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将自己如何奇迹覺醒逃出蟲潮經過簡要介紹了遍,随即許峰面色一沉正色說道:“活下來後,我就開始往戰區方向跑,路上我見到了不少戰士屍體,其中就有我尖刀連兄弟的。
我看了他們大都是在蟲子圍堵時不幸被擊殺的。
我當時就尋思一定要把幕後黑手揪出來幹掉。
”
聽聞許峰提及幕後黑手,軒戰嘯的眼眸也變得銳利起來,他将自己在白慕雅那裡聽到的有關軍部與警署扯皮事情與許峰說道了下。
許峰聽後森冷笑笑:“你說的這個情況我知道。
”
微微一愣,軒戰嘯有些愕然許峰的門路,不過随即他又釋然了。
畢竟,許峰的身份擺在那兒,他本就是偵查兵出身,論及探聽,破壞,搜集情報本就是他特長,所以……
“所以接下來日子我一直混在戰區,利用我死者身份暗中調查,不過始終沒有眉目。
後來無意間我查到你們活着回來了,就尋思去你們那兒了解下情況。
但沒曾想去的那天碰到了胡寶春,經過探聽我得知了他給你們的幾乎,于是我頭一夜就趕往廢城,提前做了相關的勘察部署。
”
“原來如此!
”兀自脫口,時至此刻軒戰嘯終于是搞清了許峰及時出現的緣由。
而歐陽瑾萱,魏大壯則驚駭自己居然被人竊聽監視都不知道。
“唉,可惜那是個陷阱,最後的主謀還是沒有浮出水面。
”
原本指着此次行動能夠救出戰士,相反差點連自己的小命也給搭進去。
好在老天還有點良心,讓己方有驚無險的度過此劫。
軒戰嘯很難理解許峰當下心思,因為他也一直想要找尋那個幕後黑手。
畢竟,如果不是對方抽走那200人的援兵,他們又如何會遭遇後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望着許峰那略顯頹然的表情,軒戰嘯擡手拍拍對方肩膀,沉聲說道:“那個擺我們一道的畜生,我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
不過在此之前有兩個人我們得先去和他們會一會面。
”
慕的擡頭,許峰雙眉一皺:“軒兄弟說的可是愛華集團毛利昂以及你們覺醒者駐地的胡寶春?
”
“沒錯!
就是他倆!
他們費盡心思搞出這麼個局設計我們,我們若是不去會會他們,豈不是有失理解?
”
淡漠的話語,話閉的軒戰嘯面上浮起了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
但是熟悉軒戰嘯的都知道當年輕人面上浮起招牌笑容的時候,便是說明他在算計要殺人了。
“哼!
老娘早就看那胡寶春不爽了!
天天頂個秃瓢跟個燈泡似的。
這回見面老娘非得給他削了!
”
幾乎下意識,軒戰嘯摸了摸自己光秃秃腦頂,随即苦笑着咽了口吐沫。
“那你打算怎麼辦?
”雖然知道年輕人是打定覺醒報複胡,毛二人。
但此二人不是普通人物,要想對付他們可不是簡簡單單有個決心就能辦到的。
對此,軒戰嘯倒是真沒想過,畢竟,突發事件後,他便一直處于昏迷狀态。
現在剛剛醒來他也來不及多做思量,但正所謂柿子要找軟的捏,軒戰嘯決定先從胡寶春下手。
畢竟,相較毛偉峰龐大的集團實力,剛到第二戰區的胡寶春目前羽翼尚未豐滿。
加之上回醫院胡寶春自己也說了,其權利皆備收歸架空,眼下唯一歸他掌管的馬德一衆經過此役也全部滅亡。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現在的胡寶春應該是名副其實的光杆司令。
此時不去動他還能動誰?
想到這兒,軒戰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回道:“我打算先從胡寶春入手,以他作為下一步行動突破口,許連長,你看怎麼樣?
”
許峰作為特種偵察兵,軒戰嘯相信對方在勘察,索敵,暗殺方面肯定有獨到見解。
許峰俯首沉吟了會兒,随即點了點頭:“嗯,軒兄弟說的沒錯,相比毛偉峰還是胡寶春比較容易對付,那咱們就從他入手吧。
”
決意定下,軒戰嘯一行人便是開始了漫長的療傷之旅。
日子一天天過,待到1周後,許峰等人身上的傷勢也都恢複的七七八八了。
這段時間出奇的平靜,軒戰嘯始終擔心的突襲未在發生一次。
這說明敵人已經撤退了,但是否撤出這個區域依然是個未知數。
不過軒戰嘯不打算窩在屋裡,繼續徒勞等待。
既然己方4人都已回複,那他們便沒必要懼怕敵方的動作。
“許連長你随我下去檢查車輛,歐陽,大壯哥你們身子剛剛恢複暫時在家休息。
”軒戰嘯做出指示。
歐陽瑾萱有些不樂意軒戰嘯的絕對,馬尾一揚:“不行!
