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餘道:“辦護照要好久吧!
是不是還要回本地去辦理。
而且去俄羅斯,不是還要辦簽證嗎?
前前後後怎麼也要一個月吧!
等我護照和簽證下來了,演出不是早結束了嗎。
”
吳俊和汪銘啟聽到這,互相看了看,心下都感覺有點麻煩……不過這時候,他們又同時看向了許謙。
許謙見兩個人都看向了自己,幹笑了一下,道:“你們看我幹什麼?
”
吳俊道:“老許!
别裝糊塗了。
我們不看你,看誰。
這種情況,我們老百姓怎麼可能搞的定。
現在隻能靠你了!
你和上級首長說說,這麼大的活動,沒有張餘不行啊!
不能隻給壓力,不給動力不是。
”
汪銘啟道:“對啊老許!
現在我們已經到這一步了,不能輸給老毛子啊!
”
“這樣!
嗯……”許謙想了想,道:“可就算異地辦理!
沒有個四五天,隻怕也下不來啊!
”
吳俊道:“你就不能催一催!
你媳婦不在出入境管理局嗎?
對你來說這都是小事。
最多給你四天,不行的話,我們先走,你等護照下來和張餘一過去。
行不行?
”
許謙歎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那好吧!
我盡量!
盡量!
”
“哎!
這不就解決了嗎。
”吳俊松了口氣,笑了笑,道:“還是朝廷裡有人好辦事!
”
“那可不!
”汪銘啟也笑道:“有事找老許!
這都是咱們之間的常态。
”
哈哈哈哈!
周圍的幾個人聽到這,笑的不行了。
當然,許謙隻是一臉的苦笑陪着而已。
事情已經定了下來,許謙要到了張餘的身份證照片,轉發給了他的媳婦。
讓家庭内部力量,先解決護照問題。
許謙記下來打電話給上級首長,說一下關于張餘的事情。
就算護照下來,想去俄羅斯,正常辦理的話最快也要一周時間。
想短時間内搞定,那就隻能尋求大使館的力量。
想直接通過大使館,這要是沒有上級首長打招呼,靠自己的人脈是肯定沒戲的。
護照和簽證的事情就交給許謙忙活了……吳俊和張餘又研究了起了勝利進行曲的事情。
畢竟這首歌的方案,也是剛定下來。
雖然已經唱的有幾分精彩了,但眼下還不是十全十美,要多多練習才可以。
下午合唱團和樂隊又排練了一會兒,才正式解散。
許謙那邊也打好了招呼,首長同意給安排,隻要護照一下來,立刻就可以去大使館走特殊通道。
搞定了一切準備活動,張餘和吳俊幾個人一起出去大吃一頓,算是盡盡地主之誼。
飯局散夥後,張餘回到了酒店住下……然後打電話給李雲良,要再請一次假。
畢竟已經說好了,就請幾天。
到時間不回去,也不太好。
李雲良一聽張餘又請假,自然老大的不願意。
剛請完假沒幾天,怎麼又請假?
還一下又請十多天。
更過分的是請假的借口,居然說自己要去俄羅斯,參加什麼世界反法西斯戰争慶典活動,開什麼國際玩笑!
我怎麼可能相信。
李雲良當然不同意張餘的請假,因為他感覺張餘根本是在耍自己。
不過,張餘也不管那些了,給不給假自己也不回去了,有事情,等自己從俄羅斯回來再說吧。
張餘強行請假……就是不會來,李雲良也沒轍。
接下來的幾天,張餘幫着吳俊完成了《勝利進行曲》的最後收尾工作。
畢竟自己可能要晚去俄羅斯幾天,吳俊可以利用這個間隙,先将勝利進行曲的最終演出效果确定下來。
幾天後,吳俊一行人先期出發前往俄羅斯……《勝利進行曲》現在已經練習的無懈可擊了。
但畢竟不是帶自己的樂隊!
連的在熟練,去俄羅斯那邊,還要和俄羅斯中央樂團重新排練。
要想達到現在這種演出效果,可能還要付出幾天的辛苦才行。
吳俊和汪銘啟帶着合唱團二百多人,出發直飛莫斯科。
張餘和許謙繼續留在京城,等待護照和簽證……好在是朝裡有人好辦事,許謙的媳婦在國家出入境管理局工作,而且還是領導。
張餘的加急異地護照辦理很快搞定。
張餘有了護照,又通過了許謙的上級首長,聯系了俄羅斯大使館,走了特殊通道,确認了簽證問題。
算是終于可以前往莫斯科了!
張餘拿到了護照和簽注和許謙一起,坐上了前往莫斯科的飛機……這是張餘第一次出國,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并沒有告訴餘美秀,自己要去俄羅斯的事情。
從京城到莫斯科距離不算近,這是張餘第一次坐飛機經曆這麼長的飛行……飛機非常平穩的經曆了數小時,終于抵達了莫斯科。
兩個人離開了飛機場……見到大鼻子的俄羅斯人,舉着寫字兩人名字的牌子。
大鼻子名叫瓦連卡,幾個人微笑着打了招呼,然後一起離開了機場。
張餘剛走出機場,立刻感覺到了莫斯科的天氣,比京城的同期天氣要涼爽一些。
當然,空氣中的PM2.5顆粒,也少了很多,讓人非常舒服。
瓦連卡開的車,載着張餘和許謙前往俄羅斯中央樂團的總部……瓦連卡是中央樂團的工作人員,會說中文,每次樂團和中國音樂界有交流活動的時候,都是他負責接機。
瓦連卡為人比較熱情,又屬于話唠的類型,一邊開着車,一邊和張餘兩人聊天。
瓦連卡說的雖然是中文,但畢竟外國人說中文,總是聽起來感覺怪怪的。
這和中國人說外語,也是一個道理,畢竟不是母語。
許謙笑道:“張餘!
你不是會說俄文嗎?
看看你的俄文,是不是和瓦連卡的中文一個水平。
你們說兩句看看!
”
瓦連卡聽到這,露出了點感興趣的表情……要知道現在不是幾十年前了,會說英文的中國人很多,會說俄文的,還真不多。
瓦連卡用(俄文)笑道:“沒先到張先生居然會說俄文,你是在哪裡學的?
”
張餘(俄文)笑道:“自學的!
完全是個人愛好。
可能說的不太好!
别見怪。
”
張餘的俄文一出口,立刻讓瓦連卡十分的吃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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