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長!
不好意思,今天連累你了!
”
“呵呵,小軒啊!
這叫什麼話,放心!
事情還沒到那麼糟的地步!
走,先滅了這幫狗腿子再說!
”
雖然不知道許峰哪裡來的信心,但于眼下的軒戰嘯而言,他除了應戰,顯然已是沒有其他選擇了。
“哼!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們瞅瞅就這兒還在那裝英雄呢!
”由于距離并不是很遠,所以許,軒二人的對話,劉永貴聽得非常清楚。
在他看來,這二人的命已經在他的手中捏着,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等待,等待這二人被車輪戰弄死。
雙拳出擊,軒戰嘯的攻勢迅若奔雷,他素來就是突襲的高手,眼下情勢緊迫,軒戰嘯更是将之發揮到了極緻。
幾乎眨眼功夫,離的最近的5,6個“匪衆”便是齊齊栽倒在地,而且無一例外全部肝膽碎裂而死。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許峰也是展開了攻勢,雖然他沒有軒戰嘯的聖甲加持,但多年一線戰鬥的搏擊本能,早已将許峰淬煉成了一台人形兵器。
此刻的許峰同樣顧及不了太多,每一招,每一勢皆是照着死穴下手,但凡與之接觸的匪徒,根本連一個照面都檔不下便是猥倒在地一命嗚呼了。
急轉直下的戰場形勢也是出乎了劉永貴的意料,他實在沒有想到軒,許二人的戰力竟會這般強悍如斯,當即不由勃然大怒,毫不顧忌自己身份的喝吼大叫道:“都TM是飯桶嗎!
幾十個打一個還被打成這樣,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
劉永貴的罵聲“一線”的“勇士”那可是聽得“如雷貫耳”啊,被軒戰嘯,許峰打的暈頭轉向的匪衆無不在心底暗罵:
你個狗壁養的東西,敢情你他娘的在後面品酒品的舒服,你TM要是覺着我們不行,那你自個兒上啊!
沒錯!
内圈的匪衆的确是被許,軒二人淩烈的攻勢打到萌生了退意,但令他們感到郁悶的是,其後被重賞誘惑的同夥正嗷嗷叫的朝前擠兌,生怕晚了叫目标人物跑了。
而在同夥誓不放棄的堅守下,軒戰嘯,許峰是跑不出去了,内圈的“倒黴蛋”們也被圍的無路可退。
很快,又是有數個匪衆被打倒在地,而此刻倘若有人站在高處向下觀望,那勢必會看到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
因為就在此時酒店的8樓,就在包房的走道上,一朵人形花朵正在徐徐綻放,那傲然挺立正中正是禦敵的軒戰嘯,許峰,而那不斷四散綻放的花朵則是被軒,許二人毫不留情陸續放倒在地的黑衣匪衆。
戰局的強弱一目了然,在身經百戰軒,許二人的強力戰力面前,平日隻會欺負“老實人”的“烏合之衆”瞬間沒了抵抗之力,完全沒了往日恃強淩弱的霸氣。
眼瞅着局勢朝向一邊倒,心亂如麻的劉永貴再也無法閑适的待在沙發上品酒了,他當即招過酒店的經理,繼而以着近乎威脅的口吻道:
“聽着!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
總之,今天絕不能讓這兩個家夥活着走出這家酒店,不然,你就等着關門歇業吧!
”
紅通着臉頰,劉永貴一雙瞳孔都快鼓爆出來了,見着對方這般狂躁模樣,酒店經理知道劉永貴不是說笑。
當下不敢怠慢趕緊和上頭彙報了一下,在獲得首肯後又是立馬連撥數個電話。
待得電話撥完,酒店經理這才撫了撫額間的汗水,重新向劉永貴做出回複道:
“劉院長,你盡管放心,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這兩個人今晚絕對活着走不出這裡!
”
“嗯,那是最好!
希望你說到做到!
”得到酒店經理的保證,劉永貴再次俯身坐下。
而與此同時,過道内的戰況也已然是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态,匪衆現在就如多米諾骨牌,一個接着一個相繼倒下,絲毫不能對軒戰嘯與許峰造成任何實質的傷害。
不過人的耐力終究是有限的,聖甲的能量也并非無窮無盡,在戰鬥僵持了幾十秒後,軒戰嘯的聖甲率先失去了效能。
見得其身上黑甲的逐漸消散,原本被打的抱頭鼠竄,沒了方向的黑衣匪衆,立馬是覺着反擊的時刻倒了。
他們本能的認為軒戰嘯的戰力全都是依仗身上的聖甲,眼下其聖甲卸除,那自然是可以任由他們蹂躏的蝼蟻。
再加之,褪去聖甲的軒戰嘯身形頗為精瘦,所以這更加是加深了他們的錯覺。
于是乎,兩個不要命的傻小子便是揮舞着拳頭,咆哮着朝軒戰嘯撲了過去,兇悍的架勢就好似要把軒戰嘯給吃了一般。
然而……
面對來勢洶洶的匪衆,軒戰嘯不避不讓,竟也是提步迎了上去,在雙方近乎臨體的瞬間,軒戰嘯擡手一甩,一巴掌抽在了面前的匪徒臉上。
好家夥,你能想象出閃電劈中大樹是什麼樣子嗎?
