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們一起去華夏,我也可以掙錢的。
”
“我就在這裡,往東三百裡是我家的牧場,下次來你們可以住我家,我們一起放羊花不了多少錢的。
”
“哈哈,珍妮你好壞,要拉我們當免費勞動力。
”
“哈哈……”快樂的笑聲感染着每一個人。
許田被他們的快樂感染了,直到這一刻許田才覺得自己真的融入到了他們之中,是啊,人類的生存是如此的艱難,幾乎随時随刻都可能被不可預知的災難摧毀,也許下一秒我們就會來自天外的隕石摧毀,或者被爆發的火山熔岩淹沒,就像龐貝古城一樣成為曆史的塵埃。
活在當下,是對生活,對生命最高的禮遇之一。
許田忽然覺得自己之前付出的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他的付出給這些普通的人換來了活在當下的機會。
與衆人又玩鬧了一會,許田忽的敲着瓶子示意衆人停下來。
“嗨,帥鍋,你又要出什麼壞點子。
”一個美女護着兇,把那裡擠得變了形狀,讓人弄不清楚她到底是想要做那般。
許田笑道:“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
“什麼秘密,快說,我們喜歡分享你的秘密,你說了我也告訴你我的哦。
”
許田笑道:“我其實是聖誕老人。
”
“哈哈,你真逗!
”
美女們和金賢重笑得前仰後合。
許田說:“我說的是真的,現在你們走運了,我和你們玩的很高興,你們将受到我贈送的禮物。
”
“噢噢,我猜是一個吻。
”白俄女人堵着嘴一副你快來啊地樣子。
許田說:“去找回你們的手機去吧,我已經把禮物發了出去。
”
她們身上衣物單薄根本沒有放手機的地方,隻有一個兇悍的女人在兇衣裡夾着一個手機,此時手機哔哔響了兩聲,提示她有短信進來。
她微笑着把手機拿出來,還特意把動作弄得很養眼,等她點開短信一看忽然發出一聲驚呼,手機脫手而出飛出老高,又趕緊去接,口裡大叫着:“天呢,我的天呢!
”
種人不知怎麼了都紛紛的去幫她接手機,幾經驚險,是金賢重接到了。
那女人尖叫着說:“一千萬,我的天呢,有人給我打了一千萬!
華夏币!
”
“哦買噶的,一定是聖誕老人!
”
種人回身去看許田的時候卻已經不見了人影。
有人忽然尖叫着跑去放衣服的太陽傘下,那裡有她的手機,其他人也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紛紛跑過去。
金賢重舉着手機捂着嘴巴,潸然淚下。
“哦買噶的,十億,金,他給了你十億!
”
每一個人都有驚喜,從一千萬道十億不等,他們驚喜的跪倒在地上,面向着許田原本站立的地方,
……
張啟靈譏諷着許田。
“嗨,你倒是大手筆,一下子送出去那麼多錢,要知道這些錢現在可不是屬于你的了。
”
許田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笑道:“有什麼關系,反正她們花不完,再說了就算不是我的了,這些錢可是我掙的,都給了我那分身我很不甘心。
”
張啟靈笑道:“好吧,你老實跟我說,你現在有多少錢?
”
許田歎息了一聲,道:“剛才那些是全部。
”
“全部!
”張啟靈瞪大了眼:“你真狠!
你不在乎你的老婆孩子了?
”
許田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有什麼關系,那些隻是今天的全部進賬而已。
”
“呃……”
在街邊用二百華夏币從兩個驢友那裡買來了他們的兩輛腳踏車,張啟靈和許田慢悠悠的向着城裡騎去。
“你怎麼不買個跑車,這樣子什麼時候能到城裡。
”
“那可都是我老婆孩子的錢,要省着花。
”
“呃……”
張啟靈不再說話了,隻是陪着許田慢悠悠的騎。
其實他心裡是知道的,許田并不是在意那一點點跑車的錢,他隻是在意着這種普通甯靜的生活,這種生活很快就要永遠離他而去了。
……
夕陽西下時,兩個華夏年輕人踏着腳踏車進入了這座海濱城市,這座城市是旅遊者的天堂,彌紅燈已經亮起,各種濃妝淡抹已經漫步上街頭,舞動的年輕身體,漫步的夕陽歲月,在這座城市和諧的相處。
還有酒吧和賭場,還有奢華和權力,在夜幕将臨時一起活了過來。
“你說我們該打誰?
”
“挑最高的樓,豪華車最多的地方。
”
……
他們騎着腳踏車到了那座在海邊就看得見的尖頂高樓下。
“卧槽!
”張啟靈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發現即使揚起脖子也看不到這棟樓的頂端,“這得有多少層啊!
”
“一百零層。
”許田說,“很奇妙的數字。
”
“你知道這是哪裡?
