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虎走了,尤丹才站在我身邊,吃驚的問:“羅雄,你怎麼還認識陳虎啊?
”
我問她,陳虎怎麼了。
尤丹又皺着眉頭,罵了一句人渣卻沒說具體原因,還勸我千萬不要跟陳虎有往來,否則她肯定會看不起我。
這點不用說,我也不喜歡陳虎這人,而且我不能讓他知道是我用可可QQ删了他。
尤丹說這還差不多,還算我有點骨氣,然後準備回家睡午覺。
我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身上好多傷好疼,讓尤丹扶我去一下校醫院。
尤丹一愣,看着我身上。
“算了,你嫌髒我自己去吧。
”我心裡有些失落,勉強站起來。
我不是英雄,也沒有救美,尤丹怎麼可能願意扶我。
獨自去了校醫院,校醫說是皮外傷,給我拿了點紅花油讓我自己回去擦,注意别感染了。
可我偏讓醫生别給我開擦藥,開吃的藥就行。
我回家林叔不在,可可肯定不願意給我擦藥,這藥開了等于白給錢。
“你這孩子,擦藥是好得最快的。
”醫生說必須擦藥,不然傷口會感染。
尤丹好像看出來了我的顧慮,拉了拉我袖子說她幫我擦。
校醫回頭又看了一眼我們,說:“對啊,讓你女朋友擦呗,你們這些學生天天不學好,人流都敢做,擦個藥還你侬我侬的。
”又一個人說尤丹是我女朋友,尤丹臉立馬羞紅又說不是。
不過,想着她願意幫我擦藥,這頓打也就沒白挨。
出了校醫院,我撈起衣服坐在台階上,讓尤丹給我擦藥。
尤丹立馬搖頭,說在這裡怎麼行,要再被同學看見了……
“要不操場?
”
“操場也不行,也有人。
”尤丹咬着唇,說:“去我家吧,我家離學校近。
”
我一聽差點鼻皿都要流出來了。
尤丹家庭不錯,父母都有正經工作,住在學校附近的高價學區房。
進了門,尤丹也沒讓我坐沙發,給我端來一根闆凳讓我坐。
我眼睛四處打量着,發現尤丹家陽台挂着幾件衣服,兩套小吊帶,一條橘黃色海綿寶寶内内。
“你看什麼呢,撈起衣服擦了快走。
”尤丹發現我在亂瞧,對我說。
我撈起了衣服,她半閉着眼給我擦了藥,柔滑的手指在我肌膚上來回蹭着,那感覺軟綿綿的,有些癢,刺激着神經,很是舒服。
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女生這麼近的接觸。
擦完了後背,尤丹将紅花油給我,讓我自己擦肚子,然後非禮勿視的捂着眼睛。
我假裝叫了一聲疼,說自己手也被打了擡不起來。
其實,我是想和尤丹多接觸幾下,這麼好的機會,這輩子都難有了。
尤丹本來不願,可她心地很善良但還是咬着唇給我擦了,我從沒見過她這樣心地善良的女孩,心裡油然而生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擦到一半,我忽然問到尤丹:“今,今天,你為,為什麼要哭啊。
”青春期的悸動總是難以按捺,每個男生都會在腦海裡幻想着班裡漂亮女生喜歡自己,哪怕多看了自己一眼,渾身都是幹勁,能在被窩YY一天。
别說,尤丹竟然為我哭出了淚。
“我,我怕出人命。
”尤丹也支支吾吾起來:“到時候,我也會受處分。
”
我一陣郁悶,她還是這麼老實,連騙我一下都不願意。
趙橫說得對,我是白日夢想吃天鵝肉,尤丹怎麼會喜歡上我。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尤丹:“如果陳虎不來,你會答應做趙橫的女朋友嗎?
”
不會。
尤丹急忙搖頭,說她很讨厭趙橫。
我心裡更涼了,果然不是為了救我,一切幻想都破滅了。
尤丹低着頭給我擦了肚皮上的傷口,然後将紅花油遞給了我,說腿上的她不能幫我擦了。
我一想覺得也是,要她埋在我大腿擦藥,這樣子太邪惡了。
但尤丹埋下腰的時候我不經意看到了她的兇脯,軟綿綿的像是棉花糖,跟可可完全是兩個類型。
尤丹發現我眼神不正經,羞澀的遮住,難為情地問羅雄,你幹什麼呢。
碰巧我肚子很不配合的‘咕咕’叫了一聲,我一咋呼就說了句:“我餓了。
”
尤丹臉紅得像熟透櫻桃,大大圓圓的眼睛羞澀看着我,将紅花油砸塞到我手裡,罵道:“流氓!
