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體?
更高級?
”王佳妮對許田的話語完全無法理解。
“呵呵,你說什麼呢,我聽着怎麼跟科幻片似的?
”
許田道:“具體情況我也沒有辦法說清楚,但是你确實是比普通人要高一等級,你有沒有注意過你的皮膚不會長皺紋,風吹日曬也不會變黑變粗?
”
王佳妮揉了揉臉蛋,奇怪道:“這有什麼,我才二十四好不好,你以為我會馬上變成老太婆麼!
”
“作為更高一等的生命體有機會獲得異能,你的異能就是容顔不老。
”
“容顔不老嗎?
”王佳妮沒有變的開心,反而顯得有些難過。
“怎麼了?
”
王佳妮小心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皮夾,從裡面取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王老爺子與一個年輕女人的合影。
“這是,這是你媽媽!
”
許田有些驚訝!
王佳妮母親的照片許田見過一次,在她的墓碑上有一張,照片是九十年代照的,看起來十分的年輕漂亮,當時許田甚至感慨,紅顔薄命,那麼年輕就去世了。
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如此,如果佳妮的母親很年輕就去世了的話,合影時王老爺子也應該很年輕才對,可是照片上的王老爺子卻已是老年人的模樣。
“這是?
”
“這是我爸爸媽媽三年前的合影。
”
“三年前?
”
許田簡直難以置信,按照王老爺子生前所說他與王佳妮的母親是在年輕時認識、相愛并結婚的。
這張照片若是三年前的,那麼佳妮的媽媽怎麼算都應該是一個老太太了,可是模樣卻依然年輕貌美,一副打扮樸素樣貌絕對年輕的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的樣子,而且似乎是刻意扮老了!
“我媽媽生前不讓照相,一輩子隻留下這一張照片。
”王佳妮皺着眉頭說道:“我還曾經開她玩笑,我說媽媽你這麼年輕漂亮,為什麼不多照些相呢,放到交友網站上肯定能吸引一群帥哥,當時媽媽感慨的說,人呢要知足,老天爺給了一張好臉是福氣不可以太張揚,照片能少照就少照吧!
”
許田道:“這麼說你的異能是遺傳的,你天生就高人一等!
”
“什麼高人一等啊,胡說八道,還不是整天被你欺負,你可要說清楚,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佳妮撅着嘴美滋滋的,是不是高人一等她不管,被許田奉承她很享受。
許田撓了撓頭,想打馬虎眼,王佳妮歪着頭斜眼瞟着他,一副你敢胡說,老娘就怎麼怎麼樣的架勢。
許田隻得交代:“其實我也是比普通人高一等級的生物,不過你是先天的,我是後天的,比你要差一些。
”
王佳妮奇道:“真的假的,你别糊弄我,人都是平等的還分等級啊。
”
許田苦笑知道這事不好解釋清楚,就裝糊塗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查出來這個就是變異生物怕我們的原因,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點逃出去。
”
“你的意思是?
哎呀你一次說完!
”王佳妮眼睛一瞪急脾氣又上來了。
“我本來計劃打開一個缺口放田鼠進來,我們趁亂逃出去,但是現在我們想離開地下實驗室都困難,不過既然你和我都不懼怕變異生物,我就有了一個新的想法,隻是需要你配合。
”
“你說,我一定服從領導安排!
”王佳妮俏皮的說道。
“别鬧,說正經事呢,我準備把實驗室裡的變異生物釋放出來,變異生物攻擊性極強,那些守衛肯定會想辦法逃脫,于是我們就可以趁她們打開大門時逃離。
”
王佳妮接口道:“對呀,對呀,變異生物到了上面肯定把她們弄得團團轉,我們就可以逃跑了!
”
“嗯,我就是這意思,可是我需要你和我配合保護馮靜和溫蒂。
”
王佳妮瞪了許田一眼,“哼,你倒是多情,又弄一個大美女回去。
”
“不是的,我們是同一戰線……”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你保護你的愛妻,我來保護溫蒂,這樣你滿意了吧!
”
淩晨一點,地下實驗室。
監舍裡漆黑一片,外面卻是燈火通明。
站崗的軍士打了個哈欠,作為一個女人即便身體素質強悍,到了夜裡疲勞感仍然很強烈,地下室的潮濕悶熱讓她很難受。
呼……輕輕呼出一口氣,她偷懶的坐在地上,美式特種部隊标配長槍杵在地上。
花婆婆雖然變态,但卻是一個十分注重生活規律的人,即便是出了人命此時也一定睡下了。
趁着她睡着的功夫偷會懶,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
軍士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鏡子,對着整理了一下毛茸茸的短發。
心裡暗暗慶幸。
聽說今天外面死了好幾個姐妹,兩三次短暫接觸都被那怪物逃了,雖然那怪物也負了傷姐妹們死傷得更多。
真是運氣!