”
“恩,全美洲最大的賭場。
”
“噢酷!
你準備怎麼辦?
”
“打進去。
”
……
賭場保安像往常一樣在一樓大廳内巡視,一樓并不是賭廳,這裡隻是一個接待廳,各種穿着華麗的人,在休閑座椅上品着咖啡,香茶,或是随着殷勤的美女接待前往各個樓層或房間。
在一樓大廳的正中央,是一個環形的接待台,穿着性感制服的豔麗女人用标準的美式英語像前來消費的賭客以及女伴們介紹服務項目以及安排他們的行程。
在她們的協助下一個又一個人被有序的引領走。
這間賭場的水深不可測,雖然每一個到來的顧客隻要你的口袋裡還有錢就會被當做上帝一樣對待,但是即使是國家元首來到這裡也不敢擾亂這裡的秩序。
這裡俨然已經成了美洲大路上一個特殊的存在,一個按照自己特有規則運行的地方。
安保人員的巡邏方案是全天候無死角的,然而他們的神經卻并沒有緊繃着,反而更像是在休閑,時不時的與某個豔麗的接待抛個媚眼或是俏皮兩句,也許也會趁機動動手腳,因為他們知道根本不必緊張,沒有任何人敢于在這裡胡來。
一切都很好,像往常一樣的有序。
咔嚓!
哐當!
玻璃大門猛地被撞碎,三個黑衣保安破開玻璃門跌了進來。
所有人都呆住了,但是沒有人慌亂。
門口走進來兩個華夏小子,一個穿着白衣長袍,一個穿着古怪衣服,不過見多識廣的保安卻認得,那是華夏國一個古老的職業服裝,道袍。
三個黑衣人都到底掙紮着卻起不來。
很顯然這兩個小子就是罪魁禍首了。
他們兩個滿臉驚奇的張望着。
保安們按照防衛預案快速的集結過來。
他們的手放在随時可以掏出内衣口袋裡的物件的地方,眼神兇力的盯着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華夏人。
“小子,你們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并按價賠償一百萬華夏币的玻璃錢以及二百萬的傷亡費你們就死定了!
”一層大廳的保安主管,兇殘亨利兇狠的說道。
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酷酷的從額角滑到脖頸,他的額角到脖頸是一條很酷的傷疤,那是鋒利的弧形長刀辟出來的疤痕。
險死還生的經曆成了他炫耀的資本。
張啟靈呵呵笑道:“許田,你看出來沒有?
”
“什麼?
”
“他在敲詐我們。
”
“嗯,怎麼敲詐了?
”
“那個破門要我們賠償一百萬也就算了,你錢多随便給點倒是無所謂,可是那三個家夥明明還在掙紮呢,他就要我們賠償傷亡費,明顯是敲詐啊。
”
“哦,那就打死好了。
”
兇殘亨利立即意識道這兩個家夥很不簡單,也許在門外埋伏着他們的人,他們來了多少個人呢,一百個?
還是五百個?
人少了他們肯定不敢這麼鎮定。
兇殘亨利知道這種時刻必須要先聲奪人,才能讓對手畏懼屈服。
他的口袋裡有槍,後腰上也有槍,但是他沒有用,反而是抽出了綁在腳踝上的軍用匕首。
“你們倒大黴了小子,我是兇殘的亨利。
”說着他猛地奔跑,沖刺,淩空躍起,單臂潇灑兇狠的橫掃,匕首恒畫像許田的咽喉。
“滾!
”
一隻腳像高鐵列車一樣撞擊在他面頰上,亨利的鼻梁瞬間粉碎,面頰也明顯的憋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像炮彈一樣倒飛回去,直撞在環形接待台上,生死不知。
咔!
咔!
咔!
數十隻手槍被拿了出來,都指向許田。
“跪下,手雙爆頭!
”
許田完全當做沒有聽到,微笑着向前走。
砰!
一聲槍響,子彈在許田腳前打出一道火光。
啊!
一聲尖叫!
知道此時賭客們才驚醒,一場流皿暴力事件正在這個天底下最安全的賭場發生!
随着那個貴婦人的尖叫聲,所有的賭客都四散奔逃,現場一片噪雜。
許田繼續向前。
“開槍!
”
有人喝了一聲。
砰!
一顆子彈飛向許田的眉心,搶手顯然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沒有去打擊身體較大的部位比如兇膛和心髒,他喜歡一槍爆頭的暢快感,喜歡腦袋像西瓜一樣破開大洞,皿紅的瓜瓤噴一地的美妙畫面。
噹!
子彈在許田面前像是擊打在了一塊無比堅硬的鋼闆上,倒飛回去。
噗!
偏巧不巧擊穿了開槍者的額頭。
那人仰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