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兩條四五斤重的大魚吃了個幹淨,喝了再以冰涼的湖水充饑,人人舒服地向在和煦的陽光之下,吸收着陽光的能量。
同時補充和調息着體内的武魂之力。
等他們的武魂之力,恢複得七七八八的時候,一支軍團小分隊,在馬背上搖晃着,向大火熊熊燃燒的地方開來。
為首的武魂統領喝道,“看看他們是什麼身份,莫不是剛剛逃走了的要犯,過去查看一下。
”
五十幾名武魂卒,開來了兩名前來查看易京他們身份的魂衛。
三人此刻早就已經醒了過來,對周圍的情況了若指掌。
他們都是聰明絕頂之輩,如果此刻突然擊殺了兩名探子,必将把剩下的敵人吓跑。
此地既然離狼城不遠,又是在天狼軍的勢力範圍之内,如若讓人發現他們的行蹤,并帶着消息傳到狼城。
天狼軍的大汗和茶博,定然會第一時間派出一支強大的武魂軍團,前來剿滅他們。
那時候,縱使三人武魂戰技再高明。
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被武魂軍團包圍,最好的結果也是力戰而亡。
絕無其它生路。
因此三人此刻絕對不能驚動兩名探子,任由他們以腳在自己和身邊人身上踢來踢去,查驗生死。
“統領大人,是他們,大汗要的欽犯,他們都太累了。
身體疲軟,全身無力。
癱瘓在這裡休息。
”
那名統領立即喝道,“你們看清楚了嗎?
是不是流沙鬼城的跋鳳男,和武魂大陸上的兩個武魂天才,易京和托爾兩人。
”
“是的,正是他們,大人請自己過來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他們了。
”
那名統領懷着忐忑驚喜的心情,立即開了過來,馬隊擴散開去,統領下令道,“把他們給我綁起來。
綁得結實一點。
千萬不要弄醒他們。
”
十多名武魂衛,立即下馬,從馬背上的收納袋之中,取出了精緻的繩索。
準備充分地圍着三人打轉。
正當他們準備用精緻的繩索套住三人,将他們綁成肉粽子時,三人居然不約而同地伸手伸了一個懶腰。
“唔,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
”“大夢誰先覺,生平我自知。
現在幾時了,為何不見美婢送上老火靓湯呢。
”“易少,醒醒吧,咱們好像快到天安城了。
”
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睜開眼睛,在他們面前的敵人,第一時間把他們身邊的兵器收走。
正蹑手蹑腳地套出繩索,捆綁三人。
“你們幹什麼。
”易京大喝出聲,有如龍吟虎嘯發出一聲厲吼,三人紛紛騰空而起。
掠飛上半空,人人手掌一送。
生出一股強大的武魂吸扯之力,将地上的兵器吸到手中,劍光刀浪之下,五十多名武魂卒,立即死在了他們的刀劍之下。
一陣狂風暴雨襲來,跋鳳男解決了最後一名天狼軍普通武魂衛之後,向兩人道,“我們從這些死鬼的戰馬之中,挑選出六匹最能跑的。
一匹作為現在之用,一匹作為到時替換之用。
快點,草原上的大雨,要麼不下,一下就是幾天。
”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選了幾匹戰馬,飛身躍上馬背。
催馬在武魂原上疾馳。
易京心事重重地道,“也不知道方莊主和他的族人現在怎麼樣了。
”
托爾斯泰道,“當我們擊退了黑風十二騎之時,鐘化武發現不敵。
已經離去。
而後我和跋鳳男兄安排方莊主先進天安城。
把入城的金牌令箭交到他的手中。
相信守城的戰冠統領他們一定不會認錯的。
”
易京摸摸自己的兇口道,“但願不會有事,否則我将十分痛苦。
”
跋鳳男讨厭地道,“易少,過了吧,姓方的雖然與你稱兄道弟。
不過此君居然迷戀上了一個本就不屬于他的魔鳳凰。
本身就該死。
他如能活,那是運氣。
他如活不了,那是天命,總之方亮亮如何是何種結局,都怪不到你的頭上。
”
易京怪叫一聲,催馬疾馳,巴不得第一時間飛到天安城去。
當他們重新返走出武魂原,來到與天安城交界處的十字坡之時,見到先前大戰過的戰場,此刻已經浸泡在雨水之中。
四周的環境,令人辨認不清。
偶然有一兩個清晰可認的馬蹄印,也是歪歪扭扭,看不出具體駛向哪邊。
易京跳下馬來,向密林方向望了一眼,“現在雨下得如此之大。
我們先進密林躲下雨。
”
三人向密林方向靠近,發現林中有幾座小屋。
隐隐還透露出一眯點燈火來。
易京大喜,向林中喊道,“有沒有人。
”
其中一棟木屋内的窗戶上支起了一支棍棒,一名老婦探出頭來道,“請問幾位是住店還是打尖。
”
跋鳳男叫了一聲彩,向兩人喜笑道,“真沒有想到,在這樣的荒山野嶺之中,居然能發現客棧。
”
“嗯,這家客棧是我見過的最袖珍的了,不過有吃有住,總比什麼也沒有的強。
兩位兄弟,讓小弟來帶路吧,請。
”
易京作足了“仆人。
”的樣子,惹得托爾斯泰和跋鳳男失笑,歡樂氣氛之中,三人已經開到了“如意客棧之中。
馬兒交給老婦的兒子看管,被拉到後院之中照顧。
老婦提來一盆木炭火,供三人烘幹身上所用。
又端上熱茶來,問三人道,“客官你們要吃點什麼。
要不要住店?
