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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瘋子

異事怪談 紫墜兒 2386 2024-01-31 01:09

  有些事不得不信,有些事避不開。

  在兩年之後,那座新建在中心小學旁邊相鄰的幼稚園,突發大火,轉眼之間全部燒毀;記得當時幼稚園孩子們在午睡,大火悄無聲息、火借風勢蔓延燃燒,附近的人們發現時拼命的潑水,大喊救人……

  我那個時候剛剛好路過幼稚園,乍一看大火蔓延,心咚咚的跳,因為火是我的克星,可是人命關天,我顧不得那麼多,不由分說跟矮踹開門沖進去,總共救了九個孩子。

  烈日炎炎下,熊熊燃燒的大火,熱浪滾滾、火焰蹿騰,把呼救的人們那張充滿憤怒的臉膛映照得通紅通紅的。

  在一般人看來,這一切似乎很平常;但是在我看來,其中别有蹊跷。

  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不久前發生的另一件人為的縱火事件有關。

  在不久前,有一個瘋子人,在一個雷雨之夜,給堵住在一廢棄的建築工地庫房裡給燒死了。

  瘋子在之前,總是愛徘徊在幼稚園門口。

  并且看見孩子就嘻嘻傻笑,還跟蹤年紀小,獨自回家的小學生跟五至六歲的學前班兒童。

  不久之後有孩子丢失,這是蘑菇屯小鎮除了N多年前張鐵嘴家孩子失蹤之後第二次再次失蹤的孩子。

  小鎮不大,但是要想找一個失蹤的孩子,卻不是一件易事。

  請參照張鐵嘴,現在小鎮人們都喊他九叔:為毛要喊他九叔?
莫非是這個綽号比張鐵嘴還牛逼?
個中緣由他知、我知、你知、噓!
别追根問底。

  話題别扯遠了,還是來說說瘋子跟失蹤的孩子是否有直接關聯?

  有人猜測,失蹤的孩子會不會跟張鐵嘴的兒子那樣,被拐帶走了。

  說到這件事,我還沒有把秘密告訴給張鐵嘴跟田翠花,繼續留下來也不是我的意願,其實我一直很想跟矮冬瓜去闖一番看看。
總之蘑菇屯再次平白無故丢失孩子,人們各種猜測是必然的。

  猜測歸猜測,可事實發展趨向又是怎麼樣呢?
一天,有人在河渠裡發現了丢失,但是已經死亡的孩子;孩子明顯不是淹死的,而是被人為掐死的,他脖子上有兩道手指掐痕。

  還有人說在之前,這個孩子曾經跟自己的小夥伴一起,扔石頭、吐唾沫追逐那個瘋子玩兒;提到瘋子,人們就不由自主想到孩子一定是瘋子掐死的。

  不過在沒有證據前,對方是一個神智不清醒的瘋子,即使報警也是枉然。

  大不了把瘋子抓起來,去問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然後不久之後又把他放掉;因為法律明文規定,有神經病史的,在發病期間所犯下的罪孽都不足以判死刑。

  瘋子有家人嗎?

  人們都知道瘋子原來是有家的,他是補鞋匠的兒子,他母親也是有神經病,好像是因為情感的事氣瘋的。

  補鞋匠的女人很年輕,他一大把年紀怎麼可能還有兒子?
有人一度懷疑這個兒子是别人的。

  因為這位瘋癫女有夢遊症,半夜三更經常出走,補鞋匠到處找,找很久才找回來。

  神經病女人每一次出走都是打赤腳,還有就是她雖然有病但卻有幾分姿色;在生孩子前後,她穿着補鞋匠讨要來的寬大衣服,連什麼時候懷孕的都不知道,直到孩子臨盆出生,補鞋匠才知道這個哈婆娘有孩子了。

  補鞋匠六十挂零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當然十分喜愛。

  可惜的是,孩子還沒有滿周歲,補鞋匠就得了一場急病撒手人寰丢下這對母子離世。

  那神經病女人也在一天夜裡夢遊走了再也沒有回來。

  是人看着這麼一條鮮活的生命,都不忍心不管吧!
孩子得到了小鎮女人們的照料,一天天長大,越看越讓人覺得不對勁。

  孩子不會說話,老流口水、盯人死死的盯着,除了吃,什麼都不懂。

  有人說這是遺傳了神經病女人,孩子也是神經病。

  這下好了,不大的蘑菇屯小鎮因為補鞋匠的過錯,走了一神經病,平添了一個土生土長的神經病。

  神經病孩子沒有名字,人們都叫他瘋子。
瘋子是在人們輕視、嫌棄、在同齡人嬉笑、譏諷、追打的環境中長大。

  你注意看,他眼裡的色彩充滿邪惡的憎恨。

  也就是這樣,人們懷疑丢失導緻最終死亡在河渠裡的孩子就是瘋子所為。

  記得那一晚特别悶熱,雷雨轟隆隆來臨,可是誰也不知道在那間被遺棄的舊建築工地庫房裡,正在發生一起絞殺瘋子的恐怖行動。

  瘋子死了,因為雨的關系,無法取證。

  瘋子死得蹊跷,他的死換來小鎮人們如釋重負般的輕松,人們背地裡悄悄議論;這下好了,瘋子除掉了,,再也不能威脅到孩子們的安全。

  可是,蘑菇屯的人們卻沒有忘記瘋子,孩子們偶爾調皮,他們就會以瘋子來告誡:“你再頑皮,小心瘋子來抓你。

  接下來真的有了瘋子的傳說,有人說,瘋子沒有死,他會在半夜三更遊蕩在小鎮的角角落落。

  然後就是幼稚園出事。
人們不再提起瘋子,都在默默的禱告這次事件中死亡孩子的靈魂能早日輪回再世為人。

  但是,我屢屢經過那一片殘垣斷壁的幼稚園,卻有一種不祥預感,在我看來,幼稚園焚燒事件是噩夢的開始……

  一大早,矮冬瓜幫忙清理鋪子裡的存貨,死人街還是死人街,因為幼稚園事件,沒有拆遷這條街。

  不過,我成為死人街的另類人物,不但做白天的生意,也做晚上的生意。

  白天是人,晚上是鬼。

  幫人幫鬼的沒有什麼區别。

  “九叔你好。

  有人招呼張鐵嘴,他臉上還是油光光,沒有了那份盛氣淩人的神态,多了幾分微笑。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盡力使勁的想站直身子,可是有心無力卻還佝偻着腰身,走路左搖右擺,活脫脫又一個内八字的癞皮三。

  眼看七月要來了;七月鬼門大開,我得大批量的做出車馬人來。

  有顧客在櫃台前喊:“買一隻藍燈籠。

  我走過來,随意瞥了顧客一眼,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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