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整個會場立即沸騰起來。
所有人的人,都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無一例外地投向了易京。
看他究竟怎麼回答。
易京環目一掃,發現就連聖女門主風清幽和了因大師,也在以關心的眼神打量着他。
似乎也在和衆人一起期待他的答案。
“各位,如果我直接回答各位,大家一定不信服。
就讓我來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吧。
相信大家對背陽派主朱玉顔一定不陌生吧。
不錯,正是這位背陽派主朱玉顔。
她當時派出了幾路高手。
其中就有鳳舞家族的鳳舞狼,和鳳舞霸兩位絕頂高手。
前往魔龍幫奪取九龍玉盤。
事後,有人發現鳳舞霸和鳳舞狼兩位鳳舞家族的公子,果然在短短的幾天時間之内。
就功力大增。
不過據說他們隻是接觸過九龍玉盤而已。
并沒有得到玉盤上的逆天能量。
而作為支使他們的背陽派主朱玉顔,則是最有資格回答你們問題的人。
可惜的是,今日向府舉行的宴會。
并沒有邀請魔門中人前來。
否則以背陽派主朱玉顔的直爽和正派。
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
易京并沒有直接回答那名小幫派副手的問話,而是把矛頭指向了在武魂大陸上,讓人聞之色變的背陽派及背陽派的女魔頭,派主朱玉顔。
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樣的話,也隻有易京敢說。
換作是其它一般的魂修。
哪裡敢開罪背陽派。
這與找死基本沒有分别。
因為世人都知道,背陽派向來以有仇必報,十倍奉還為宗旨。
無論是誰開罪了背陽派,最後都必将遭受數百倍的報複。
這在武魂大陸上,已經不是秘密。
“哼,易京公子這樣把責任推給背陽派,可背陽派的高手。
卻沒有一個在場。
這不是成了死無對證了麼。
易京公子是否有推脫的嫌疑呢?
背陽派的人不在場,你怎麼說也成。
我也可以說是你在污蔑背陽派的魂修高手。
”
易京轉向去,向那名發話的威猛老者道:“閣下與背陽派有一腿吧,否則怎麼如此熱衷地替魔門說話呢。
在武魂大陸上,玄門與魔門一向都是勢不兩立。
你這樣為背陽派張目。
可有違我們向大人招開這個大會的宗旨啊。
是不是向大人。
”
向采林尴尬地咳嗽一聲,“老夫說一句公道話,于公來說,老夫是今日大會的主持。
于私來說。
老夫與這位魂修高手。
以及易京公子。
都有一點點交情。
因此無論是哪一方,老夫都不會偏坦他們的。
不過老夫和這位魂修同道同樣有一個疑問。
易京公子,既然你說是背陽派主朱玉顔拿了九龍玉盤。
可是據本座所知,最近這一段時間以來,名動天下的聖女門。
已經派出門下弟子與背陽派的繼承者。
即妖後朱玉顔的弟子陰蓮作戰。
在這個重要的時刻,背陽派如何能夠兩頭作戰。
分派高手去應付九龍玉盤之事呢?
請易京公子回答老夫的疑問。
”
“就是就是,聖女門與背陽派幾年一次的決鬥。
每每都牽系着整個武魂大陸江湖魂修的神經。
這麼大的事情。
身為派主的朱玉顔。
怎麼可能不為自己的弟子策劃一二。
而專門抽出時間去奪取九龍玉盤呢。
這不可能。
”
“嗯,有道理。
就是。
”
“看來這位易京公子是在糊弄我們啊,他自以為聰明,推出一位背陽派的派主。
就以為可以糊弄過關。
哼,沒那麼容易。
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
不見真相,我等絕不罷休。
”
“沒錯,絕不罷休,絕不罷休。
”貴賓席上,立即熱鬧起來。
場面一度變得有些失控。
而作為這次宴會主人的向采林。
則是一副“養蛆為患。
”不怕事大的樣子。
正幸災樂禍地望着易京。
看他如何回答。
“哈哈,易某人就在這裡。
各位玄門中的魂修高手。
你們如果真要在沒有掌握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污我易某。
易某人奉陪幾手。
又有何難。
你們是一起上呢。
還是一個個的出來與本座動手過招呢。
請劃出道來吧。
無論是玩陰的,還是玩明的。
易某人都奉陪到底。
”
易京此話一出,更加有如在熱油上澆下了一盤冷水,熱油立即變得沸騰起來。
向采林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他作為主人家,如果再不出來假裝客氣地說句公道話的話。
怕是會讓人看出這次的鴻門宴。
是他故意招待,用來對付易京的。
畢竟,作為天龍寺的住持了因大師。
和聖女門主風清幽這種世外魂修宗師。
他們的智慧,是無人能及的。
小小的一場陰謀,必逃不過他們的雙眼。
“咳咳。
”向采林放聲哼了一聲,開向台前,向所有熱烈地指責着易京的魂修高手道:“大家安靜,大家安靜一下。
”
衆江湖魂修看在他的面子上,果然慢慢地安靜下來。
顯示出向采林不俗的号召力。
向采林非常得意地瞧向易京,“易京公子,如今大家已經認定你就是盜取了九龍玉盤的那個神秘高手。
而公子卻把責任推給了魔門的背陽派主朱玉顔。
現在死無對證的情況下。
公子認為應該如何解決,才能給在場的魂修高手一個交待呢。
”
“交待?
