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想幹什麼。
找死啊!
他媽趕緊把手給老子松開聽到沒有。
”
“呵呵,”軒戰嘯悠哉将手裡煙頭拿下,繼而沖漢子臉頰噴了口濃煙,嗆得後者接連咳嗽數聲。
“你媽的!
”
“唉,大哥!
有話好好說,幹嘛要打女人嘛。
”
“老子打誰用得找你他媽教育嗎?
你他娘的算哪根大蔥啊!
我跟你講,不想死的立刻把手給老子松開!
”用力掙紮兩下,漢子試圖擺脫軒戰嘯束縛。
可等他抖動時才發現,自己竟是絲毫無從撼動面前年輕人的鐵箍。
這怎麼可能。
漢子心下無比愕然啊,要知道面前年輕人怎麼看也不像能和他抗衡的人。
但現實……
“唉,大哥,我知道你們老大被踢了,你們心裡不爽,想給他報仇。
不過我覺着吧,這件事情真和人家妹子沒啥太大關系。
剛人家妹子不也說了,要看你們老大能力,你們老大很自信嘛,但結果……唉,怎麼說呢這檔子事,隻能說以後你們要注意,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沖動,有些女人不能惹也惹不得,不然後果很嚴重,不是嗎?
”
全程保持禮節笑容,可軒戰嘯那漸漸表情和不帶半個髒字的話語卻是像針紮樣戳在匪衆頭目心上。
“媽的,我叫你松開聽到沒有!
”漢子的忍耐顯然是快到極限了。
這也難怪,自己這麼被個不怎麼出衆年輕人拿着,這叫旁邊弟兄看了,他的臉面往哪兒擱啊。
隻是軒戰嘯面對漢子恐吓全然不在意,他嘴裡照舊叼着煙,不徐不緩道:“我放了你,你能保持冷靜不做傻事嗎?
大哥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剛才那妹子的厲害你也見識了,你去招呼她……”
搖了搖頭,軒戰嘯面露出一絲不忍來。
好嘛,這就等于是給漢子兇口捅了一刀啊!
漢子咬着牙,迸出幾個字來:“最後說一遍!
給我放開!
否則等老子召喚聖甲,你們都得死在這兒。
”
這估計是軒戰嘯本年度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聖甲鬥士!
對方居然搬出聖甲鬥士來恐吓他。
沒錯,聖甲鬥士擱在普通民衆卻是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漢子用在軒戰嘯一行人跟前,這就好比關公面前耍大刀,自讨沒趣嘛。
“媽的!
你還和他們BB什麼!
給老子幹了他媽!
除了那兩女的!
”
場上瞬間安靜了兩秒,接着率先反應過來的漢子振臂朝兩側房頂埋伏手下大聲促道:“都聾了嗎,老大話沒聽見啊!
開火,把這幾個不要命白癡給幹了!
”
話閉,場上登時爆起幾道亮光,原來漢子們怕流彈打傷自己,齊齊召喚聖甲護體。
那押送歐陽等人的匪衆也是從後逼近,準備将歐,林二女拉到安全位置。
時至此刻,軒戰嘯淡淡喚了一聲:“老許!
”
“明白!
”言簡意赅兩個字,随着許峰話音落下,其眼眸雙瞳一道薄霧漸漸籠罩,接着便聽:“鎖定!
”
“槍彈追蹤!
”
熟悉的字眼落入耳中,随即許峰雙槍并起,也不見他擡頭,僅是随便那麼舞動了兩下槍口。
然後,就聽牆頭不停有慘嚎聲傳來。
反應過來匪衆匆忙委身躲避,可子彈卻是跟長了了眼睛似的尾随而至。
整個獵殺過程不過十來秒,等許峰推掉彈夾,重新将子彈裝填完畢之際,那些适才還在房上叫嚣的匪衆愣是連一顆子彈都沒打出。
“混蛋。
”下面的匪衆回過神的拉動槍栓,作勢就要對林雅靜等人扣動扳機。
這個時候,什麼二女不死的命令已經不在匪衆考慮範圍。
死亡的壓力,迫使他們,必須殺掉面前所有敵人,不論男女。
可就在匪衆想要扣動扳機念頭下達給手指的時候,叫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他們突然發現自己手指似是和大腦斷了聯絡,指令雖然已經下達下去,但手指愣是動彈不得。
然,匪衆還沒搞清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之際,更恐怖一幕緊随而至。
五個包圍林雅靜等人的匪衆齊齊身體爆裂亡斃。
場上發生一切,均在幾十秒之内。
速度之快,根本叫幾個漢子來不及反應。
等回過神的時候,自己部署在對手周圍的部下全都成了一堆肉泥。
尤其是被魏大壯解決的五人,他緊緊隻是剁了一腳,就叫五個人爆體而亡。
這樣皿腥殘暴場面實在給人難以磨滅震撼。
直待等了一分多鐘,那個被軒戰嘯擒住手腕的漢子才惡狠狠道了句;“你們得死!
你們都得死!
