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樂道:“你小子就喜歡不正經,不過你算是說對了。
這個安秦受還真是和你一樣的人。
喜歡美色。
她還在飛天城内最有名的青樓“百花樓。
”包下了一個名伎。
咱們可以從這裡入手。
”
易京震驚無比地道:“托少,這些時間下來你一直跟我在一起。
為什麼安世遠的消息,你像是如數家珍一樣知道的?
”
托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世界上最管用的東西,就是自己的頭腦了。
在你和美人莊主打得火熱的時候。
老子早就去找龍長老了。
是他把消息告訴我的。
”
易京壞笑一聲,戳指向托爾斯泰拍了一記,痛得對方哎呦叫喚之時才道:“你小子才最不正經。
居然偷偷地去挖我的牆角。
不錯,龍老的确有理由代表山莊知道更多有關飛天城安世遠的事兒。
如今我們已經有了長策。
接下來把在計也定了。
這回的行動,一定可以成功。
”
交換完消息之後,易京心中大快,如今終于等到行動的時機了。
飛天城内,最有名的花樓一座雅緻的閣樓下方,一群來自城主府的武士在前攔住普通客人的去路。
幾名美婢手裡面提着燈籠開道。
正沿着青樓下方的小石徑,向青樓正門開來。
最吸引人注意力的,當然是青樓的頭牌。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可謂是美如天仙。
但更讓易京和托爾驚喜莫名的是他們第一趟“出差。
”居然就遇到一條大魚,如附骨之蛆一樣并排在頭牌左邊的安秦受。
顯然安秦受并沒有感受到什麼威脅,誰也不會想到易京他們會在青樓埋伏他。
行動的時候終于到來,對付一隻小“禽獸。
”易京和托爾兩人可謂是輕車熟路,手到拿來。
他們就像是埋伏在兔子旁邊的豹子,當然,安禽獸并非是兔子。
兩人打定主意,就算他是毒蛇,也要将他除掉,要麼活捉,拿去與安世遠換人。
前者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的懲戒辦法,後者則是在确定青獨夫人還活着的情況下。
用來交換人質的手段。
兩人以大價錢,巨額的打賞進入青樓的,不過在“雅閣。
”内,并沒有他們的份。
此處的雅閣,是專門為安秦受準備的秘密地方。
青樓内除了頭牌之外,其它的人是不準靠近一步的。
因為跟随的大量城主府的守衛,首先就會把不認識的陌生人給叉出去。
不管他開了多少價錢給青樓。
因此青樓的老甯願得罪有錢的客人,也不想開罪安世遠的兒子安秦受,就是這個原因。
易京和托爾兩人故意裝作“讓尊。
”垂手在道路的一邊,讓大隊的敵人過去。
安秦受的注意力,全都在頭牌的身上,而其它的安府家将。
也并沒有特别地留意他們兩個。
畢竟出入青樓的。
大多數都是“風流客。
”而易京和托爾兩人的裝扮,十足的“花公子。
”因此不受人注意。
他們的獵物在不停的接近之時,易京和托爾兩人緊張得手心都要冒汗出來。
不過興奮大過緊張,畢竟這是在安世遠的地盤“生事。
”如果事前組織不嚴密,出了問題,想離開飛天城都是一件難事。
隻聽安秦受道:“爹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概是老糊塗了。
我早就說過要率領大軍去滅了他們神劍山莊。
活捉了那個美人莊主。
”
“哎呦,你有我還不夠麼。
居然又看上了那個什麼神劍山莊的美人莊主。
”
那青樓的頭牌立即一出發嗲,惹得安秦受一陣賊笑,連忙安慰道:“你永遠是我的心頭寶貝,嘿嘿,誰又能與你這樣的小美人相比呢,放心吧,放心吧。
嗯,隻要我們攻打神劍山莊。
得到他們的一切,保證我們飛天城可以百尺稈頭,更進一步。
到時候東連洛東,西出雄關,整個武魂大陸還不是我們飛天城安家的天下。
”
那青樓頭牌根本不管這些“家國大事。
”笑呵呵地道:“來到人家的這兒,就不要談這些人家聽不懂的事兒了好麼。
今日安公子想玩點什麼啊。
”
還沒有到雅閣,兩人就開始打情罵俏,而跟随在身後的一地奴婢仆人和家将,全都像木頭一樣木木地跟着。
易京和托爾兩人此時已經就位,他們秘密地藏身于閣樓下的一片陰影裡。
從這裡可以看麼閣樓處的動靜。
但閣樓内卻看不到他們。
以安秦受的魂修戰技,他是安世遠的兒子,怎麼着也得是高手級境界。
因此兩人必須得一擊必中,否則要是讓他逃了。
後果非常的嚴重。
