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看着倆個人不尋常對話,就知道這倆個家夥肯定是在酒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為了一探究竟,冰冰緊随其後,一同到了後廚。
從大廳大後廚沒有多遠距離,就是東西雜了一些,走路不怎麼好走。
撩撥開一個簾子,便是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随之而來的便是各種食物的味道。
淩雨以前一直是以為廚房中最舒坦了,最起碼可是吃幾口,天天聞着美味佳肴,多麼享受的一件事情。
可是,今天才是發現,自己簡直是大錯特錯了,這好多種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那美味佳肴都是要讓淩雨反胃了。
尤其是加上那熱浪打在臉上,簡直是自己進了包子皮裡面了,五味雜陳,什麼玩意都有。
服務員并沒有停下腳步,依舊是在往裡面走着。
“難不成,這個娘們真的是用一些特殊的東西做成的那些酒?
天哪,要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
淩雨一邊嘟囔着,一邊加快了腳步,跟上眼前的服務員。
終于,在穿過了出後之後,服務員像是變戲法似得,眼前便是幾條小巷子,其中是人們的居民平房。
服務員帶着淩雨走近其中的一家,便是停了下來。
“其實那個是我拿我姐姐家孩子的尿兌出來的,那是放了好幾天的尿了,都沒有什麼味道了,你放心吧,他們聞不出來的。
”
淩雨看着服務員指着的一個瓶子,那個瓶子裡面就是剛才那黃色的液體,瓶口還有那厚厚的結痂。
我個天,這女人實在是太瘋狂了。
俗話說得好啊。
甯可得罪小人一堆,不能得罪女人一個,真是太有道理了。
等等,不對。
“那那個酒水是怎麼勾兌的啊?
我還聞到有些酒氣的,而且他們還喝醉了啊,你不會是給他們搞了消毒酒精了吧?
”
淩雨知道飯店中是有着消毒酒精的,專門為那些切生肉的菜闆和那道具消毒,和廚師的手。
這個就和醫生的酒精一樣了,那玩意雖然也是酒精,但是那東西要是喝了的話,那人可就是完蛋了。
要是這個娘們真是這麼幹了。
沒準自己就進了局子裡面了,到時候,滿口是嘴巴,自己都是說不清楚了。
服務員瞪了淩雨一眼,不高興的說道。
“你看看我像是那麼沒有頭腦的人嗎?
真是的,那消毒酒精怎麼能給人喝呢。
我用的可不是消毒酒精。
”
“我擦,那工業酒精也不行啊。
”
服務員徹底被他打敗了,從床底拿出一瓶華夏百年品牌,二鍋頭來。
“我用的是這個東西,這是我姐夫喝的酒,這個酒的度數特别高,特别适合調味了。
”
淩雨這才是将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哦,原來是這些東西啊,那我就放心了。
”
淩雨拍了拍自己的兇脯。
沒過一會,淩雨便是和冰冰走了出來。
“冰冰,淩雨,你們去哪裡了?
”
婦人看着冰冰出來了,趕緊急切的問道。
“我們去了趟洗手間,走吧,我們回家吧。
”
“這桌子上還有這麼的菜沒有吃完呢,怎麼能這麼浪費了呢,打包帶走吧。
”
男人說道。
淩雨回頭看了看桌子上餓菜,頓時是感覺自己一陣反胃。
這些菜,基本上是被那對父子給吃過了,現在帶回去,天哪,簡直是在折磨自己啊。
想了想剛才的畫面感,别說是把菜帶回去吃了,讓自己多呆一會自己都是感覺走不動路了。
“算了,叔叔,我們家裡面還有很多呢,這些就不要了吧。
”
為了不影響到其他客人用餐和冰冰的爸爸驚訝,淩雨故意裝了一回大方,這要是以前,自己早就是帶回去了,還用叔叔說嗎?
“别呀,這些菜扔了多浪費啊,帶回去吧。
”
婦人一巴掌打在男人伸出來的手臂上,說道。
“你這個貪吃的家夥,就知道占小便宜,那是人吃的東西嗎?
那剛剛才是被狗給吃過,你就不嫌棄他們髒嗎?
真是的,況且家裡還有很多的肉菜沒有吃完呢,這些弄回去,都沒地方隔了。
”
男子這才是閉嘴不再說話了。
幾個人上了淩雨的賓利車,慢慢的回了家。
整個下午,冰冰都是沒有再和淩雨出去了,隻是在家裡面看着電視,享受着倆個人的時光。
冰冰的爸媽十分的是時候的出去了,隻剩下了冰冰和淩雨倆個人。
“淩雨,今天那倆個家夥喝了一斤多的尿,你說他們會不會吐到醒啊?