”
“老人家,給我們來幾樣招牌菜,再來幾壺老酒。
如果有地道的野味的話,一定要弄點來嘗嘗。
另外要上房一間。
價錢你開,不還價。
”
“好的,幾位客官,你們且将就着坐着。
我馬上拿酒來。
菜稍候即上來。
”
易京接過酒壺,立即給三人倒滿,先聞了聞酒的味道,立即贊歎道,“好正宗的老白酒,就是這個味兒。
幹冽可口,入嘴即化。
這可是酒中極品,兩位一定要嘗嘗。
”
托爾和跋鳳男兩人也是酒國老手,端起杯子,先聞了一聞,一飲而盡。
“唔,奇怪,在這樣荒山野嶺的地方,居然有人能釀造出如此純正的美酒。
此人一定是位高人。
”
一名老者聽聞幾人的說話,柱着拐杖走了過來,嘿嘿笑道,“幾位後生真是好眼力。
”
托爾斯泰驚訝地道,“老人家,難道這酒是你釀造出來的不成?
”
那老者在三人的相讓下,坐到了易京的對桌去。
放下拐杖,搖搖頭道,“非也非也,它是一位山中的獵手所釀造。
隻因他覺得我們這裡的酒不好喝,所以把他的手藝,傳給了家婆,因此幾位才能吃上這上等的美酒。
”
易京噢了一聲,道,“原來是這個原因,那位隐居深山的前輩,一定是位世外高人呢,前輩,來,我們一起敬你一杯。
”
那老者欣然接受,飲完一杯,摸摸嘴唇,意味深長地說道,“此人脾氣古怪,在大山深處,具體居住在什麼地方,誰都不知道。
而他要過問的事情,别人想推都推不掉,如果換作是他不想管的事情。
别人求神拜佛都沒有用。
”
托爾斯泰輕輕地問道,“那他的姓名,前輩總應該知道吧。
”
老者好像是在回憶,又有些失憶般,斷斷續續的說道,“認識他的人,都叫他疾風之龍,不認識他的人。
都叫他魔法老頭。
”
跋鳳男拍了一記桌子,嘿嘿笑道,“果然是他。
”
易京和托爾斯泰驚訝的下巴都差點掉了出來,忙問疾風之龍到底是誰。
跋鳳男眼神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像得到了一樣寶物般喜道,“疾風之龍者,腳下功夫相當之了得。
号稱疾風驟雨。
再加上他的一手“疾風之電。
”幾乎是打敗北疆無敵手。
此人是名副其實的世外高人。
易少不是想取天下麼。
如果能夠請得此人出山相助。
将會對你的大業有推波助瀾的作用。
”
托爾斯泰訝然地道,“疾風之龍,難道它真的叫做之龍,姓疾風麼。
”
跋鳳男嘿嘿一笑道,“他的真實姓名,恐怕連他自己都搞忘記了。
世人這麼稱呼他,他也接受這個稱謂。
但在武魂大陸上,卻一直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有如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的武魂魔法,已經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用武器。
他的雙手,就是他的武器。
當他使出疾風紫電之時。
空間裡突然之間生出一團凹陷,接着禁忌空間之中,會從上而下,飛出一條紫色的狂龍來。
這一條狂龍是帶電的,會狠狠地砸向目标人物。
疾風紫電修煉的最高境界時,能夠一口氣發出十幾道疾風紫龍,這些帶電的龍,能瞬間的吞沒被鎖定的目标,中招者,無不慘死。
就算是再兇猛的機甲異獸。
也要飲恨在疾風紫電之下。
兩位老兄,如此人物如果被錯過,真是一樁遺憾的事情。
”
易京和托爾交換了一個目光,早就已經料到跋鳳男對疾風之龍“饑渴難耐。
”想要去拜訪一番。
他們自己的心裡面也十分的想見識一下疾風之龍的厲害,易京頓時點頭答應道,“現在我們不急于回到天安城。
相信戰冠兄一定能夠助我守好天安城。
不過晚歸太久,終究也不是辦法,妖後朱玉顔肯定早就已經率領魔軍,開往天安城西北一線。
因此我們最多隻能夠在十字坡密林内呆三天。
三天一過,不管能不能找到疾風之龍。
都必須得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