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重量至少在千斤左右,内裡守衛壓根沒搞清怎麼回事兒便是被飛來橫禍迎面擊中。
接着在鐵門的強力攜眷下向後倒射,最後砸在牆體放出“哐啷”兩聲脆響。
突兀響起的動靜也是引起了工廠内其他匪徒的注意,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操場上的兩名匪徒。
他們在見得大門被破,有人突進的瞬間,立馬拔出槍械朝外射擊。
軒戰嘯随手撩過旁側“犯人”,耳中就似是裝了雷達般,不待子彈到達,反手将“廢人”檔在身前。
應時便聞“啪啪!
”彈丸爆裂身形,旋即“犯人”周身就跟打了百字似的前後所有不停顫動。
10秒後顫動停止,軒戰嘯一腳踹在已被打成篩子的“犯人”身上,擡手兩槍,“砰砰”子彈不偏不倚正中匪徒腦殼。
不到1分鐘時間,軒戰嘯輕松搞定3名匪衆,如此恐怖戰果令得後續從廠房内蜂擁而出的匪衆愕然呆立。
他們目光全都在同一時間定格在了嵌入牆中的鐵門上面,他們無論如何也也想不明白那大家夥是怎麼弄到那裡的。
而就在衆人狐疑不得其解的時候,靠前的一名匪徒終于是發現了持槍軒戰嘯的存在。
“你是誰?
你想幹什麼!
?
”
軒戰嘯頭也不擡,兀自退下打空的彈夾,唇齒間迸出一行字:“今天被你們劫持的人在哪兒?
”
語調森冷且暗含殺意,軒戰嘯周身散放的氣勢叫人不寒而栗。
聞言,提問的匪徒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适才那一霎他隻覺靈魂都受到了打擊。
或許也是覺着自己表現有些窩囊,擔心被同伴笑話的匪徒大踏步走上前來,照例擺出過往那種趾高氣昂,恨不能鼻孔沖天的嚣張架勢,罵罵咧咧的擡指罵道:“你他媽活膩歪了!
你當自己誰啊!
敢到我們地頭撒野!
你……啊!
”
一聲慘嚎,匪徒最後的叫嚣還未出口,空氣中便是傳出骨節碎裂的聲音。
軒戰嘯單手拗斷匪徒的指骨,面無表情冷冷繼續道:“不要和我廢話,不然這就是下場。
”
“啪!
”好似冷面判官,軒戰嘯舉起手裡92,照着因疼跪倒的匪徒,沒有任何猶豫扣動了槍下的扳機。
伴着槍聲響起,餘下匪衆皆是一震。
這小子想幹嘛?
瘋了嗎?
一個人也敢來挑釁?
匪衆的“自尊心”也是被軒戰嘯的強橫給激發了出來,又一名不知死活的匪徒上前一步,剛愈說話,軒戰嘯卻是搶先開口道:“希望你不是來說廢話的!
”
“媽的,你他媽……”
“砰!
”又是一槍,匪徒一句正話未出便是栽倒在地。
震驚!
愕然!
軒戰嘯近呼不講道理的行事準則令匪衆們有些無措。
“你們還剩10個人,你們還有10次機會,告訴我人質在哪兒,否則從你開始!
”槍口随意點在一名匪徒身上,軒戰嘯照舊淡漠沒有任何表情,但高擡的槍口已是很好說明了一切。
生死存亡時刻,匪徒自然不會坐斃等死,再者說他們本就不是善茬。
被槍指頭的匪徒當機立斷,不給軒戰嘯開火機會,先行舉槍射擊,一邊打一邊叫:“都他媽傻愣着幹啥呢,這B就一人,一起幹掉他!
”
一語驚醒夢中人,原本還無措的9名匪衆突然似是找到了主心骨,紛紛舉槍朝軒戰嘯射去。
按理說10把槍同時開火,就算打不死軒戰嘯,也勢必能叫他中彈倒地,再不濟打退也是闆上釘釘的事情。
然而現實,就是這在匪衆看來闆上釘釘的事情卻……
沒了!
軒戰嘯不見了!
就在匪衆紮眼的功夫。
有些反應及時的似乎是看到了年輕人所站位置閃過一抹虛影,隻是這種超出知識範疇的現象令得匪衆直覺認為是眼花了。
而待他們移目尋找軒戰嘯之際,人群中傳來陣凄厲慘嚎,接着一個人頭掉落在地,繼而滾到匪衆腳下。
匪衆定睛一看,齊齊倒吸口涼氣。
這是……
沒錯,被割裂頭顱的不是别人,正是适才鼓動匪衆與軒戰嘯對戰的自以為事男。
他為他的莽撞付出了代價,他的腦袋硬生生被細密蛛絲割裂成二。
望着圓瞪雙眼,露出驚恐目光的自以為事男,剩下9名匪衆皆是感到股由心而發的冰寒。
“你們還有9次機會!
”
地獄的嗓音再次響起,匪衆聞聲辨位,齊齊回過腦袋,軒戰嘯正俯首而立冷眸面對一衆匪衆,身前一把鋼刀直插地面,刀刃散放的光芒隐隐透着森冷殺意。
這家夥是怎麼到自己身後的!
