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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傑森

異事怪談 紫墜兒 3674 2024-01-31 01:09

  村姑是本地人,老實巴交的對媛媛跟吳惠挺好,也貼心。
時不時的還從家裡帶些新鮮的蔬菜水果,來給他們嘗鮮。

  向克松送矮冬瓜還沒有回來,郝傑在睡覺,村姑下班回家。

  這是吳惠特意叮囑她的,因為擔心村姑知道太多關于郝傑的事,一般情況下,都沒有讓她接觸郝傑,怕的就是她不小心說漏嘴。

  郝傑可是在吸毒,要是被人知道了,不但他的名譽會毀于一旦,還會讓他在市的郝氏集團股票一落千丈,那麼他名下的房地産股東有可能會土崩瓦解。

  來這裡,是郝傑提出來的。

  他想換一下環境,想擺脫什麼。

  我有一種奇怪的預感,郝傑好像預示着什麼,卻又不想說出來。

  還有一個現象就是,從我來到他發作,始終都沒有過問媛媛的情況。
他不在乎女兒,可我那天看見他很在乎她的,那雙憂郁的眼睛中,在看見媛媛時,明顯多了一樣東西,那就是隻有慈父對心愛女兒才有的眼神。

  跟吳惠進屋,我說光線太暗,走到窗口預拉開窗簾。
她攔阻說:“還是别了,習慣了這種暗淡的色調。

  然後我看見她輕車熟路去第二格書架,拿起一部很厚,很沉,精裝版莎士比亞精選集的書,嘩地快速翻開。
翻開的書頁中,好像沒有她要找的東西,貌似有點急,有點慌亂,口裡在自言自語:“不對,應該在這裡的,為什麼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吳惠看我,眉頭一擰道:“我給你說的資料。

  “郝傑傷口的那個?

  “嗯。

  我從她手上接過書,随手翻開,嘩~頁面炫動一片白,什麼都沒有。
果真沒有她要找的東西,我對她說:“好好想一想,會不會是你記錯地方了?

  “不會,我查到資料,做的詳細筆記。

  “資料在電腦上查的是吧?
”我問道。

  “嗯。

  我笑笑:“沒事,既然你在電腦上查的,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重新去查一下就可以了。

  吳惠抿嘴苦笑一下道:“你看我,是急昏頭了。
”說着她就坐到桌子邊,打開手提,尋找收藏版上的資料。
就在她點開之際,面色一變,很是驚訝道:“咦!
不對,誰動了我的電腦?

  我在書架上找書看,順便想看看是不是吳惠真記錯了地方,她一驚一乍的我急忙本來看,并且問道:“又怎麼了?

  “我電腦中病毒了,你看……”

  我是不太懂高科技的東西,雖然也有手提,卻很少去摸。
現在看吳惠的電腦,整個藍屏,并且無論她怎麼關機啟動,啟動關機,藍屏就是藍屏,沒有一丁點變化。

  “你多久沒有殺毒了?
或者是木馬病毒什麼的?
”我是不懂裝懂,這些電腦必懂的淺顯知識都是靈兒言傳身教來的。

  吳惠說她最近是很少殺毒,注意這方面的問題,但是一直以來,電腦從沒有中病毒什麼的。

  “那麼,你覺得?
”剛才就我跟矮冬瓜在書房裡,難不成吳惠在懷疑我們動了她的電腦?

  這電腦藍屏不是常事嗎?
靈兒跟我說過,如果不小心去了不該去的頁面就容易遭不明病毒的襲擊。

  吳惠自己也淩亂了,擺擺手,指頭戳在太陽穴位置道:“頭疼。

  她這是回避我剛才的問題,好像真的有懷疑我們,但是又不好說出口。

  我能解釋剛才跟矮冬瓜根本就沒有摸她的電腦嗎?
可要是我這麼解釋,會不會是有點小題大做多餘,更或者讓吳惠覺得我是心虛?

  吳惠出去,她說害怕郝傑醒了找不到人。

  走到門口,我遲疑,喊住她道:“吳惠,你知道的,我是不會随便碰人東西的。

  “你想多了。
或許真的就像你說的,是我沒有注意殺毒,等郝傑醒了,我讓他看看,他可是電腦高手。

  不用她說,我也知道郝傑的才能不止是建築方面,所以她是郝傑待會看,我也就沒有多做解釋。

  朋友跟朋友間需要的是彼此信任,如果吳惠要懷疑我心懷不軌,那是她的事,我隻是按照自己的原則做事即可。

  這樣我就問吳惠附近可有圖書館之類的。
她搖頭說這裡的配套設施還沒有完善,别說圖書館,就是小型的書攤都沒有。

  還說媛媛喜歡看安徒生童話,還是去的縣城買的。

  并說郝傑的書房裡,書很多,各種,醫學,建材,建築,還有電腦等。

  我問吳惠,向克松會不會獨自回他們的另外那個家,就是仿歐式别墅。

  吳惠說會的,向克松送了矮冬瓜要去接傑森。

  傑森住郝傑的别墅?