你能想象出狂風席卷幼苗什麼樣子嗎?
帶着壓倒性的力量以及君臨大地的威勢,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匪徒臉上立馬是如同手榴彈炸過的泥塘,皮肉應時被劇烈的拳風生撕扯裂。
一時間口沫四濺,皿肉漫天,匪徒高達1。
85的巨大身軀就跟斷了線的風筝淩空而起,直待放倒了兩個同夥在堪堪落地。
不過軒戰嘯并未就此收手,因為他扇掌的同時,眼角餘光剛好瞅見了另一名從側旁偷襲而來的匪徒。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軒戰嘯起身又是一腳斜劈而出,這腳無論是力道還是角度端的是刁鑽無比,以至來襲的敵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覺小腹溝好似被打樁機擂中一般,身形驟然一萎,當即跪倒在地,扶着肚子痛叫不已。
一踢一掌,軒戰嘯這兩個如流水般順暢的動作,相當具有觀賞性,而更為重要一點,他的這兩招給餘下匪衆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他們每個人都感覺好似是踢在了自個兒的小腹,轟在了自個兒的臉頰,駭然之餘,竟是沒一個人再敢向前踏前一步。
見着匪衆不動,軒戰嘯和許峰也趕緊是見縫插針的粗喘上兩口氣。
說到底,他們也隻是肉身,雖然長年累月的曆練使得他們的身體素質較之常人高不出不少,但終究不是鐵打的機器。
在輪番放倒了十數步來犯之敵後,二人皆是出現了不同程度氣虛力竭的現象。
倘若此事匪衆合衆一心,齊撲而上,那軒戰嘯和許峰還真未必能檔的下他們的進攻。
但是打架講求的就是個氣勢,匪衆雖然人多,但氣勢方面卻是落于下乘,他們已經完全被許,軒二人淩厲且強悍的攻勢給打懵了,打怕了,沒人再願上前尋不自在。
望着步步後退的“人牆”,劉永貴終于是又坐不住了,他一邊大聲喝令前方的廢物給他“頂住”,一邊揪過酒店經曆咆哮着喝問:“你TM幹什麼吃的!
說好的援軍呢?
怎麼到現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TM告訴你,他倆今天要是從這兒離開,老子第一個廢了你!
”
聽着劉永貴的怒斥,酒店經理也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說似他們這樣大型娛樂商務一體酒店不論黑白兩道都會有相關勢力庇護。
而眼下,為了應對目前的危機,酒店經理已經給他熟知的地頭老大一一去了電話,可到現在,幾分鐘過去了居然連半個人影也見不着。
無奈之下,酒店經理不得不再次掏出手機進行催促,可就在他剛剛動作準備詢問的時候,樓底大堂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汽車的嗡鳴,旋即數量白色面包車陸續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緊接着又有十數輛“哈雷”同樣是嚣張着引擎,轟鳴而來,酒店經理一看外面的陣勢不由大喜:“是飛車黨!
還有斧頭幫!
還有……”
短短七,八秒的時間,酒店經理便是報了至少有八,九家勢力的名号。
這些勢力人數雖然不多,但大都統一着裝,每個人手裡都擎着棍棒刀具,有幾個打頭的甚至還提着單管獵槍。
目測之下,合在一起的人數少說得有百來人之多。
望着這些浩浩蕩蕩,好似兇神惡煞般甩着大步,耀武揚威的黑惡勢力陸續入店,酒店經理立馬是大氣長舒的沖着劉永貴道:
“劉院長,我說了不用擔心,這兩個家夥保證不叫他活着離開!
”
至此,适才還惶恐無措的劉永貴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着掌拍了拍酒店經理的肩膀表贊道:“很好!
立刻把人給我招上來!
盡快解決這兩混蛋!
今晚你這所有的損失還有人員的費用全部算我頭上!
”
既然劉永貴這麼說了,酒店經理自然樂得接受,當下高喝了幾個匪首的名字,然後朝8樓過道指了指:“誰解決那兩個家夥,一個人頭200W!
”
此言一出,大堂立馬便是炸了鍋,各勢力不由分說,紛紛朝樓道跑去,都希望己方勢力能拔得頭籌。
看着自樓底蜂擁而來的大批匪衆,許峰的唇角浮起了抹慘烈的笑容:
“呵呵,小軒啊!
看來這幫混蛋是打算把咱們徹底堵死在這兒了!
”
“嗯!
不過我的人頭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
“哈哈!
你小子的脾性很對我老許的胃口,等日後咱們必須好好喝一場!
”
“這個必須得,但是在此之前……”
直起腰闆,軒戰嘯雙拳重重擊打在一起:
“咱們先得把這般混球給收拾幹淨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