”
估計也是見軒戰嘯沒着聖甲,漢子自持聖甲護體,碾死軒戰嘯就跟螞蟻樣容易。
他打算用犀利攻勢瞬間解決軒戰嘯,一來為己方扳回一局。
二來也是警告對手,他們這邊也不是吃素的。
反正,在見識了許峰的牛叉槍技,以及魏大壯兇悍腳踏後,漢子已經放棄了繼續打劫面前人念頭。
他現在想法很簡單,透過斬殺軒戰嘯,昭顯己方戰力,從而與對方達成和解,各退一步,自行離去。
至于那些慘死的手下,與他而言完全可以忽略。
這年頭隻有活着,有本事,想拉起一隻隊伍根本不是難事。
隻是漢子想法雖好,卻是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腦子推斷的東西終究隻是推斷。
他覺着軒戰嘯手無縛雞之力,然而……
“咔嚓!
”神遊功夫,漢子忽聞有東西碎裂聲響。
詫異之餘,剛想側目查探,緊接就覺骨節出一陣生疼。
敢情,在漢子走神之際,軒戰嘯已然是召出聖甲捏碎了漢子的臂甲。
沒有使用技能,單靠蠻力就硬生生毀掉漢子臂甲。
饒是漢子再怎麼不長眼,面前場景他也清楚,對方戰力絕對在其之上。
恐懼立馬如山哭海嘯般湧上心頭,漢子現在真是想哭的心都有咯。
這他媽叫個什麼事兒嘛,這明明是個不中看的廢物小子,怎麼不僅是個聖甲鬥士,而且戰力居然還如此強勁。
“呵呵,你剛才說什麼來着?
”照舊挂着人畜無害笑容,軒戰嘯笑眯眯盯着漢子眼睛。
漢子被其盯的心底之發毛,有心叫嚣兩句,但又怕自己手臂折斷。
他怕,可他後面頭目卻是沒想過自己這位手下安危,作勢沖餘下兩個同夥各遞眼色。
他們均是聖甲鬥士,準備做最後困獸之鬥。
隻是這些豈能逃過軍人出身的許峰?
老許一直密切注視場上動态,頭目那點小動作全然是被許峰落在眼裡。
“如果我是你們就會老實待着别動!
”說話同時,手裡雙槍穩穩舉起,目标直指兩名匪衆。
适才許峰神鬼莫測的槍法,漢子們那是看的真切。
時下許峰這個舉動,登時是叫幾人吓了個趔趄。
說實話,聖甲鬥士混到這個份上,也委實是叫人唏噓。
你說對方是聖甲鬥士,你也是聖甲鬥士,就算真打起來,漢子們也并非沒有一戰之力。
可打架這檔子事,氣勢這東西很重要。
适才,許峰,軒戰嘯,魏大壯三人聯手上演的戲碼很好震撼了匪衆心靈。
一次強橫打擊,徹底擊垮了餘下漢子的反抗心思。
見對方沒有動手意思,軒戰嘯滿意點點頭:“這就對了嘛,大家有事好好說,動手動腳多不好,我是名君子,信奉君子動口不動手,如果各位同意我的觀點,不妨咱們一起卸除聖甲,如何啊?
”
說完,軒戰嘯将目光落在自己拿住的漢子身上:“大哥,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
搖了搖手,漢子胳膊立馬晃動起來。
漢子現在就是待宰羔羊,打又打不過軒戰嘯,逃又逃不出對方手掌心,留給他的選擇不言而喻。
他幾乎沒有任何考慮,忙不疊點頭應道:“我,我也覺得咱們可以和平解決目前問題。
”
話沒說完,聖甲便是已經卸除。
“很好!
”軒戰嘯松開手:“感謝大哥做表率。
”
拍拍漢子肩膀,軒戰嘯表現相當友好。
在強大戰力支撐面前,他絲毫不擔心漢子反悔,突然向他發起進攻。
要知道,适才他既然能在不使用任何聖技情況下,輕而易舉憑自身力量捏碎漢子臂甲,就已經說明二者之間實力的差距。
軒戰嘯推斷,漢子戰力至多也就“新兵級”。
己方這邊,衆人經過一路曆練修習,饒是原本等級較低的許峰,林雅靜戰力現在都在漢子之上。
“後面的幾位大哥,你們什麼意思?
這是打算繼續和我們為難嗎?
”笑嘻嘻發問,軒戰嘯略過旁側漢子,望向後面頭目一衆。
兩名餘黨,不确定向頭目投去征詢眼神。
頭目眼下也是有些兩難,你說投降,他當然願意,但心下總是擔心投降之後,對方能否放了他。
畢竟,适才他對對方團隊兩女不軌。
自己卵蛋現在還處爆裂狀态,就算有心想跑,也幾位不便。
可他不做決定,許峰卻沒多餘耐心,唇角微微蠕動,眼瞅着就要扣動扳機,發起聖技。
兩名匪衆一直警戒許峰,見他嘴巴動彈,立馬意識到情況不滅。
生死存亡關頭,哪裡還能顧忌其它,幾乎是異口同聲脫口道:“别,别開槍,我,我們配合照做,我們這就把聖甲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