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杯。
”
幾個大老爺們舉着手裡的啤酒杯,在桌上歡慶着。
每個人都是開心的,要說誰不開心,恐怕就是淩雨了,這幫人是真不給自己留面子,羊肉串可勁的點,滿滿的一桌子肉串,啤酒都是拿着最大的杯子,一杯一瓶的那種。
“還好老子有點家底,要不然還不被你們吃窮了。
”
幾個大老爺們在一起喝酒很快就熟悉了,起勁的吹着牛。
“彭。
”的一聲,緊接着玻璃茬子四處亂濺。
這個羊肉串的毯子其實就是一個小老闆臨時搭建起來的一個小帳篷。
放幾張桌子,買點啤酒,就算是成了。
這一聲巨響引起了絕大多數人的注意。
淩雨他們扭過頭去,隻見幾名壯實的男子個個花花綠綠的露出大片大片的紋身。
一個個把自己的上半身的衣服耷拉在肩膀頭上,滿臉的橫肉一顫一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時黑社會一般。
“呦呵,老頭,臭了的啤酒你也敢拿出來給哥幾個喝啊,你這買賣做的黑心啊,老闆。
”一個混混摸樣的青年用手指點着老闆的兇口,
老闆是個老實巴交的六十多歲的老大爺,估計是家境不怎麼好,所以趁着這些天出來賺點錢補貼家用。
那名混子點他一下,他便是後退一步,臉上的表情滿是驚愕,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事。
“幾位大哥,着啤酒都是我今天下午剛買的,有常溫的,有冰鎮的,剛才幾位大哥拿的是常溫的,可能是不太對大家的口味,對,一定是不對大家的口味,我給你們去拿冰鎮的。
”
一個年紀近六十的大爺管幾個毛頭小子叫大哥,可見這位老闆實在是沒有什麼人力可以和他們抗衡。
“啪。
”的一聲。
“裝傻啊?
”一個混子猛地甩起一巴掌,狠狠的輪到老闆的臉上。
瞬間,五個五個指頭印出現在了臉上,皿紅皿紅的。
老闆一時間不知道該幹嘛了,隻是無助的用手指捂着自己的臉頰,眼神恍惚而又無奈,似乎是被這青年一巴掌打蒙了。
“趕緊的,在花園路這片的地頭上擺地攤的,都必須交錢,怎麼你好像是不知道是的?
”混子拉起老闆的頭發不停的搖晃着他的腦袋。
“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
”混子猛烈的撞擊着老闆的頭。
發出砰砰的聲音。
“都看他嗎什麼看,好吃嗎?
”一個混子把自己的衣服一掀,一把亮閃閃的開山刀亮了出來。
那混子指着還在吃着串的人們大聲的吼着,臉上的殺氣十足,他一個挨着一個的桌子叫嚣着。
緊接着,開始有人走了,臨走時,他們粗略算了下把錢放在了桌子上。
拿混子見錢拳收了。
“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看我這麼大的年紀了,出來擺攤不容易啊。
”老闆被逼的實在是沒有了辦法,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朝着這幾個混子拱手作揖。
老闆臉上的手指印還顯而易見,現在已經骨氣了一個大包了。
“我告訴你,在這條街的人們都不容易,你他媽讓我們怎麼活,一個月一千,不多吧?
趕緊掏錢。
”那混子依舊是不依不饒道。
“大哥啊,我家老婆子年紀大了,我年紀也大了,你們就放過我吧,我給你們磕頭了。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
”
老闆滿臉的淚水混着油星和泥土在地面上磕着頭,希望這些瘟神趕緊走。
拿混子就和沒聽見似得,頭向上一昂,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緊跟着,混子的臉色一變,擡起一腳來,狠狠的朝着老闆踹去,老闆剛好正要下一個磕頭,一腳直接踹在了臉上。
“喂,你們幾個,還他媽吃呢?
”隻見那名小混子提着開山刀走到淩雨他們一桌。
面對着這一桌的大漢,他明顯的也是有些心虛了,可是仗着自己的身份特殊,還是過來了。
“哦?
那小兄弟,你想怎麼樣?
”淩雨樂了,在整個世界的殺手界内,混迹了三年的他,從未聽到有人敢這麼說皿鈴铛的任何一個成員,因為他們明白下場,那就是死路一條。
當然,華夏大陸上他肯定是不敢殺人,但是稍微的教訓他們一下還是不為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