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大喜過望,立即感謝一聲,飛快地走出廣場,來到易京等他的地方。
舉目四望之下,他居然沒有找到易京。
好奇地自言自語道,“小易到哪裡去了?
不是說好在這裡等我的嗎。
”
此刻,易京正偷偷地潛入到了流雲宗内,見到那高大巍峨的建築,以及十分壯觀的各式各樣的場景,和一座巨大的宮殿一般的殿堂之時,易京整個人都呆了一呆。
“天啊,天底下居然有這麼恢宏的建築,流雲宗真不愧是整個流雲城最大的宗門。
不過,如此富麗堂皇,奢華極緻的建築。
得花多少靈魂币,才能修築完成啊。
”
易京發出一聲感歎,一位頭套一個“行者圈。
”的中年人,見到有外人闖入,立即喝道,“你是何人,如何進入我流雲宗庭的。
”
易京微笑着道,“這位大哥,你好。
隻因流雲宗特别的雄偉壯觀,在下生出了參觀之心,所以先到這裡來見識一下。
”
“噢,你隻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也不是。
”
那人的口氣,明顯變得有些不善,易京仍舊是保持那副微笑的樣子,“可以這麼說吧。
”
“哼,臭小子,居然敢闖進我們流雲宗的禁地,簡直不要命了。
”
那人突然向易京出手,幾乎是毫無征兆地一指“五虎爪。
”迅速無比地向易京抓了過來,出手速度極快。
易京向後一避讓,立即騰起了右腳,往前一提,手中一亮,一把靈魂之刃已經來到手中。
“小雜種,居然還幹練兵器,簡直是活膩味了。
”
那中年人見自己堂堂的三階武魂戰力居然敵不過面前一階武魂境界的小子,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沒門沒派的小子,自己可是天下排得上号的數一數二的大宗門弟子。
身份的落差,讓他生出比對方更多的傲慢心理來。
卻不曾想在出手教訓這位擅自闖入中門的年輕人時,居然三記怒擊,沒有一記擊中。
頓時丢了大臉,感覺面子無光。
對方如此的不講道理,易京也是怒火中燒,“你這個狗雜種,老子已經壓了你在招。
已經有尊重流雲宗之意。
你要是再不停手的話,休怪老子一刀捅死你。
”
“哼,我要讓你嘗嘗我的流雲驚雷。
”
轟!
整個宗門,頓時,山搖地動,周圍的建築都在搖搖晃晃,古道的旁邊青色的葉子,居然被一股強烈的飓風給刮得到處亂飛,似乎世界末日的到來。
易京整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記流雲驚雷,給擊得全身毛發倒豎,身上衣袍,無風自鼓,整個人頓時被一股巨大的入侵之力,給擊得紅腫不堪。
“究竟怎麼回事。
”
“到底是誰在使用懲戒術。
”
整個流雲宗的大殿之外,立馬聚滿了上百的流雲宗弟子。
人人往驚雷發出之地聚攏過來,而且人數越來越多。
“宋萬,究竟怎麼回事。
”
因為威猛的老者,帶着身邊的幾大執事弟子,立即趕到了事發地點。
原來那個羞辱自己的家夥,就叫宋萬。
“啟禀師叔,這個小子,未得宗門同意。
居然敢擅自進入我流雲宗。
弟子隻想施以小小的懲戒。
用了二階流雲驚雷與他拆招。
”
“你可知道流雲驚雷,隻可用來對付十惡不赦的惡徒的。
”
宋萬眉頭一皺,“我懷疑此人是個慣賊。
否則他身上,怎麼會有我流雲宗的心法和武魂戰技。
”
那老者眉頭一皺,轉向易京道,“這位小兄弟,宋萬所說,可是事實。
”
易京此刻半邊臉都腫了起來,怒火中燒道,“事情并非是他所說的這樣,我隻不過好奇流雲宗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想進來參觀一下而已。
他卻把我當成了所謂的賊。
這位前輩,請你一定要主持公義,不可偏私。
”
“放心吧,老夫怒目金剛,絕對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不過,宋萬所說的話,說你身上有我們流雲宗的心法境界。
和武魂戰技一事。
究竟是不是真的。
”
易京心中一片驚訝,宋萬這惡賊,簡直是太狡猾了,剛才跟他過招的時候,自己一不小心,使出了美人師傅教的“小流雲心法。
”和流雲劍典之中的“飛菩回旋。
”讓對方終于看出了破綻,所以此刻對方為了拿捏他,為自己開脫,故意誣陷他偷學了流雲宗的戰技和心法。
在目光銳利的“怒目金剛。
”長老的雄視下,易京尴尬地道,“不是真的。
”
“嗯,究竟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夫一試便知。
把你的手伸過來。
”
在數以百計的流雲宗弟子的注視下,易京毫無辦法,隻好将自己的手伸了過去。
