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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疑犯

異事怪談 紫墜兒 3543 2024-01-31 01:09

  我大叫一聲醒來,才發現在車子裡。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播放的音樂很柔和,聲音很甯靜;車窗外人聲雜沓、燈光燦爛。
一隻手柔情萬種的摸了一把我的額頭,輕柔的聲音問道:“醒了?

  我點點頭,沒有把剛才的噩夢說出來。
問話的人是舒小雅,她就坐在我身邊,一頓飯下來我爛醉如泥,她好像一直在照顧我。
那一刻的輕撫,我的心微微一熱,讓我感受到久違了的溫柔母性。

  也許打小有對母親深深的眷戀和感恩,我很依賴這種母性感覺;一直以來隻因為靈兒身上才具備這種母性,沒想到能從久别重逢的故友舒小雅身上感受到。

  駕駛車子的是閻芳,她專注的開車,整個車子裡如同就她一個人,對後面的我跟舒小雅完全做無視狀。

  我的頭疼得厲害,掙紮中我坐正身子,問舒小雅道:“這是去哪?

  “你想去哪?
”舒小雅複雜的眼神,勾起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沖口想說去我家,可想到要是靈兒跟魯小丫看我跟兩個女人呆一起,說不定又會鬧出什麼事來。
隻好沖她點點頭道:“還是去我鋪子吧!

  聽說要去我鋪面,閻芳說話了:“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别扭扭捏捏的,我送你們去一個地方好好聚一聚,談談别後情。
明兒早來接你們,然後繼續努力查找線索。

  “别――我。

  “表姐,還是送他去鋪面吧!
”舒小雅沒有看我,眸子裡充滿了無限的迷茫,如一潭黑水,沉沉的,仿佛很深;刻意躲避我的凝望,看向前面對閻芳說道。

  閻芳仿佛懂舒小雅的心,執意把我們送到天意微涼咖啡杯,丢下我跟舒小雅獨自開車離去。

  面對面跟她坐在一起,同樣是咖啡杯,讓我聯想到她的習慣。
手指環繞咖啡杯轉一圈,然後在濃濃的黑咖啡中,加入一勺奶油,用小勺攪拌,那久看不厭優雅的姿勢讓我着迷。

  别後幾年,她還是那麼清純漂亮,我無法參透她深邃的眼眸裡匿藏的光。
她的一颦一笑,讓我的心很疼――“你現在怎麼樣,還繪畫嗎?

  “畫,不過現在剛剛來北林市中做實習老師,還在适應期。

  看着她,我努力克制想要淡定,就言不由衷的問道:“你,孩子現在幾歲了?

  “噗!
是沒話找話?
還是故意的!

  看她笑真是一種享受,好巧,榆林巷子出現皿案也跟北林市中有關聯,她剛剛好來做實習老師。
說不定,也就是因為這事,閻芳找到她了解情況,如此我們相遇了。

  “她來了嗎?
”舒小雅問的自然是我經常在她面前提到的靈兒。

  “嗯,來了。

  “她好嗎?
”從她口裡說出這幾問候,好像很難,也是鼓足了勇氣的。

  “好。
”我把咖啡杯送到口邊抿一口,沖她莫名其妙的一笑。

  “笑什麼?

  “沒什麼。

  “你們幸福嗎?

  “嗯?
”聽她突然問這話,我吃了一驚,不由得心虛,暗自想會不會是閻芳給她說了什麼。
或者是她從我身上看出什麼?
掩飾性的再次咧嘴一笑,故作很輕松的樣子道:“很好啊。

  “是嗎?
”她好像有些不相信,又故意拿出手機看了看道:“跟我呆一起,她會不會生氣?

  “她,她不知道的。

  “哦。
”舒小雅貌似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把咖啡杯推開,沖服務員喊道:“有酒嗎?

  服務員臉上堆滿職業性的微笑道:“沒有,不過我們這裡有贈送活動,這種贈送是針對情侶的,請問你們是?

  “有贈送,那好啊,你看我們不像是情侶嗎?
”舒小雅一聽還有這種好事,忽然來了興緻,情緒也好了很多,就要求贈送道。
我偷偷一笑,看服務員遠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怎麼,覺得我占你便宜了?