向大人,該作出交待的人。
恐怕是你吧。
”
“什麼,你說什麼。
易京公子,能否把你剛才所說的話再說一次。
”
易京信誓旦旦地道:“怎麼,就允許你搭台來陷害老子。
就不允許老子說幾句真話麼。
向采林,你根本就是魔門妖孽。
如果你肯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和與妖尊畢拓的關系公之于衆的話。
本人也可以向這些所謂的江湖魂修高手作出交待。
無論是刀斬,還是斧劈,都無所謂。
”
“你,你說什麼。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向采林吓了一跳,又氣得暴躁如雷地指責道。
易京見他越是激動,自己的口氣就越是平淡,靜靜地指責道:“閣下的真實身份,雖然包藏得十分的嚴實。
但又怎麼瞞得過我易京的雙眼。
聽說向大人一直通過中間人。
與妖尊畢拓有書信往來。
向大人如果敢讓在下搜查你的身上的話。
說不定還能搜查到一封半封與妖尊之間的通信。
向大人可否開懷釋疑呢?
”
向采林吓了一跳,沉聲一冷道:“你小子看來是想把水攪混,以蒙混過關,消彌大家對你的指責是麼,好小子。
居然連老夫也成了你的過牆梯了。
簡直是笑話。
”
易京面向慢慢地變得安靜的宴會現場,向台下數百桌的魂修高手大聲喝道:“姓向的,你不敢讓我搜身。
除了做賊心虛之外。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那就是你的身上,真的有妖尊畢拓與你的書信往來。
既然你是清白的。
為什麼不讓在下搜一搜呢。
如果搜查不到,還可以為你洗脫嫌疑。
這不是好事麼。
再說,這裡有了因大師,聖女門主風清幽大師等絕代高手現場見證。
本公子也可以向你保證。
如果搜查不到你與妖尊畢拓的書信。
本公子立即一掌劈死自己。
以向天下人謝罪。
還你向大人名聲。
老子已經做出如此極盡的讓步了。
向大人,該怎麼做。
不要讓我易某人來嗡嗡你吧。
”
向采林立即發出一聲毫無來由的怒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并心中暗凜。
究竟問題出在哪裡。
自己懷裡有通過中間人,武魂大陸上的包打聽包玉封轉交的一封妖尊畢拓的書信之事。
怎麼就洩露了呢。
難道是包玉封出賣了自己?
向采林立即在貴賓席中,尋找包玉封的身影。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看到。
“不必再找了,你現在在我易某人的眼裡。
已經是魔門的一個妖孽了。
向采林,出來受死吧。
”
說完,易京當着所有貴賓的面,展開自己的天罡幻魔術。
飛到了本來是戲台的一座高台上。
擺出一個架勢。
向後者作出了一個“請。
”的動作。
示意對方接受他的挑戰,在擂台上對決一場。
向采林做賊心虛,不得不高聲掩飾道:“好,你小子既然如此目無尊長。
本府等先教訓你之後。
再向大家公示,還大家一個明白,本府到底與妖尊畢拓有沒有關系。
看招。
”
他腳踏奇步,手中一把青龍咬月刀立即向易京撲了過來。
易京在擂台上已經擺好了架勢,不過在擂台上,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覺得擂台太小了,不适合他施展自己的拳腳。
于是環目四顧之下。
終于找到了一處可以放心與對方作戰的地方。
那處地方正是被貴賓席圍繞着的一處花園。
花園内,水榭縱橫,各種各樣的假山很多。
還有花鳥魚蟲的環抱。
可謂是熱鬧不絕于耳。
所視之處,也處處景緻。
頗入人心。
看得人非常的舒服。
不過當易京不接對方的青青龍咬月刀,轉而飛抵花園之時。
所有的貴賓都笑了。
一陣轟笑傳出之後,已經有貴賓開始按壓不住,罵易京是個膽小鬼。
也有貴賓徒然感歎,堂堂安平城的主人易京,居然連一招也敵不過對方就逃了開去。
簡直令人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