“你撒謊。
”老者立即怒目而視,果然名符其實,大有怒目金剛的威嚴。
易京百口莫辯,根本無法解釋,他總不能為了保全自己,而把美女師傅莊飛燕給賣了吧。
“我沒有撒謊,沒有修煉流雲劍典,就是沒有修煉。
”
“哼,臭小子,老夫已經試探出來了。
你身上,的确有我們流雲宗的武魂之力。
”
整個“流雲殿。
”下的石階上,走廊上,和廣場下方的所有流雲宗弟子,頓時全都沸騰起來。
由于不知道易京到什麼地方去了,托恩科爾此刻還在老地方傻等,再者,他就算是明明知道流雲宗内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因身份屬于外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到宗門裡面去。
而此刻,易京不得不自己一人,面對整個流雲宗對自己的侮蔑。
他就是這樣的人,侮蔑的力量越大,他越抗争,絕不向對方低頭,更不要說讓錯了。
有外人修煉了流雲宗的心法,此事馬上轟傳了整個宗門。
幾位流雲宗執法長老,在宋萬的帶領下,已經來到廣場之上。
“這位施主,你未得我流雲宗同意。
就擅自學習了流雲宗心法戰技。
這可是犯了宗門大忌的事情。
”
易京向一名瘦高的,雙目兩條白眉,從齊眼的兩眉之間垂下來的老者回應一聲道,“我的确沒有修煉你們流雲宗的什麼心法,更不要說什麼戰技了。
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要冤枉我,也沒有辦法。
”
“你還敢嘴硬,看來不大刑伺候,你是不會老實的了。
”
宋萬在一邊添油加醋地威脅道。
“哼,堂堂流雲宗,居然會動用私刑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說出去簡直是笑話。
”
“無量天尊,這位施主,你身上的流雲宗心法。
和流雲劍技,究竟是誰傳給你的。
”
易京心中一驚,這位瘦高的老者,根本就沒有探脈,他怎麼就知道自己身上有流雲宗的武魂之力和武魂戰技呢?
難道說,他的眼光,已經高明到一眼就可以洞穿任何人的底細的地步了嗎?
幾個念頭,在易京的腦海裡,同時浮現出來。
“九長老,這個小賊,嘴硬得很。
我用流雲驚雷,才将他壓制住。
否則可能反要被他所傷了。
宋萬請命,将這小賊直接就地正法。
”
“怒目,你之意呢。
”
看來,主持此事的流雲宗高手之中,那名被稱為九長老的人,地位最高。
就連怒目金剛,也要聽他的。
“九長老,以我看這小子,要麼拜在我流雲宗門下。
成為流雲宗弟子,如此此事可以圓滿地得到解決。
第二個方法,當然是最直接了斷的辦法,就是廢掉他的一身修為。
讓他從此成為廢人。
”
“怒目長老,我贊同你的意見。
”
宋萬一聲輕喝,立即添油加醋說道。
“宋萬,你這個卑鄙小人,鬥不過我。
就用流雲宗已經禁絕了的流雲驚雷出手。
流雲宗的臉,都被你給丢盡了。
”
易京現在根本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隻有極盡可能,将現場的注意力,引向宋萬。
“你,你――你胡說。
”宋萬頓時氣得不輕,戳指向易京怒斥道。
“我有胡說嗎?
難道你沒有用流雲驚雷對付我?
”
“宋萬,自行到執法長老那裡去,領取一百仗責。
”
宋萬吓了一跳,“九長老,他胡說。
我,我當時是迫于無奈,所以才用流雲驚雷來對付他的。
我是為了宗門着想,為了宗門啊。
”
怒目金剛好奇地道,“以他武魂三階境界,該不至于連個武魂一階的入門級别的武修者都對付不了。
九長老,此人可造也。
老夫建議,讓他和宋萬一道,接受懲罰,你看如何。
”
九長老點點頭道,“怒目長老所說極是。
那就按照你的方法去辦吧。
年輕人,如果你對我們的懲罰有意見。
現在還可以申訴。
”
能夠在幾句話之間,就将責罰由廢除武魂戰技,改為杖責一百。
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易京哪會不懂講好就收。
立即點頭道,“在下不敢反對。
不過,幾位長老,請恕我直言。
我今天是第一天陪着自己的兄弟來到流雲宗門。
以前從來沒有來過,身上雖然修習了一點類似于流雲宗的心法戰技。
但卻并非是流雲宗的純正心法,招式也是經過改換之後的招式。
幾位長老,如果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小流雲劍。
”使出來,給各位看上一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