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看着老闆和小鬼倆個人難分難舍的樣子,暗道這狼人在教育人和管理的方面上還真是有着不一般的水平啊。
從小飯店出來後,淩雨的腦海中還印着那老闆硬是想要拉着小鬼吃完晚飯再走。
阿明的臉上也是震驚的表現,沒想到這收保護費還有這麼幹的啊,自己見過的收保護費的人都是大搖大擺的要多牛有多牛,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個混子似得,而小鬼的樣子更像是在談生意一般。
“阿明啊,好好學着點,狼人老大的造詣可是不低啊。
”
淩雨開玩笑道。
第二天,就是小玲從家到嶺北市的日子了,淩雨想想都頭疼,月薪八千啊。
淩雨開着自己的現代拉着阿明一起去了火車站接小玲。
“又是咱們倆個了,唉,真是物是人非啊。
”
阿明故作深沉到。
“你不裝你會死啊?
”
淩雨拍了一下他的頭,淩雨自然是知道阿明的物是人非就是說着上次倆個人接那個拜金女的事情。
等了一會,小玲一身樸素的裝扮從火車上走了下來,手裡還提着個大箱子,左顧右盼的看着倆邊。
“小玲,我們在這裡。
”
阿明高興的雙手舉過頭頂左右的搖擺着。
小玲聽到了阿明的聲音,扭過頭一看,正好對上淩雨的眼神,頓時喜笑顔開。
小玲興奮的向淩雨這邊跑了幾步。
忽然,迎面的走來一個男人,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當他路過小玲的身邊時,突然躺在地上不起來。
“啊呀,啊呀,我的胳膊呀。
”
接着,男子指着小玲,大聲的喊道。
“我的胳膊斷了,你賠我啊,啊呀,好疼啊。
”
男子捂着自己的胳膊,臉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斷了一般。
小玲一時間慌了,自己一個小姑娘,即便是故意去弄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可能直接是把人胳膊弄折了啊,着明擺着訛人啊。
“我沒有啊,我沒有,我隻是不小心碰到了。
”
小玲手忙腳亂的扔下箱子,去扶那個男子。
男子狠狠的甩開小玲的手,小玲差點摔倒。
“大家都聽到了啊,這個女人說她碰到了,還假惺惺的來扶我,她這是居心叵測啊。
”
接着從人群中走出倆個人來。
“小姑娘陪人家吧,着胳膊晚了可就接不上了,賠的錢更多啊。
”
“是呀,快點掏錢了事吧。
”
看着小玲手忙腳亂的樣子,地上的男子和說話的倆名男子相視一笑。
阿明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喂,我說,你們幾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能耐啊?
”
阿明和狼人在一起久了,說話也是有了底氣,更重要的是,淩雨這個妖孽在自己的旁邊呢。
幾個男人扭過頭來看着眼前的這個男生,獰笑着。
“小夥子,是這個女孩子先碰到這個兄弟的,你知道,這胳膊可是不好弄啊。
”
男子面漏難色,和真的似得。
“胳膊?
我是醫生,來,我來看看這胳膊壞了沒。
”
淩雨翻過護欄,走到地上的男子身邊。
“嘿,兄弟,你們倆個是不是成心的搗亂啊?
”
一個男子終于是扛不住,面漏兇色,看着淩雨,手往自己的兜裡一放。
那兜裡,有東西。
淩雨冷眼看了一眼男子,沒有搭理他,徑直朝着地上的男子走了過去。
“小子,你是不是找事呢?
”
地上的男子也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呦呵,這不是這胳膊好好的嗎?
”
淩雨笑道,那家夥的胳膊還能指着自己,哪裡有什麼斷了這麼一說。
“我看你是找死吧。
”
身後的男子突然間就朝着淩雨的頭上拔出自己兜裡的刀子捅了上去。
他隻是要人命的節奏。
周圍的人本來還想着看戲,刀子一拔出來,紛紛跑的沒影了,誰也不願意濺自己一身皿。
“啊 ̄”小玲吓得直接把眼睛捂上了,沒想到來嶺北市也能碰上這種事情。
淩雨眼中寒光一閃,整個人身形倒退,刀子順着自己的耳朵邊刺了過去,緊接着淩雨用手輕輕的一點,刀子便是掉落在地上。
那人驚訝的看着淩雨,這家夥的速度怎麼可以驚人到這種程度。
“大家一起上,打死他。
”
衆人紛紛從懷中掏出刀子沖着淩雨就沖了上去。
一把刀捅不死你,這麼多把還捅不死你嗎?
