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太刺激的!
給我一杯柔和一點的就可以。
”張餘實際上對雞尾酒的興趣不大,但出于禮貌,還是打算随便應付了一下算了。
克裡斯蒂娜點了點頭,又對托尼道:“托尼!
那就給我們來兩杯新加坡司令吧!
口感要好一些的,我朋友不喜歡太刺激的。
”
“兩杯新加坡司令對吧!
放心吧!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讓他滿意的。
”托尼笑了笑,跟着便開始着手準備起來。
托尼是意大利有名的調酒師,不但調酒水平高超,自己還有一個專門的團隊,平時活躍在意大利國内能上得了台面的各種活動當中。
說到調酒的水平,托尼自認為在意大利自己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不過作為公司的老闆,托尼現在倒是很少親自上陣幫着客人調酒。
當然如果舉辦活動的東主社會地位足夠高,活動規模又足夠大的話,他一般會負責一下開場表演。
至于表演結束以後的工作,就要由自己團隊的調酒師負責了。
不過那也是在一般情況下說的!
好像克裡斯蒂娜這種情況其實就已經比較特殊了。
托尼雖然是一個調酒師,但也算在在意大利混頂級階層的邊緣人,與克裡斯蒂娜相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算抛開個人的私交不說,對方的家世,絕非一般富豪,所以對方提出的要求,自己必須要做到最好才行。
尤其是克裡斯蒂娜似乎正在刻意的讨好身邊的男人,聽對方的口音,似乎還是在意大利長大的。
可羅馬的幾大家族,中間有亞洲人嗎?
自己怎麼不記得了了!
不過這個時候了,也沒有時間給托尼想的太多!
周圍的調酒師見自己的老闆似乎要親自調酒,立刻就閃開了足夠的空位。
其實對一個調酒師來說,隻要能把各種材質準确的添加到一起,就已經具備了調酒師的資格了。
不過一般這種情況隻是在說普通的調酒師!
誰要想要成為最好的調酒師,不但要懂得調酒,還要懂得表演,畢竟調酒是一種文化,不會花式表演的調酒師,永遠都不能稱為一個高水平的調酒師。
托尼這個時候,開始玩起了自己的拿手絕技,花式調酒。
因為也隻有這種華麗的調酒方式,才能給足了克裡斯蒂娜的面子……托尼熟練的抓起了桌上的一個酒瓶和搖酒器,開始耍弄了起來,兩者上下翻飛,配合的恰到好處,看起來是賞心悅目。
大廳内的衆人發覺調酒區有人在花式調酒,立刻都圍攏過來,畢竟這種華麗的調酒方式,平時是不多見,眼下既然有高手正在露一手,自己也正好看個熱鬧。
張餘倒是第一次親眼看人現場花式調酒,自然也是一臉的感興趣。
要知道這種幾近雜耍的調酒方式,觀賞性極強,就算不喝酒,看看人家怎麼耍,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托尼作為意大利知名的調酒師,自然也很會掌控調酒的節奏,他一邊調着酒,一邊完成了一個個讓人吃驚不已的高難度動作。
周圍看熱鬧的賓客自然也是一臉吃驚的,驚歎的同時,又不時的響起陣陣掌聲,直到托尼最後調出了兩杯品相出色的作品為止。
克裡斯蒂娜接過了托尼遞過來的兩杯新加坡司令,同時她也很感激托尼為了自己特地表演了一次花式調酒,似乎對方已經看出了自己對張餘的重視程度,這也讓自己在張餘面前大有面子。
周圍的人這才看出來,原來這位高級調酒師,是專門這位大美女準備的美酒。
同時一些男人也對傍邊站着一臉木納的張餘是那個羨慕嫉妒恨!
難道他不覺得讓大美女幫自己拿酒,是很不紳士的事情嗎。
這件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絕對會把美女照顧的服服帖帖的,而不是當成服務員來用。
“酒怎麼樣?
”克裡斯蒂娜看張餘淺嘗一口後問道。
“不錯!
挺好喝的。
”張餘點了點頭,同時對調酒區的托尼舉了舉酒杯,笑道:“謝了托尼!
”
托尼聞言也笑着擺了擺手!
……
“克裡斯蒂娜!
你怎麼跑到這來了,剛才也不和我們幾個打個招呼。
”說話間,幾個女人一起走了過來。
……
克裡斯蒂娜看了看幾個人,笑道:“沒什麼!
看到一個朋友,過來聊幾句。
”
特蕾莎聞言打量了一下張餘,道:“不對吧克裡斯蒂娜!
你的朋友我應該都認識才對。
他看起來挺面生的!
對了卡羅爾!
你見過他嗎?
”
“見到是見過!
不過也是剛才見的。
”卡羅爾對張餘笑了笑,道:“帥哥!
記不記得我了?
”
張餘聞言點了點,道:“當然記得!
你就是剛剛那位不喜歡吃香蕉的小姐,對吧!
”
周圍幾個女人聞言一愣!
随即“呵呵呵呵!
”的笑了起來。
“不是吧卡羅爾!
這家夥真像你說的那麼奇葩。
他可真是笑死我了!
”特蕾莎捂着肚子笑道。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的嗎!
”卡羅爾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再次看向了張餘有些,皺眉道:“我說小子!
你不覺得這麼對一位淑女說話,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
“是嗎!
”張餘聞言一笑,道:“看來我的紳士培訓班的老師原來一直都是騙我的。
早知道我就不提香蕉了,還不如揣幾塊榴蓮糖呢!
”
“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幾人聽到這,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的。
“呵呵呵呵!
看來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特蕾莎笑着看了看張餘,忽然一皺眉頭,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
張餘聞言大量了一下特蕾莎,跟着搖了搖頭,道:“沒見過!
”要知道他有着過目不忘的本事,是不可能忘記已經見過的人。
特蕾莎卻越看張餘越眼熟,似乎真的對這張臉有點模糊的印象。
這讓她反而疑惑了起來,道:“奇怪!
我怎麼越看你越眼熟呢!
我們真的沒見過嗎?
你認不認識戴維!
戴維?帕萊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