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00”
望着浮空屏上的信息數字,軒戰嘯眼珠子都快噴出來了。
這TM也太誇張了吧!
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自己居……居然就吸收了足足10個單位的本源離子!
!
要知道,通常狀态下,自由吸收本源離子,運氣好一天至多0。
5個單位,而即便有幸獲得精品“本源吸收線粒體”修煉加持,一天也不過5個單位罷了。
可眼下軒戰嘯呢,僅一個小時就吸收了10個單位,如此駭然的吸收效率,如何能叫軒戰嘯不愕然咋舌。
這老頭到底是什麼來路?
軒戰嘯不禁是猜測起黑袍人的身份。
畢竟,軒戰嘯好歹是有着“将官級”聖甲鬥士的過往,所以論及經曆和閱曆他沒道理比個“校官級”還不如。
然而事實上呢,黑袍人随手拿出的“本源吸收線粒體”就是他從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怪胎”。
這顆“線粒體”不僅暗含的修煉法門“詭異兇險”,就連吸收效率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至少軒戰嘯附甲這麼多年從未見過。
軒戰嘯簡單算了一下,按照一天一小時5單位本源離子的保守吸收速度,500點進階本源他隻需不到2個月就可完成吸收,這還是在不獵殺異變蟲子的情況下。
而若是他軒戰嘯在勤奮一點,多外出獵殺蟲子,吞噬異變體,那麼這個進階速度無疑還将大幅度提升,甚至可能連一個月都不用他便能成功進階到新兵3級。
如此恐怖的修煉速度,相信任何一位有經驗的聖甲鬥士,都會想要搞清它的來路。
不過眼下的軒戰嘯同樣清楚,想要搞清這點,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他的原始持有者“黑袍老人”詢問。
而要達到這個目的,提升自身實力,在“一年之約”到來時,将自己拔高到與黑袍老頭同等戰力,恐怕是軒戰嘯未來一年都要為之奮鬥的目标。
掙紮着從地上爬起,過去一小時的折騰,也是把軒戰嘯弄的不似個人形。
手臂酸脹的幾乎沒了知覺,滿身的衣物在皿水和汗水的浸染下已經看不出原有的成曬。
為了不叫林雅靜等人擔心,軒戰嘯簡單沖洗了身子,并換上了套嶄新幹淨的衣物,重回客廳的他,隻覺一股清爽與舒服。
時至下午兩點,林雅靜等人陸續從屋内出來,他們并未發覺軒戰嘯的異樣,依然如往常般洗簌整理。
等一切搞定後,林雅靜提議全員出動,一來趁着難得的休息日出去走走;二來她也想給林木業歸持幾套夏季的新衣。
畢竟,林木業當時來的匆忙,小妮子僅是準備陪爺爺在市區逛逛,讓他散散心。
誰曾想這街沒逛成,卻是叫他們趕上了末世降臨。
所以林老的衣物大多丢在老家,随身并未帶上幾件。
既然林雅靜開口了,軒戰嘯也不好拒絕,加之他今日奇遇不斷,尤其是那詭異“線粒體”帶給他的驚喜,讓他此刻的心情大為舒暢,當下沒有任何猶豫的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考慮道林木業年歲以高,樓底那輛“老爺車”空調系統又時常不工作。
所以為了避免叫老人家受熱中暑,軒戰嘯覺得衆人還是搭乘公交車比較妥當。
一行人簡單收拾後,一齊來到了小區門口的公交站台,林雅靜用自己的特權卡分别為己方四人購買了車票。
事實上,以他們覺醒者的身份壓根無需購買,僅需亮明身份便可免費乘坐。
不過,因為之前和隊裡搞的不太愉快,所以馬德并沒有告知他們這些細節。
上車之後,林雅靜等人陸續找了空座坐了下來,由于車站距離始發點不遠,所以車上的空座倒還富裕。
但随着途徑的站點加多,車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不多時,本來還算寬裕的座位便是緊張了起來,後續上車的人最後大多隻能依欄站立。
約莫又過了2站,軒戰嘯瞟見一個頭包着花巾,身着破補丁大碼衫的老太太擠上了車子,老太太佝偻的身形随着“車拂的擺動”不停的左搖右晃,光是看這就叫人心驚膽寒。
見沒人有讓座的迹象,軒戰嘯便是兀自站起身子,将老太太護到了自己的座旁,然後面含笑容的輕聲道:“老人家,我快要下車了,這個位子你坐吧。
”
老人家異常感激的道了聲謝,然後便是揉涅着酸麻的手臂坐了下來。
事及于此,應該說非常的和諧安定,但偏偏就有些跳梁小醜喜歡蹦出來作怪。
這不還沒等老太太臀部占凳坐上兩秒,一個紮耳的男聲突然響了起來:“喂,老太婆,趕緊起來!
沒見老子沒地方坐嗎?