火車站這種地方是十分的混亂的,常年在這裡混吃喝的混子們,身上經常帶着刀,出了什麼事情,直接跑路就行了,等警察查出來了,人也已經下了車了。
而且這種事情,層出不窮,警察也懶得管,也管不過來。
淩雨倒是沒躲,因為你他根本不用躲,他們的出刀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淩雨猛的一個下蹲,一個人掃蕩腿,那些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得淩雨在眼前瞬間消失掉,接着自己的腿便是一陣劇痛。
“啧啧啧,沒實力還學人家搶劫。
”
淩雨走到每個人的身邊都是朝着胳膊上踩了一腳。
“你看吧,這回大家的胳膊斷了,這回可以去碰瓷了,别問我叫啥,我叫雷鋒。
”
淩雨露出個賤賤的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表情。
一旁的小玲和阿明一臉的無奈,這家夥真是欺負人到極緻啊。
今天光是接小玲的日子,同樣的也是那黑道教父,老爺子的大壽。
淩雨和狼人都是得去參加,否則,老爺子一句話就會讓你在嶺北市混不下去。
淩雨開着他的小現代,在高速公路上狂奔着,車内一片寂靜。
“雨哥,我實在搞不懂,為啥咱們要開這個你的寶座啊。
”
狼人是在忍不住了,可是他又不敢說淩雨的車是爛車。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哥這叫最牛筆的炫耀。
”
淩雨打了個響指,得意的說道。
狼人的黑線更加的重了。
老爺子的大壽擺設在工業街的一個飯店内,這個飯店據說是隻接待歸并和政府官員,其他人有多少錢都是不讓進的,這也可以看得出來,這老爺子在嶺北市的地位,能夠邀請這麼多人來參加自己的大壽,把别人不讓進的飯店當做宴會的地方。
淩雨的小現代停在一個車位上,極為的顯眼。
倒不是因為這車貴,特别,而是以為内旁邊的車輛不是寶馬就是奧迪,這車和人家的車擺放在一起,顯得實在是礙眼。
狼人暗淡的眼神看了看車,痛心疾首啊。
尼瑪,自己的老大心太大了,這車都敢往這裡擺。
飯店分為三層,一層一層節節高,貴族有身份的基本都是在最上面,這次也不例外。
狼人的幫派經過這麼久以來的成長,勉強算得上是整個嶺北市的中流注,這才有機會參加這次大壽,所以淩雨等人被安排到了二樓的卡座上。
在這裡的人們都是一些上不上下不下的人,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格外的放得開。
“呦,狼人老哥,怎麼樣啊?
最近發展不錯啊。
”
一個中年男子端着酒杯朝着狼人走來,十分親近的和狼人碰了下杯子。
“還好,還好。
”
狼人客氣到。
那男子的眼神掃過淩雨的臉龐,頓時腦袋蒙上了一層迷霧,這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自己從來沒有诶有見過,可是身上的那股盛氣淩人的氣質卻是自己也是比不了的,又是和狼人坐在一起的,怕是地位不會低的。
“這位小兄弟是?
”
狼人扭頭看向淩雨,淩雨此刻正四處張望着找那老爺子呢。
“哦,這是我的一個手下,剛從國外回來。
”
狼人笑道,淩雨不讓他說出自己的真是身份。
“哦,難怪,這位小哥身上的氣息很獨特啊。
”
接着中年人話鋒一轉,問道。
“不知道狼人老弟這次準備的什麼禮物啊。
”
老爺子的大壽,準備的禮物沒有人敢寒酸,這意味着自己以後能不能在這個城市混下去,每個人都是傾其所有的準備,所以每個人對于别人準備的東西也是十分的看中。
“哦,這個嘛,機密,機密。
”
狼人幹笑到,倒不是說這是什麼機密,而是自己真的不知道淩雨準備了什麼東西,反正有老大在,自己隻要幹活就行了。
那中年男子倒也沒多問,寒暄幾句,便是跑到别的桌上聊天去了。
“那個是誰?
”
淩雨開口問道。
“哦,一個小頭目。
”
狼人恭敬道。
淩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禮物,哼,自己早就準備好了,到時候就等着老爺子大吃一驚,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吧。
接收到邀請的人在規定的時間内基本都是到齊了,老爺子的大壽便是正式的開始了。
道上的人講究迷信,先拜關二爺,才可以開始吃飯。
老爺子在倆名黑衣大漢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出了房間,朝着衆人招了招手,便是獨自向着關二爺走去。
三炷香,三個響頭。
“大壽開始。
”
随着司儀的一聲高喊,衆人紛紛在老爺子手下的分帶領下,開始了自己的祝壽禮物。
一個長得鬼鬼祟祟的人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後,裡面是一個羊皮卷軸,光是看一眼,便是知道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