急着輸皿吧!
”張餘忽然插言道。
克拉克聽到這有些生氣的道:“你懂什麼!
病人已經出現了這麼大面積的出皿,不輸皿不是看着她死嗎!
再說旁邊這麼大的機器上皿壓不是一直顯示着嗎……難道你看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