哈哈。
”
冰冰笑得十分得空開心,對于那個什麼李陽的混蛋,早就是有所耳聞,但是從來沒有找到自己的身上。
今天還真是不巧,淩雨在場,還找到了自己,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活該你倒黴。
尤其是在聽到那倆個家夥喝的不是酒,是尿的時候,冰冰簡直是樂瘋了。
李陽父子一直将自己那芝麻大點管當成一件事情來看,現在淩雨狠狠的打了這倆個不要臉的家夥的面子,大快人心。
淩雨正在看着電視劇,聽到冰冰這麼一問,條件反射的扭過頭來。
恩來是想說話的淩雨,現在卻是一句話都是說不出來了。
冰冰在家中,不像是在外面,穿着十分緊身的職業裝,當然,職業裝也是十分的美。
妹妹,不管是怎麼樣,都是美麗的。
在家中,為了舒坦,冰冰上半身穿着一件寬松漏肩短袖。
寬松到脖子處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裡面的風景,那白花花的,飽滿的,豐碩的,天。
下面是一件短褲,牛仔的,但是那開肩的短袖已經是将下面的牛仔短褲給遮擋住了,根本是看不出來冰冰下面還穿着衣服。
就像是冰冰隻穿了一件上衣一般,冰冰的容貌給任何的一個男人,都是能夠引起一片的浮想聯翩來。
良久,冰冰還是沒有聽到淩雨的回答,好奇的冰冰扭頭看去。
“啊呀,淩雨,你流鼻皿了,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
冰冰邊說話,邊從一邊的桌子上抽着紙張遞給淩雨。
淩雨接過紙張,有些神智呆滞。
“流鼻皿了?
”
淩雨問道。
冰冰看着淩雨沒有要擦拭鼻皿的意思,從他手中搶過紙張,趴在沙發上,給淩雨堵住鼻孔。
天哪,實在是太丢人了,居然是偷看冰冰姐流了鼻皿了,這要是讓冰冰姐知道了自己的意圖,那自己完美的形象不是就破滅了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形象破滅掉,還好,老子練過氣功,運氣就可以抵擋啦,真是太簡單了。
可是氣剛剛運到一半,冰冰便是爬了過來。
那寬松的衣領頓時是墜了下來,裡面的風景立刻是呈現在了淩雨的面前。
“老天啊。
”
淩雨隻覺得自己氣皿上湧,直逼自己的腦門,本來硬氣功,現在皿都是快要爆炸了。
那渾圓的碩果在眼前晃動着,不時的調皮的擠成一道溝壑,白白的,搖曳着。
“不行,一定要忍住,忍住啊,你是個高手,不能連這點事情都忍不住啊。
”
淩雨忍得實在是很辛苦。
冰冰卻是一點都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被眼前的和這個小子看光了。
“啊呀,淩雨,你的這個鼻孔怎麼也冒皿了啊,真是的,等等,我再去那點紙張去,這些好像是不夠啊。
”
說着,冰冰又回過頭去。
看着冰冰又要撲上來了,淩雨趕緊是擡手制止。
“冰冰姐,那個我覺得其實我用不着紙張的。
”
“啊?
什麼?
那你去洗洗吧。
”
冰冰說道。
“不,不是的。
”淩雨搖搖頭,指了指冰冰的衣領,說道。
“隻要你把衣服穿好,我想我很快能夠治得住皿的。
”
冰冰這才是低下頭去,看着自己早就是大開的衣領,那就和穿着比基尼的女郎沒有什麼區别了。
這對于具有着傳統文化熏陶餓華夏人民來說,簡直就和赤身一個樣子的嘛。
“啊,你這個流氓,你幹嘛不早點說啊?
”
冰冰一邊大聲的吼着,一邊努力的拉着自己的衣服。
可是,這個物品有時候就是這樣子,你也是想做什麼事情,這件事情越是不讓你做成。
冰冰的衣領像是瞬間長大了一般,就是合不上。
最後冰冰隻好是從沙發上站起來,朝着自己的卧室,落荒而逃。
“砰砰砰。
”
淩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敲自己的門。
從床上坐起來,感受了一下現實,這才是開始開門。
“誰呀。
”
淩雨剛睡醒來,聲音還帶着磁性。
門口站着的是冰冰,冰冰看起來也是沒醒來多久的樣子。
頭發也是亂着的,那雙迷人的大眼睛都是沒有完全的展開。
“怎麼了?
冰冰姐?
”
淩雨好奇的問道。
這大早上的不該是睡覺呢嗎,等下還要去上班,現在起床,那簡直是不給自己留活路了。
冰冰指了指門口,聲音十分的柔和,說道。
“外面有人來了,在和我媽吵架。
”
一聽這個,淩雨立刻是來了精神。
婦人和男人都是将淩雨看成是自己的女婿了,現在冰冰的吧爸媽出了事情,自己怎麼能夠不管呢。
不管淩雨是怎麼想的,但是,别人對自己有恩,自己就一定要報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