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大多數樂團經營者的眼中,他們當然希望能用一個合适的價格,換取一台更具有欣賞性的演出。
而張餘的作品,恰恰就解決了這個燃眉之急。
但關鍵是錢的部分,很多樂團靠現有的經營情況,隻怕很難滿足給付一個誇張的價格給作曲家。
好在勃蘭特和張餘的關系不錯,可以通過一個價格不貴的中間路線,用類似于分期付款的方式,租借張餘的節目用來演出,這也讓瓦斯本頭痛了好久的新節目問題,出現了一個突破口,自然也讓他對張餘的大度,充滿了感激。
三個人氣氛和諧的談好了條件!
跟着同時碰杯,算是慶祝張餘的順利加盟。
康拉德這個時候笑了笑,道:“對了張!
我也有事想和你說一下。
你應該知道我是‘維也納音樂與藝術學院’的副院長,所以我想代表學校邀請你來我學校學習音樂!
條件你可以随便開,最高标準的全額獎學金,你人不來都行,隻要在我們學校挂名。
怎麼樣?
考慮一下吧!
”
勃蘭特聞言笑道:“張!
首先我要聲明一下,我可不是幫傑森說好話。
其實‘維也納音樂與藝術學院’在世界上,也是頂級音樂學府之一,說是歐洲最好的也不過分。
也許以你的現有水平來說,在哪裡畢業都一樣,但有一個世界級的音樂學府作為出身之地,相信也絕對不會對不起你天才的名頭。
你可以考慮一下!
而且傑森說了!
你可以碩博連讀,人都不來都行!
”
張餘見又是一個伸出橄榄枝的,無奈的笑了笑,道:“其實關于上大學的事情,我有自己的計劃,我想等高中畢業以後再決定這件事!
而且我也不想瞞幾位,我對音樂其實不怎麼感興趣,就算以後上大學,也不想去學音樂。
”
周圍幾個人聽到這都是一臉的愕然,看表情,似乎好像聽錯了一樣。
勃蘭特有些吃驚的道:“不是吧張!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怎麼會對音樂沒有興趣呢?
”
張餘笑了笑,道:“就算有興趣!
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是真沒興趣了。
要說平時玩玩還可以,上大學去深造,我可沒那個想法。
以後上大學!
我想學點别的。
”
三個人一聽基本上都無語了!
好嗎!
世界上居然有這種奇葩事,世界第一天才少年音樂家,居然說不喜歡音樂,這說出去别人隻怕驚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瓦斯本也忽然來了點興趣,道:“張!
既然你以後不打算學音樂,那有沒有考慮想要學點什麼?
”
張餘道:“暫時還沒什麼計劃!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
康拉德聞言露出了無奈表情,道:“沒想到張你居然不喜歡音樂!
唉!
簡直太遺憾了!
我覺得這對全世界的音樂院校都是一個天大的壞消息。
”
瓦斯本道:“應該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
既然不喜歡,很多事情也是強迫不來的。
”
勃蘭特也點了點頭,道:“隻能說現在的世界很大!
可以學的東西很多。
以張的才華來說,未來不管他學什麼,相信都是那個行業的幸事才對。
好啦!
咱們不說這個了!
對了,張!
過幾天我要去羅馬,保羅他們也要去,到時候我們在羅馬碰面的時候再好好喝一頓。
”
張餘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等我們結束了日内瓦的演出,到羅馬再給你打電話。
”
……
整個晚宴,基本上在一種和諧的氣氛當中進行着……因為對大多數人來說演出很成功,所以晚宴的氣氛也非常的和諧。
當然,這種和諧并不包括所有的演職人員。
有一個人沒有來到晚宴,而是獨自一人留在酒店的房間正喝着悶酒……
一陣開門的聲響傳來……周瑾用房卡打開了門,走了進來!
周瑾進屋後,道:“昊哥!
怎麼沒去招待晚宴?
”說完,看了看周圍的啤酒罐,似乎一下也明白了點什麼。
馬昊喝了一口啤酒,道:“我去幹什麼?
連打電話叫我的人也沒有一個!
難道是想讓我去丢臉嗎?
”
周瑾聞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歎了口氣,坐到了自己的床上,開了一瓶啤酒,道:“昊哥!
其實你沒去也挺好。
你沒看到那個姓張的臭小子耀武揚威的那個樣!
我真想揍他一頓。
”
“嘴皮子功夫!
”馬昊聞言白了周瑾一眼,道:“想揍你怎麼不動手?
”
周瑾聞言做了個無語的表情,道:“不是我不想動手!
而是那小子在酒會上根本就是衆星拱月,别說動手了,哪怕我對他哼哼兩聲,田隊長他們都能把我吃了!
那小子現在是正當紅,我就一跑龍套的,怎麼敢跟‘角’叫闆呢!
”
馬昊聞言冷哼一聲,道:“他是個狗屁角!
這個王八蛋!
害的我那麼慘,别以為我是傻子。
”
周瑾聞言皺眉坐起了一點,道:“昊哥!
你這話……?
”
馬昊憤憤的道:“這還用解釋嗎!
我在排練的時候,那曲子明明一點問題都沒有,但隻要一開始演出,馬上就出了問題。
問題不是出在他身上!
又能出在哪裡?
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但演出的時候,那首歌是怎麼唱怎麼不舒服和排練的時候根本不一樣。
所以肯定是那小子動了手腳!
要不然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
周瑾聞言點了點頭,道:“聽你這麼一說!
隻怕這裡面還真有點說道。
可關鍵是你沒有證據!
那小子也不可能承認。
”
馬昊氣道:“他當然不可能承認了!
這樣他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把我的錢,揣在他的兜裡。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明天我就去羅馬!
去跟你說的人見個面,這次我一定要那小子知道知道,得罪我馬昊的下場。
”
周瑾聞言,道:“可咱們過幾天不是要去日内瓦演出嗎?
你明天就去羅馬!
能行嗎?
”
“怎麼不行!
”馬昊喝了一口酒道:“難不成你認為田廣成還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
周瑾聽到這,沉默了下來,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