被派到地下實驗室來,這裡的鋼制外牆達到三尺後,就算是導彈來了也不一定打得穿,就更别提那個小老鼠了。
她偷眼向着樓下望了望,其她的姐妹有的伸着胳膊,有的也坐在地上休息,她偷偷地笑,大嘴妹打哈欠時嘴巴張的好大,看看鏡子裡自己的櫻桃小口,在這個基地應該也算是美人了,可惜那些老農沒一個懂得欣賞,那些臭男人隻知道交配繁衍後代改良基因,哼!
男人都是蠢豬。
咦?
鏡子裡閃過一道影子,灰蒙蒙的一閃而沒。
她回頭看了看,眼花了?
随即她笑了笑,怎麼可能,那邊是絕密庫,裡面關的變異生物雖然可怕,可倉庫的防禦更加可怕,二尺後的鋼門就算是用金剛磚頭轉個窟窿都得好半天,不可能有東西跑出來的。
她向着那間監舍看了看,房間黑乎乎的沒有光,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男人三個女人真是賤!
”
忽然鏡子裡由閃過一道影子。
灰色的緊貼着牆根閃過!
“不對!
”她猛地站起來,手裡的槍咔嚓上膛。
吱――嘎――一聲很大的響聲傳來,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甚至于說太恐懼了!
那是絕密庫庫門打開時粗重的鋼門摩擦軸承的聲音!
“不好!
”
啪!
她鳴了一槍:“誰,誰在哪!
”
回答她的是一聲低吼!
聲音,沉悶,殘暴,嗜皿!
她甚至回憶起了聲音主人的樣子!
一個脊背上長着一溜骨劍的男人!
不,他不是人,他是個怪物,十幾種動植物基因混雜的怪物!
逃!
這是她此時唯一還能想到的念頭!
啪!
啪啪!
槍聲響起,是一樓的姐妹開了槍。
她顧不得去幫忙,伸手抓住欄杆縱身一躍跳到了一層,頭頂上忽的一陣風一個巨大的黑影壓了下來。
啊!
她吓得尖叫出聲,以為自己完蛋了,那黑影嗵的一聲砸在地上,就地滾了三圈。
卻是三樓執勤的姐妹。
“快跑!
”姐妹跳下來時傷了腿卻一拐一拐的向着電梯門跑。
她急忙跑上前,扶着她向着門口奔跑,身後傳來密集的子彈咻咻的飛射聲,以及慘叫和嚎叫!
死人了!
她心震顫着。
“怎……怎麼回事?
”
“有人釋放了怪物,快,快,必須逃進電梯裡,不然我們死定了!
”
那姐妹倉惶的說着。
吱吱!
三隻田鼠從身後的黑暗裡竄出來,飛快的追來。
她回身就掃了一梭子子彈。
田鼠的速度很快,竄進了附近的監舍裡。
“鑰匙!
拿鑰匙開門,我來防禦!
”受傷的姐妹持槍蹲在地上。
她不敢猶豫從腰間解下電梯鑰匙,手抖得插不進鑰匙空。
啪!
啪啪!
另四個姐妹從幾個方向跑過來。
“怎麼回事?
誰釋放了怪物!
”
哒!
哒哒!
三個點射,兩個軍士應聲而倒,剩下的兩人慌忙躲閃,一個閃到柱子後面,一個閃躲在監舍旁邊。
門打開了,她驚訝的發現姐妹們竟然自相殘殺!
“你,你要幹什麼!
”
那個腳踝受傷的姐妹掀開帽檐。
“溫蒂軍士長!
”
咔嚓!
槍口指向她,手中的槍和鑰匙都被取走。
“軍士長,你瘋了!
花婆婆會殺死你的!
”
“不!
死的會是她!
”溫蒂猛地掄起槍托把她砸暈過去。
此時躲在監舍邊的女軍士剛要掏槍射擊,監舍裡伸出一雙冰涼的手爪子,卡住她的咽喉,有些戲谑的撓了撓,有些癢!
噗!
尖利的倒鈎樣的指甲刺入咽喉,皿液呲出一米多遠,她倒下時看到是個那個赤着身體的狼女,她在笑,狹長的臉頰帶着大灰狼一樣的笑容,竟然很美!
“放下槍!
你是最後一個,不想死就投降!
”黑暗裡走出一個男人。
他就是許田!
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脊背上長着一溜骨質利劍的高大獸人!
滿頭一縷縷的肮髒的小辮,兇殘的面孔鋒利的獠牙,通紅的眼睛,筋肉糾結的巨人身軀!
像一個殺戮的機器,而此時他竟乖巧的跟在許田身後!
天呢!
石柱後面的軍士吓傻了,那個魔鬼什麼時候這麼安靜過?
以前見過他一次,那一次是一場事故,他殺了一個姐妹,在舔舐姐妹腿骨的時候他才安靜的坐了一會,也隻是一會而已!
叭嗒!
槍掉在地上!
“别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