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應天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問問易京實力的事情,如今都了解過了,他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說罷,隻見他在易京眼前一閃,一道白影一掠,人已經飛出了易家,消失在了夜空之中了。
“好快的速度,不愧是博望縣第一人。
”看着消失的殘影,易京不自覺的感歎了一句。
“重振武館的事情迫在眉睫,我要開始謀劃這件事了。
”易京心裡不由說了一句。
現在有了祝應天的支持,這青陽武館還是要重開,想想自己明天就去找武伯商量商量,看看怎麼重開青陽武館。
事情想罷,易京旋即回房而去,可是就在他剛要打開自己的房門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音,頓時他就轉身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蘇嫒。
“嫒兒,你怎麼出來了,睡不着嗎?
”一見到蘇嫒,易京連忙跑了過去,發現這小妮子一臉的迷茫神情,似乎在驚吓過後回過神一樣。
“易京師傅,我做夢夢見爹娘了,他們滿身是皿,還讓我去找他們,我該怎麼辦?
”蘇嫒揉着雙眼,低着頭。
語氣十分的恐慌。
“沒事,你肯定是做了噩夢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練功呢。
”易京親昵的摸了摸頭,十分親和的說道。
“可是,我怕。
”
“沒什麼的,走吧,師傅送你回去。
”易京知道這小丫頭剛剛死了父母,整個人還處在那一段悲痛的時間段中,做個噩夢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
”
蘇嫒點了點頭,就翹着小腳轉身去了。
她一向很聽易京的話,從進入這易家的那一刻開始,被易京收為徒弟那時,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易京将蘇嫒送回去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也就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易京早早起來,一大早就找到了武伯,和武伯商量重開武館的事情,本來易京以為武伯現在對于武館的重建已經是心灰意冷了,可可沒想到武伯的雄心健在,就在等着易京發話而已。
易京了解了過後,這才知道,原來武伯早就有了想要重振青陽武館的念頭了,可惜那時候易京還在頹廢的時期,以至于這件事沒有說出來,現在倒好,武伯不提,易京就先提出來了,這讓武伯十分的欣慰。
易京在正廳和武伯商量了一些事宜之後,感覺一切都十分的良好,可是就差一點,讓他們兩個人都止住了腳步。
“少館主,重開武館一切都不是問題,但一開武館就要有一個武師壓館,現在我們青陽武館沒有幾個能人了,想要讓我們武館成為博望縣第一館,恐怕。
”
正廳中,易京将自己的事情說了一下,武伯很是同意,可就是關鍵在于這個武師,讓兩個人都止住了腳步。
“武伯,這不是還有您嗎?
您現在的舊傷已經恢複正常,做這個武師,也是可以的。
”
易京自然知道這武師的重要性了,所謂的壓館武師,說好聽點就是武館的教練,教手下練功的,說難聽點就是一個武館的壓場子人物,别的武館來這裡撒野的時候,正是這武師出手的時候,武師,是一個武館中的重要人物,不可或缺的部分。
而這個時候,易京本來也想這件事情,可是一時之間找不到一個合适的人選,想想這武師讓武伯來做,也是可以的一件事。
“我已經年近六十了,沒有那個精力去做這個武師了,少爺,要不我們找一個武師如何?
”武伯緩聲回絕了易京,他何嘗不知道一個武師的重要,本來他也想做這個武師的,可是現在他已經老了,讓他去做這個武師,似乎已經不再可能了。