”
此音一出,立馬是引起了車内群衆的一片騷動,大家都紛紛指責年輕人不懂規矩。
見得此般情景,年輕人把臉一橫,露出黝黑胳膊上的龍形紋身,繼而揚頭叫嚣道:“怎麼着,不服啊!
知道老子什麼人嗎?
”
煞有介事的停了兩秒,嚣張男旋即指了指臂膀上的龍紋:“看到沒,老子是覺醒者特别行動隊的,瞧見這标志了嗎?
這是老子的小隊徽标!
老子告訴你們,我們覺醒者是有上批特權的,莫要說是坐你們的座位,就是殺了你們也沒人敢管!
”
何其嚣張的嘴臉,年輕人話音落下,适才還出言指責的乘客眼下全都禁言閉聲,就好似一時間全都失去了話語能力一般。
要麼側目于窗外,要麼低頭做着自己的事情,總而言之,沒人再敢指責嚣張男的不當行徑。
望着嚣張男好似吃人般的眼睛,老婦人沒得選擇,隻能是巍顫顫地扶杆站了起來。
眼看着老太婆起身,嚣張男得意之色那是溢于言表,他左右環視了一圈,發現根本沒人敢正視他一眼,這不禁是叫嚣張男更為滿足得瑟,面上的笑容就如春天綻放的花朵,燦爛炫目。
嚣張男撩過老大,提臀就要坐下,可就在他彎膝的霎那,其腰際肋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緊接着一股大力湧到,頓時吃不住勁,整個人斜掠摔倒,直接是撞到了車廂的邊壁鐵皮上。
“NMD!
找死啊!
?
”嚣張男吃疼的回過眼眸,怒目圓瞪的望着襲擊自己之人。
可不待他反應,軒戰嘯又是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接連飛出數腳,每一腳近皆踢在嚣張男身體最為脆弱的肋骨部位。
嚣張男閃躲不及,這一連串的飛踹全都落到實數,踢的嚣張男隻覺是強力打樁機砸在身上,痛得他五髒六腑都快爆裂開來。
誰也想不到軒戰嘯一言不發,說幹就幹。
半分鐘前還謙和溫順的給老人家讓座,可轉眼間就變成暴怒的狂徒。
全車廂的人都因面前男人的強橫停下了動作,一時間鴉雀無聲,隻聞那引擎電機不斷發出“嗚嗚”的嗡鳴。
嚣張男手捂着肚子,癱軟在地,扭曲的面容上不斷滲出黑色的鮮皿,肚内撕扯的劇痛叫他生不如死,想來脾髒多半是在年輕人的爆踢下損傷破裂。
嚣張男委實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會這般狠辣,一出手便是照着自己的死穴招呼。
而嚣張男并不知道,今天的他已經算是相當走運了,得虧軒戰嘯中午心情不錯,否則若是擱到今早,那這破了軒戰嘯“不欺負婦孺”底線的嚣張男恐怕就不是斷幾根肋骨,被踢破脾髒那麼簡單的了。
“你……你TM為什麼打我?
你……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來頭!
”
為了保住性命,嚣張男意圖用自己的覺醒者身份威吓軒戰嘯。
對此,軒戰嘯冷冷一笑,随手掏出褲兜裡的黑色特權卡,繼而俯身遞到嚣張男的面前:“你是什麼來頭,我沒什麼興趣,不過你有沒有興趣知道我什麼來頭?
”
嚣張男瞟了眼軒戰嘯手裡的黑色卡片,他哪裡認得出那卡片的真實含義,當下不以為意的強做鎮定道:“老子是覺醒者,識相的趕緊給老子跪下,否則……”
隻覺喉頭一哽,嚣張男到嘴的話語好似被利鉗箍住了喉嚨,一個字也迸不出來。
待他掙紮着低眸一看,不禁是愕然在當場,一隻裹附着黑色铠甲的大手正牢牢勒在他的脖口。
這人是……聖甲鬥士!
不知是誰驚喝了一句,旋即安靜的車廂立刻變得喧鬧了起來。
這些普通市民早就聽說聖甲鬥士的存在,今日親眼得見,顯得很是興奮與好奇。
而相較于旁人的興奮,被勒住脖子的嚣張男眼下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本他隻是想借着聖甲鬥士的威名,享受一下所謂的特權。
可是誰曾想,這威名沒享受到半點,小命卻是要提前玩完了。
這當真是硬了那句老話:裝B不成反被操!
公交車在一個名叫“三裡街”的小站停了下來。
軒戰嘯一把揪起“嚣張男”的黃毛,拖着走了幾步,待到車門前跟前用力一提丟下了車去。
待得處理完這一切,他随口啐了口吐沫,繼而一字一頓的冷冷道:“你也是爹媽養的!
你也有老去的一天!
以後做事之前先用腦子想想清楚!
自己爬去找醫院吧,如果你不想内出皿死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