那青樓的頭牌見安秦受不吃他這一套,立即順着安秦受的意思道:“别提你家城主爹爹了,城主大人安世遠。
這回可是風光了得。
他居然把神劍山莊的莊主美婢青獨夫人都捉來了。
你們有人質在手。
還怕神劍山莊不屈服麼。
此事已經震動了整個飛天城。
不知道城主大人将如此利用好青獨夫人這顆好棋子呢。
”
安秦受一點也不以為恥,反而深以為榮地大笑道:“哈哈,這都全靠城主爹爹英明神武,成功捉住了美人莊主的婢女。
你可不要小看這個青獨夫人。
她對美人莊主來說。
重要性有如其左右臂膀。
”
易京聽得心中怒火中燒,此時一排人已經來到閣樓之下,安秦受正要帶頭舉步入内之時,一聲大喝響起。
易京飛身撲出,托爾的破魂之刃和跋鳳男的天空之劍也在他的手上。
首先把十多名安府的家将截住。
一陣猛打猛殺之下,當場幹掉了安秦受一半的保護力量。
青樓的頭牌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立即尖叫起來。
易京橫起一把強化極魄之劍,大喝道:“無關的人滾開,老子隻要安秦受的狗命。
”其它的人立即四散而逃,就連頭牌的手也立即松開,放掉了安秦受。
安秦受整個人立即受到了易京的獨立威脅。
處于被對付的邊緣。
不過他自忖是城主的兒子,手掌重權,對整個飛天城擁有無可比拟的插手能力。
有必要的話,他一句話。
就可以調動城内的數萬人馬。
無論是何來前來惹事,他都無所畏懼。
“不要亂,給我包圍他們,抵住他們。
”
安秦受發出一聲号令,但十幾個家将一半已經翹了瓣子,剩下的幾人也被刀劍雙絕的托爾給逼着。
根本沒有一個能夠靠近到少主的身邊保護安秦受。
“哈哈,有什麼樣的狗老爹,就有什麼樣的狗兒子。
安秦受,你在飛天城内做惡多端。
連美人莊主的婢女也不放過。
犯下如此大罪。
你還想享受城主犬子的待遇麼。
”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
“看清楚了,老子手中的劍,可是有來曆的。
”易京大喝一聲道。
安秦受一招被震,身體退後幾步,由于他是來青樓找樂子的。
因此并沒有帶尋常的兵器。
但是防身的短劍倒是有一把。
立即從腰間一抹,撥出短劍,誓死不降地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易京大人。
另外一位,一定是你的好兄弟,共犯托爾斯泰吧。
”
一刀一劍的托爾,解決掉了剩下的敵人之後,将刀劍上的最後一滴皿迹給甩開。
刀劍入鞘,向易京道:“有迹象顯示,安世遠已經接到這裡出事的消息了。
咱們得速戰速決。
”
易京點點頭,強化極魄之劍出擊,向對方喝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要麼受死,要麼自刎。
二者必選其一。
你作選擇吧。
”
安秦受大怒,從小到大,他都是養尊處優。
隻有他威脅别人,還從來沒有被人家威脅過。
如今聽到易京的威脅。
他反而膽氣更壯,怒喝一聲,“易京小兒,拿命來,本公子和你拼了。
”
短劍上的功夫非常了得的安秦受,一邊進攻,一邊怒喝道:“來人,快點來人。
我是城主大人的長公子,快點禀報我家城主老爹。
”
“就算安世遠是你的親爹也沒有用了。
”
強化極魄之劍立即變得極度的霸道,一記“劈斬訣。
”殺得對方猛地後退,手中的短劍斷成兩半。
安秦受立即甩開最後一截斷劍。
向易京激射而來。
易京眼神一眯,手中的強化極魄之劍化成了一道劍光,“锵!
”的一聲,對方的兇口應身中劍。
鮮皿狂飚。
“啊,我要死了。
”安秦受發出一聲禽獸一樣的叫聲,口中噴出鮮皿,啊的一聲跌到了地上,狼狽不堪到了極點。
大批的武士頓時趕到,在城主府的正副統領的指揮下,把易京他們嚴密地包圍了起來。
但這些武士雖然很多。
人數至少是易京他們的數百倍。
卻沒有人敢靠近易京他們。
更沒有人敢靠近長公子安秦受。
畢竟,安秦受現在已經成了易京的獵物。
隻要他高興,随時可以一掌震死敗栽地上的安秦受。
正副統領正想前來助戰,易京的劍,橫在安秦受的頭頂天靈蓋上,“誰敢上來,老子挖了他的天靈蓋。
”
城主府的正副統領紛紛吓得啉聲後退,連帶沖上前去的數十武士,也不得不立即撤退。
深怕一個不好,激怒了易京。
被後者來個魚死網破。
将長公子殺害。
他們就罪過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