  “沒。
”我啞然不好多說。
看服務員送來雞尾酒跟果汁和茶,我拒絕飲用,想待會還得回去呢!
她醉了,還有閻芳來接,我醉了就麻大煩了。

  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紅酒醉比白酒醉得更難受。
平日裡很少喝酒,即使喝也是那種白酒,小心翼翼的抿一口,喝得比較慢,即便喝醉也是淺醉。
可是紅酒卻被我給輕視了,它的後勁太大,剛才下車冷風一吹稍稍清醒之後,一杯咖啡還沒有喝完,我又開始迷糊起來。

  這一迷糊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迷迷糊糊地感覺靈兒在幫我脫衣服,她變得比往昔溫柔更懂得怎麼照顧自己的丈夫。
一番久違了的纏綿之後,我酣然入睡一直到天明。

  睜開眼,才蓦然驚覺,自己置身在陌生的環境中。
昨晚上的一切都是幻覺?
我躺在一張精緻豪華的大床上,這是家裡根本沒有的。
屋裡的擺設也是五星級酒店才具備的,這裡是酒店!
那麼昨晚上跟我呆一起的舒小雅――

  我不不敢繼續想下去,一骨碌翻爬起來,穿戴好衣褲找衛生間,看洗澡間,都沒有舒小雅的影子;她雖然不辭而别,但是昨晚上是真真切切發生了什麼事的。

  就剛才,我還是在地毯上找到内衣褲。
我去洗漱間,任憑冷水傾洩在臉上,短暫的冰冷刺激,我的腦子一下子明朗了許多。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閻芳的電話。
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明這件事,昨晚上我跟舒小雅都喝醉了。

  “喂,要我來接你嗎?
”閻芳的聲音,她沒有提到舒小雅。

  “算了,你告訴我現在的确切位置,我搭車來。

  閻芳在老地方等我,就是榆林巷子。
她告訴我,根據素描圖來尋找,發現那個人是神經病人,現正在治療中。

  這位神經病人年紀不大,是北林市上一屆高中畢業生。

  他發病的原因是,過失殺人導緻精神崩潰,進了神經病院。
而且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殺死的正是自己的初戀女友,也是北林市高中人人皆知的校花蘇小妍。

  或許是舒小雅的描述不夠深刻,我糾正這一點,讓閻芳再喊她重新深刻刻畫一下五官輪廓的線條。

  讓閻芳喊舒小雅來的目的,也是我想當面證實一件事,那晚上我跟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作為一個男人,我不能做到無視所發生在我跟她身上的事。

  舒小雅沒有來,但是重新描述的素描圖送來了。

  根據閻芳再一次的調查,發現素描圖深刻勾勒之後,疑點落在另一個人身上。
這個人就是神經病人的父親,凡注明。

  凡注明是學校勤雜工,身上穿了一件褪了色的工作服,第一眼我即刻認出,他正是我進入榆林巷子遇到的那個人。

  凡注明看見我也是微微一怔,少頃理直氣壯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閻芳作為執法人員,須得按照執法程序來辦事。
詢問,調查,審核之後就是求證,有問題,才有權力帶走疑犯。

  凡注明對所問之事一一作答,絲毫找不出破綻來,閻芳跟其他人,包括我,也感覺不可思議。
我明明是在榆林巷子看見他的,他卻有人證,證明那一晚上他通宵玩賭博沒有回家。

  凡注明的妻子在兒子進了神經病院不久病逝了,家裡就他一個人。
唯一的兒子殺人得了神經病,心灰意冷的他,也無心打理家,幹脆破罐子破摔酗酒,賭博學會了各種陋習。

  有一樣讓我們驚異,他是北林市中的勤雜工。

  就在我跟閻芳一起找到凡注明時,從另一小組傳來好消息,有警犬找到了死者們的衣物,在14号院子裡一顆枯樹下找到的。

  凡注明是一個疑點人物,看他表面上老實巴交的,卻是個隐藏得很深的人。
這一點是從他的談吐上得出的結論,在我們跟他談話時,他隻字不提關于兒子殺人的事。

  閻彬出院了,我去看他。

  他神秘兮兮的第一句話就是:“李沐風,你小心了,榆林巷子那隻鬼很厲害的,被亂刀殺死,想想就害怕。

  對于他的善意提醒,我一笑了之,卻對施救于他的寡婦感興趣“你還記得那個寡婦的樣子嗎?

  “記得,身穿紅棉襖,頭發梳得溜溜光。
隻是那張臉跟眼睛很吓人,我不敢看。

  “你知道她的事?

  “嗯,知道,她是一隻孤單寂寞的鬼。

  “也許我應該從她口裡知道點什麼。

  “你想從劉寡婦身上打開突破口?
”閻彬驚訝瞪大眼睛道。

  “人要撒謊,鬼沒有必要對我撒謊,況且我還是她的恩人。

  在接到閻芳的指令前,我已經派遣矮冬瓜去了寡婦丈夫打工的那座城市,想要從曆史記載資料中尋找到關于他丈夫意外身亡的線索。

  那邊矮冬瓜一旦有消息就通知我,這邊我決定跟17号院子裡的寡婦見上一面。

  還沒有跟寡婦見面,矮冬瓜給我來消息說找到寡婦丈夫的屍骨了。

  我急匆匆的從北林市出發,心裡總是惦記一件事,我就這麼心緒不甯踏上遠去的列車。

  靈兒跟魯小丫相處得不錯,而且還準備給小丫頭介紹醫院一帥哥。
小丫頭口頭上愣是不答應,在我的一再規勸下,最終勉強答應見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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