匪衆腦中幾乎同時浮起了這個問題。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與正常人來說,軒戰嘯鬼魅般的“瞬步”的确有些超乎常理。
“大家散開!
老子不信咱這麼多人還幹不了他!
”
将近2個月的廢城磨砺多少是令這些曾今的混混成長了一些,雖說軒戰嘯連串武力威懾給他們帶來了壓迫。
但和蟲子交戰的經曆還是叫他們對自己身手有足夠自信,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個看上去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夥,單槍匹馬就能把他們将近20人團隊給全部澆滅。
今天怎麼着也得把你留下!
心下做了決定的提議男率先貓到一輛貨車旁。
餘下8人在見提議男動作後,也有樣學樣的各找躲避點。
不多不說,提議男這靈光一閃還真是有點戰略頭腦。
至少他叫衆人分散開來,可以避免被軒戰嘯全殲的風險。
甚至運氣好的話,他們還可利用交叉火力幹掉年輕人。
隻是,提議男想法雖好,卻忽略了一個最為關鍵的要點。
那就是任何謀略都必須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如果懸殊太多,那饒是你有天大本事,也是徒勞。
而眼下,軒戰嘯的戰力無疑是碾壓的。
他即便是身處槍口“旋窩”也是無懼于色,因為他已經看出,這些“垃圾”沒人可以召喚聖甲。
所以對方單憑槍械根本無任何勝算。
“還是沒人告訴我答案嗎?
”
“小子!
你他媽就死了這條心吧!
想知道答案!
那就先吃老子一梭子在說!
”探出身子,提議男舉槍射擊,猙獰的面目扭曲在一起,那架勢就似地獄逃出的獠牙怪獸,好似要生生撕裂軒戰嘯一般。
“瞬步!
”
又是虛影一閃,這回匪衆終于是看清了年輕人動作。
提議男也是其中之一,但無論看上幾次,軒戰嘯“瞬步”的驚奇都會給人已足夠的震懾。
隻是比之“瞬步”的震懾,更覺提議男恐懼的是,他的耳畔竟是傳來了對手的低喝:“你可以去死了!
”
“噗!
”皿劍噴出,提議男脖頸一道整其切口,随即其頭顱被軒戰嘯丢擲了出去。
應時,不明狀況的匪衆隻當軒戰嘯丢出了“大殺器”,8道火舌齊齊開火,直待彈藥打淨還在機械的扣動扳機。
由此也足可想象,軒戰嘯一系列殺戮給匪衆心境帶來了怎樣的威懾。
提議男頭顱跌落在地,被子彈打成篩子的顱骨眼下成了活生生的蜂窩煤,皿肉漿液順着孔洞流撒滿地,遠遠看去,着實惡心。
“你們還有8次機會!
”軒戰嘯猶若喪鐘的聲音再次響起,餘下匪衆心弦皆是一震。
在這樣的威壓下,人的精神是非常脆弱的,這不就在軒戰嘯話音落下的同時,2名匪衆終于是控制不住心下駭然,發了瘋的沖了出來。
“來啊!
有種你出來啊!
躲在車後算什麼!
”
“就是!
想知道人質消息!
你他媽出來跟老子正面挑!
”
“哒!
哒!
哒!
”匪徒狂躁的沖軒戰嘯所避車後扣動扳機。
“哈!
哈!
哈!
龜孫子了!
現在不敢出來了!
”
“哒!
哒!
哒;哒!
哒!
哒!
”兩名匪徒交互攻擊,打的貨車“皮開肉綻”,一會兒功夫車身上下便是布滿了彈孔。
而就在兩名匪徒正在埋首更換彈夾之際,軒戰嘯邁着沉穩的步子從後走了出來。
媽呀!
萬萬沒想到年輕人竟然真有膽子從車後走出。
叫嚣的匪徒吓的剛愈換插的彈夾跌落在地,軒戰嘯适時踏前一步。
匪徒隻道對方就要出手,腳下一跄,自個兒摔了個狗刨屎。
“媽的!
開火!
開火!
趁那小子露頭快滅了那小子!
”
後方掩體内的匪衆見得軒戰嘯現身,也不顧前方同夥阻擋,操起自動槍械,發了瘋的扣動扳機。
兩名“挺身而出”的“倒黴蛋”瞬間便被己方火舌吞噬倒下。
待得匪衆連串攻擊結束,地表因為密集彈幕被打的煙塵曼舞。
一個躲在房後匪徒沖己方弟兄擺了擺手,意在詢問煙塵内狀況。
離得近的匪徒探頭四下瞧望了兩眼,自顧自站起身子,打了個OK的手勢:“媽的!
解決了!
”
音落!
匪徒撤下打空的彈夾,正準備提步,突然煙塵裡又是傳出慎人的語句:“你們還有6次機會!
”
我靠!
聞言,提步匪徒渾身就跟是過電了般,迅速退到掩體之後,匆忙之餘手中槍械竟是低落在地。
他小心翼翼着手去撿,不曾想指尖剛剛觸碰到槍托,便覺指縫疼痛,旋即一股大力傳來,其整個人被倒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