”然後轉身走開。
這下誤會大了,她肯定以為我說餓了是指她的兇,我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她這有想法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中午在食堂吃飽了肚子還在叫。
尤丹沒有留我在她家,相反還讓我趕緊走,說她爸媽要下班回來了。
我臉皮也沒那麼厚,下了樓腦子裡全都是尤丹給我擦紅花油迷人的樣子,尖尖的手指在我每塊肌肉上來回摩擦,而我的眼神卻恬不知恥的往下看,正好透過她領口看到了那軟綿綿的兇,純色的罩罩,時間似乎凝固在了這一刻。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學校門口,正好撞見了可可在門口跟一個騎着摩托的社會青年道别。
我想,肯定是個男生,還是器大活好那種,否則可可怎麼可能笑盈盈的。
可可也看到看我,不屑的白了一眼說竟然有人瞎了眼,會看上我。
我琢磨可可大概在校門口看見了尤丹和我,依她的腦子肯定會往哪方面想。
看到可可,我滿腦子裡都是陳虎說的‘小樹林’,心裡有些怕了,在想要不要把陳虎QQ給她加回去。
下午上課,我都能聽到趙橫在後排議論放學要怎麼收拾我。
可第三節課後,謝天謝地的陳虎就來了我們教室門口,大聲嚷嚷了一句:“老弟,下午放學我們一去去遊戲廳啊,别忘了。
”
我知道陳虎是做樣子給趙橫看的,急忙‘嗯’了一聲,讓他等我。
果然,趙橫再沒有議論要怎麼收拾我,但他臉上很是不爽。
放學之後,尤丹出了奇要跟我一起走,她說這樣趙橫才不會堵她。
跟她一起放學回家,我心裡挺有面子的,不少人議論我們,尤丹跟我定了口頭合約見人就說咱們是同學。
看着尤丹穿着白色的碎花裙,兇口綁了個蝴蝶結,我就在想要能有機會牽到她的手真是爽歪歪。
可惜,我還是處,連初吻都沒交出去。
出了校門口,我感覺應該安全了,就給陳虎說我要先送尤丹回家,今天就不去玩了。
我也不傻,陳虎不是真心要幫我,他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
可我送尤丹回去之後,發現陳虎很執着還在樓下,強行将我帶到遊戲廳玩了兩個小時,玩得我頭都暈了。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陳虎出遊戲廳之後刻意提醒了我,明天一定要帶可可去小樹林。
還說,我們以後就是好兄弟,有他陳虎的肉吃,就有我的湯喝。
回到家,可可難得一天沒有出去玩,竟然在陽台上晾衣服。
夕陽下的可可,讓我忽然覺得她除了刁蠻讨厭我之外,也沒什麼特别壞的地方。
不管别人怎麼說她,要騙她去和陳虎鑽小樹林,我肯定不樂意的,于是試探問可可有沒有男朋友。
其實我想知道,陳虎和她到底是不是情侶。
可可剛晾完衣服,立馬把盆往地上一扔,罵道:“臭結巴,别跟我說話,惡心!
就你也配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輪都排不上你。
”說着指着我,讓我趕緊滾,别呆在她家。
尊嚴是人性可怕的弱點,我被可可數落了一地,她從來沒把我當人看,别說是低低,心裡一涼想幹脆出賣她得了,反正在同學眼裡她早就是個公交車,和一群男人在小樹林裡玩,說不定她會快活來着。
但我還是良心不安,道德的底線不停抨擊着我内心,我回到房間裡上了QQ,裝作陳虎的語氣,先抖了一下可可,然後發了一句:老婆!
可可立馬就回複了我:陳虎,你别太過分了,不要亂叫!
果然,陳虎是騙我的,他根本不是可可男朋友,但可可為什麼要跟他發那種照片?
因為錢?
還是……
我惆怅了一夜連可可在浴室裡發小視頻的事也忘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沒到早課陳虎就來找了我,讓我别忘了把可可叫到小樹林去。
我有些怕了,如果可可真被他們給糟蹋了,我會譴責自己一輩子。
于是難為情對陳虎說:“虎哥,可可從來都讨厭我,連話都不跟我說,要我騙她去小樹林恐怕……”
我沒說完,陳虎就讀懂我内心一般:“兄弟,我的好兄弟,虎哥對你這麼好,你不會連這個小忙都不幫我吧?