我也要下去,我在這屋裡都憋了2個禮拜了,還讓我待這兒,你們想把我整瘋啊!
”
“呵呵,歐陽,你可以去樓頂替我們……”
“得!
得!
得!
你給我打住吧,許連長!
你還想忽悠我?
你當我傻啊!
我不管,今天你們去哪兒?
我就去哪兒?
”說話間,歐陽瑾萱便是站起了身子,高昂着腦袋像及了将要慷慨就義的革命戰士。
面對歐陽瑾萱這決絕模樣,軒戰嘯隻能是苦笑着搖搖頭。
他很清楚“小辣椒”個性,當聽說她在屋裡憋了2個星期實際狀況後,軒戰嘯立馬便是明白,今日想要留下歐陽,基本是不可能的。
為了免于這女人發飙把房子給拆了,軒戰嘯當即回複:“行!
你就跟我們出去透透氣吧,那大壯哥你……”
“俺在家守着就好!
”
“成!
”果然還是憨實的魏大壯好對付。
搞定布置的軒戰嘯領着許峰和興奮難耐的歐陽瑾萱齊齊朝屋外走去。
由于之前為了防止敵人突襲,軒戰嘯沿途埋設了不少塑膠炸彈。
眼下既然準備離去,這些東西自然沒必要繼續留下。
免得日後傷及其它投奔此處幸存者,亦或被懷有歹心的劫匪獲得。
一路邊拆邊下,待出樓棟後,軒戰嘯直奔停靠在外的車子行去。
歐陽瑾萱顯然對這些男人工作沒什麼興趣,她貪婪的吮戲着戶外的空氣。
長達2周窩子屋内與死屍,煙塵,皿腥過活的歐陽瑾萱,此刻愉悅的像隻快樂的小鳥。
由于匪衆此行人數衆多,所以樓外倒是停有不少車輛。
隻是這些車輛在之前激戰中或多或少受到了損傷。
有的油箱穿孔漏光油料;
有的引擎損毀無法開動;
有的直接是輪胎被打成了篩子;
當然不論是何種情況,他們無一例外車身車窗基本都慘遭流彈毒手。
面對此般情況,軒戰嘯知道想要找輛完成車輛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他現在隻希望能有個能順利啟動出行的就喔彌陀佛了。
一輛接着一輛,10分鐘後,當許,軒二人提着幾個從車上拆下的塑膠炸彈彙到一處時。
二人皆是從對方眼中讀出了無奈……車子每一輛能正常使用的。
不過沒關系,人比蟲子強就在于人有腦子。
既然車壞了不能用,那就把他修好不就結了。
剛好許峰,軒戰嘯都具備這樣能力。
所以本着頭疼醫頭,腳痛醫腳的“西醫療法”,許峰,軒戰嘯開始東挪西湊,最終在曆時1個小時後,整出了輛混搭的SUV越野。
許峰試架了一下,油料充足,動力強勁,隻要不出現大的意外,把衆人載回戰區應該不是啥太大問題。
車子問題搞定,軒戰嘯等人重新返回屋内。
簡單收拾後,一齊回到車上,正式啟程回家。
這些日子林雅靜始終心緒不甯,要知道軒戰嘯等人離開戰區已經3個禮拜有餘了。
按照預定計劃他們早該在1個星期前就返回戰區。
可結果……對方一行人就似是放飛的小鳥沒了消息。
“雅靜啊,你不要着急!
光生他們已經派人出去打聽了,你這傷勢剛剛痊愈,千萬不要勞神傷到哪兒了。
”看着孫女每天愁苦模樣,林木業的心理很不是個滋味。
隻是話雖這麼說,林木業自個兒又何嘗不在心憂軒戰嘯等人的安危?
不說别的,單說這一日三餐飯,老人家那基本就沒怎麼正常吃過。
林雅靜同樣明白爺爺心思,她勉勵擠出絲微笑,強打精神道:“爺爺,我沒事兒,倒是你,幾天都沒按時吃飯了,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受的了呢。
走,早飯薛嬸已經做好了,我陪你一起吃。
”
“好吧!
”
與着林木業,林雅靜草草吃了頓早餐。
飯罷後,她藉口身體不适回房休息。
待得掩好房門,林雅靜掏出手機,按下了那串他已經不知撥打了多少次的号碼。
響鈴響了許久對面才傳來記慵懶的聲音:“喂,誰啊?
”
“是我!
胡管,林雅靜!
”
“嗡!
”一聽林雅靜三個字,胡寶春的額頭便是蹙起幾道黑線。
近端日子他可是沒少被這個女人煩惱,他麻溜坐起身子,剛愈下床,旁邊傳來女人的嬌湍:“誰啊,大早上的打電話,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
胡寶春聞言回眸瞪了眼床上女人,擡手做了個靜聲手勢。
女人顯得有些不悅,冷哼一聲背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