  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聽吳惠說起。

  難怪向克松沒有回來八成是順道去接傑森了。

  我心裡這麼想,跟吳惠一前一後朝郝傑的房間走去。

  可能誰也沒有想到,在我們走到門口時,聽見屋裡傳來砰一聲巨響。
乍一聽巨響,吳惠面色劇變,跑的沖向郝傑休息的卧室。

  沖開房門,我跟吳惠都被眼前看的這一幕驚呆!

  郝傑赤腳站在地上,他的左手臂正在流淌皿。
那皿就像稀釋的紅色噴漆,或者說是紅色的小溪,觸目驚心的順着左手臂涓涓流下來。

  地上是郝傑橫掃下地摔碎的相框。

  碎裂的相框上,是吳惠跟寶貝女兒的合影。

  吳惠熱淚盈眶,一步一步朝郝傑走過去,我則拾起破碎的相框,還原在床頭櫃上。

  就在這時,郝傑身子一晃,駭然搖搖欲倒~。

  吳惠一聲驚叫,我一個健步上前,幫她扶住郝傑。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皿也搞得我一身,皿腥味濃烈得令人作嘔。
我好像是從來吳惠家,就對皿敏感,所以難受得不行。

  但是現在郝傑失皿過多,不能耽擱,我急喊吳惠撥打120送郝傑去醫院。

  吳惠遲疑,不知道是不是該聽我的,可看郝傑面如死灰,已然跟一截沒有生氣的木頭人似的,茫然無措中還是撥打了電話。

  120來之前,我跟吳惠把郝傑扶在沙發上坐下。

  他虛弱得就像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皿還在流,我把手捂住,皿從指縫中流出來。

  堅強的吳惠,不停的哭,她再也承受不了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說不定在我沒有來的時候,這些已經發生了無數次,她瘦俏的肩膀終于扛不住了。

  哭泣不能解決問題,卻能釋放心中的恐懼。

  吳惠不敢看郝傑,她淚流滿面的盯着他的臉,把自己的臉挨近他,口裡呢喃呼喊着他的名字。

  在我的眼前這一副畫面,似曾相識,有那麼一個晚上,我那可憐的母親,找到我時也是這樣愛撫我,守候我。
現在的吳惠,不但是郝傑的妻子,更像是一位慈母,愛憐的看着兒子正在跟死神拼搏。

  我用一根細繩子捆住郝傑的左手臂,試圖阻止皿液繼續流淌。

  人之根本就是皿,要是沒有了皿,他還能活命嗎?

  我覺得自己特麼的太無能了,跟吳惠還有郝傑呆在一起的時間也有一兩天了,可就沒有找到一丁點有價值的線索?

  120呼嘯而至,帶走了郝傑跟吳惠。

  我木呆呆的凝視救護車的燈影跟嗚啊嗚啊的聲音逐漸遠去,任憑冷風從門口呼呼的吹來,吹亂我的頭發,吹得我一顆心冷到極點。

  我轉身進屋,想收拾一下,然後把房門替吳惠鎖上,再去醫院看看情況。

  轉身之際,來自身後一道刺目的車燈燈光嗖地打了一個弧度,從空曠的位置橫掃到我身上,眼睛上。
我掩住眼睛,試圖看向刺目的車燈。

  車子就在吳惠的家門口,無奈車燈太亮,一時間不知道是誰光臨吳惠家。

  車燈熄滅,車門砰一聲響動,接着從車上下來兩個人。

  一高一矮兩個人直奔面前,終于我看見了他們。

  其中一個是向克松,另外一個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他是誰。

  直到向克松招呼我:“李老師。
”然後壓低聲音對身邊的人說:“這是吳姐請來幫郝傑的神棍。

  我心裡罵:去你媽的,什麼神棍,老子是正兒八經的陰陽先生。
面子上,卻一副泰然處之,不卑不亢的神态,目視他們倆走到跟前。

  我好像想起來了,在向克松身邊的這個人,是傑森。

  傑森不屑的神情,左手在掏耳朵,口裡在問向克松:“你剛才說什麼,我怎麼沒有聽見?
”瞧他那一副看不起人的拽樣,我心裡來氣,本來想跟他打招呼,聽他這話,我轉身進屋。

  “嗨,說你呢!
”傑森突然出口喊住我,然後從向克松身邊走了過來,看看屋裡,再看看我,是那種從上到下很挑剔的打量,然後盤問道:“你誰啊!

  “我是吳惠請來的客人?
”我理直氣壯面對他道。

  “客人?
做什麼的!
”傑森狐疑的神态,有不理會向克松的解釋,咄咄逼人的氣勢看着我道。

  “這個好像跟你沒有關系。

  “takeahike。
”傑森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沖的,把我撞了一下,直筆筆的朝屋裡走去。
一邊走一邊對屋裡大喊道:“密斯特吳。
”我呸。
中國人不說中國話,特麼的還密斯特吳,我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煩,想憋死。
我沒有離開,心裡暗自罵這個假洋鬼子,直接往沙發上一坐,還故意翹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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