”
我急忙搖頭,說不是,是我真騙不到可可。
“你放心,這我早給你想好了。
”陳虎拿出來一摞照片,都是我之前在QQ上看到可可的暴露照,遞給我說:“她爸不是讓你放學都和她一起回家嗎,你就随便糊弄她往小樹林走。
實在不行就用這些照片威脅她,拖延時間,虎哥就過來了。
”那語氣簡直像是要強可可。
我早看過這些照片,為了不被陳虎懷疑,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就一個小忙,你幫了虎哥,等我和可可和好了,你就是功臣。
”陳虎一邊安利我,一邊将我往可可教室推,語氣裡還帶些威脅,如果我不去後果很明顯,他不僅不會幫我對付趙橫,很有可能還會反過來打我。
我到是皮糙肉厚不怕打,但我怕波及到尤丹啊。
整整一天,我上課都心神不甯。
尤丹給我遞一次紙條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沒被趙橫打心裡不舒服。
我沒回答她,白了她一眼,心說自己有這麼賤嗎?
終于熬到了最後一節課,陳虎不知道哪裡搞到了我的電話号碼,又發短信來告訴我該行動了,還‘鼓勵’我說:你不是讨厭可可嗎,虎哥到時候幫你一起教訓她。
我沒想到陳虎竟然做了這麼多功課,連我和可可的關系都理清了。
把照片兜在包裡,雙腿像被什麼驅使着慢慢去了可可教室。
碰巧可可教室後門開着,我偷偷窺視了一眼發現人已經走完了,隻剩下了可可一個,這簡直是天賜良機。
貼在門口,我看到可可穿着短裙腿翹在桌子上在打電話。
嘀咕着說:“反正我這個成績,高三畢業估計也隻有去衛校了,就是不知道家裡的老頭子答不答應。
”可可高三,還有兩個月就畢業了,我聽說過縣裡的衛校,據說裡面全都是破鞋,不少女生還明碼标價了,沒想到可可竟然主動想去衛校。
想到她這麼賤,我忽然覺得讓她去小樹林被陳虎強了,也不太過。
誰都沒想到,可可接下來又說了一句:“但我們家那小子成績挺好的,我要是去讀了衛校,他說不定可以去考大學……”
我在門口直接懵逼了,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可可說出來的話,她明明這麼讨厭我,天天侮辱我,罵我,怎麼可能自己去上爛學校,讓我去讀大學。
她肯定是知道我來騙她,知道我在門外吧!
我這樣欺騙着自己,眼淚卻突然不争氣溜了一圈。
可我分明看到,可可說我成績好的時候翹了翹屁屁,竟然有些小驕傲。
我腦子嗡嗡作響,情緒短時間内激烈變化,手拐不注意撞到了門上,發出了響聲,可可立馬扭頭過來看着我。
四目相對,可可立馬變得憤怒無比,電話啪的一下砸在桌子上:“羅雄,你他媽竟然偷看我?
”可可遮了遮短裙。
“可可,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你不要讀衛校好不好,那種地方……”我心裡麻酥酥的。
可可聽了卻破口大罵:“賤種,你以為我說的真的啊,給老子滾,别他媽用你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
你爸強了你媽,你是結巴,都惡心到讓我想吐了。
上次你在我内内上弄了什麼東西,我還沒教訓你呢,我他媽才不會對你有半點憐憫。
醜鬼!
”可可發難起來,直接提起旁邊一根闆凳,砸在了我肩膀上。
身體的疼痛和内心的傷疤不停刺激着我,我才發現剛才都是一場夢,可可隻是将我成績好當做了吹噓的工具而已。
“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别在我面前惡心我。
”可可一口口水吐在我臉上。
我沒走,緊緊的拽着拳頭關上了教室後門,又關上了前門。
飽含希望的看着可可,最後還是絕望的一陣痛罵,這麼多年被可可欺負按捺在内心的報複情緒,總算忍不住想要爆發了。
“你他媽幹什麼?
”可可看我關上了門,很是詫異。
要平時,我都是任打任罵。
但我今天卻學會了反抗,要把這些年的屈辱都找回來,裝作沒聽見她說話。
關上門窗,我一把将可可重重摔在了課桌上,惡狼一般撲倒在她身上,雙手放在她兇前狠狠捏了一把,然後膽子更大起來用嘴堵住了她嘴,瘋狂去咬她的唇彩,舌部學着電視劇裡往她嘴裡竄,一股強烈的霸占欲望席卷了我的大腦,麻醉了我的神經。
此刻我隻有一個想法,欲望在驅使着我的手腳!
可可掙紮着,但她畢竟是個女生,絕望的哭着罵我:“羅雄,你他媽瘋了嗎,你要幹什麼?
”
我把手竄進了可可的裙底,在腿上用力的摸着,任憑她求饒我隻覺得爽:“你不是說我是肮髒的種嗎,當然是,搞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